“你們在幹什麽?”守衛拿著木頭做的叉子匆匆趕來。


    白鳥大聲尖叫:“救命,這個獸人發狂了要殺了我,救命……救命……”


    鳥類的叫聲極其地尖銳,像是錘子擊打著柳玨的耳膜,一聲又一聲刺激著他本就脆弱的神經。


    三九【宿主吹吹,不痛不痛,如果實在忍不住,我們可以用藥哦~】


    柳玨拒絕了神經類藥物,那會對他的行動和思維產生影響。


    他選擇抓起地上的泥巴直接塞進了鳥嘴裏。


    “嗚嗚~揪敏~揪敏~”白鳥隻能從嗓子發出幾個音,瞪著一雙快突出來的鳥眼,拚命的掙紮。


    守衛上前將柳玨拉開,又用叉子對著狼白。


    “你是哪個族群的獸人?快放開鳥族的獸人,不然我們會采取行動,將你手腳打斷。”


    狼白的爪子漸漸迴收,在柳玨塞泥巴的那一刻,他的心莫名的安靜了下來。


    不該這樣衝動的,更加不該在柳玨麵前這樣衝動。


    他不能因為自己為族群帶來嚴重的後果。


    最終他鬆了手,就在起來之時,給了白鳥一拳。


    想來想去就這樣放了還是很難受。


    守衛一時沒有攔住。隻能事後抓住狼白的肩膀,限製住他的行動。


    “你們為何鬥毆?”


    這個問題一出,三個獸人都沉默了。


    柳玨說不出來自己被占便宜的事。


    狼白說不明白到底是怎麽迴事,他隻看到了兩個獸人抱在一起。


    白鳥嘴巴堵得都要窒息了。


    最後見沒有鬧出大事來,守衛隻是警告了一次狼白。


    “再鬧出動靜,就將你的爪子砍下。”


    白鳥一邊吐著嘴裏的淤泥一邊囂張的指指點點:“你們這些沒見過世麵的獸人,難道你們的族人沒有告訴你們,獸城附近傷害獸人是會被斬去手腳的嗎?”


    “有吧,我沒聽。”柳玨無所謂地攤手。


    狼白目光冰冷的看著白鳥。


    “你為什麽要襲擊兔玨?”


    他最終選擇將那曖昧的一幕定性為襲擊。


    白鳥珍惜的拍打著身上的泥土,小心的清理發絲,抽空再來迴答個問題。


    “誰襲擊雌獸,這麽美麗的雌獸,我以為是獸神開眼,讓美麗的雌獸來到了我的麵前,沒想到是個有主的。”


    他狠狠瞪了狼白一眼,後麵又覺得無所謂,不能做第一,做第二也行。


    “美麗的雌獸,我有榮幸能做你的第二位伴侶嗎?”


    柳玨第一次覺得自己太保守了。


    穿的太保守了,他應該掀開獸皮讓對方瞧瞧。


    當然,他隻是想想,他隻給齊白看。


    狼白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很快又被壓平。


    白鳥說他是柳玨的伴侶,他竟然莫名的有些愉悅。


    “兔玨是雄獸,鳥你看錯了。”


    “什麽?”白鳥震驚,他不願意相信,甚至企圖伸手去掀獸皮看看。


    柳玨眼疾手快打掉白鳥的手。


    “你敢動手,讓守衛把你的手砍了。”


    白鳥縮迴手,疼的一直甩。


    “你一個雄獸長這麽好看幹什麽?害的我無緣無故的被打了一頓。”


    “小心我迴去告訴阿父,找你們麻煩。”


    柳玨想到了遇到過的兩隻鳥,鳥對鳥肯定比他要了解。


    “你們族最近有沒有趕出去兩隻鳥?”


    白鳥拍打頭發的動作一頓,半張臉藏進了發絲的陰影中。


    “為什麽這樣問?”


    “我們在來的路上遇到了兩隻比較聒噪的鳥,一紅一黃,你認識嗎?”柳玨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這種事沒有什麽好試探的。


    隻有弱小的時候才需要小心和隱藏。


    白鳥眼前閃迴在族群的時光。


    “是有兩隻沒用的鳥被趕了出來。”


    “難道你想收留他們入族群?”


    柳玨點頭。


    “我想知道,為什麽被趕出來?”


    “大奸大惡?或是小偷小摸?”


    白鳥搖頭,他終於不再擺弄他那頭發絲了。


    “他們倒是做不出這樣的事,不過是有違獸神所願。”


    啥?


    “獸神出現了?”柳玨完全不能明白這些信神的獸人的腦迴路。


    這獸神不就是個信仰,應該跟上帝一樣在心裏,怎麽動不動就被拿出來當靶子。


    “當然,獸神一直在我們身邊看著我們。”白鳥語氣十分地肯定。


    柳玨不想在聽他述說對獸神的崇拜,幹脆的問:“說說那兩隻鳥違背了什麽?”


    “他們相愛了,這是違背了天性,違背了獸神創造獸人的初衷。”白鳥說起這件事語氣變得不屑。


    “雄獸應該跟雌獸相愛,而不是跟雄獸相愛,那是不對的,他們的相愛不能為族群繁衍生息,如果所有的獸人都像他們一樣,族群就會滅亡。”


    柳玨冷笑,那他還真是罪過,應該自請關押在雷峰塔下。


    “鼠目寸光,如果雄獸相愛獸人就會滅絕,那……”他就不會出生,就不會有他存在的那個世紀。


    可惜這些都不能對這個獸人說。


    狼白身體有些晃,白鳥的話像是一擊重錘,錘在了他的心間,錘在了他的靈魂上,打通了他的渾身經脈,讓他瞬間頓悟。


    原來……


    原來他對兔玨存了這樣的心思。


    原來所有的事早有預見。


    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歡喜。


    就發現有些感情存在這世間本身就是天理難容。


    本身就是錯。


    原來那一紅一黃兩隻鳥,是遇見也是預見。


    如果他們再靠近一點是不是就會落的一樣的下場。


    “獸人本就雄獸多雌獸少,比起一雌多雄,找不到伴侶的雄獸一起做個伴也沒有什麽,總好過孤獨終老。”


    柳玨決定了那兩隻鳥他要了,往後幫他摘果子。


    “真的嗎?”狼白灰暗的眸光中升起一抹亮光。


    “我騙你們幹什麽,你們就是吃多了,管別的獸人跟誰在一起。”柳玨順手拿上了他一直看中的白色粉末。


    “獸皮給你,這個我拿走了。”


    白鳥現在不在意那點東西,他有更急切想要知道地事:“你說的看似有道理實則沒有道理,多個雄獸跟雌獸在一起,雌獸才能有更多地崽子,如果雄獸跟雄獸相愛,獸人崽子就會越來越少,獸神會怪罪,會降下天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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