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玨此時正像是一條脫了鱗片的鹹魚,絕望的看著頭頂的顧白。


    “你……我……是你……”


    顧白抬起精壯有力的腰肢,又俯身落下一吻。


    柳玨抬手擋住,細潤的吻落在了手上。


    “媽的,居然是這樣。”


    顧白眼眸微沉,手臂撐在柳玨兩側。


    “我沒有讓你滿意?”


    柳玨驚的挺直了腰板,青筋都凸起來了。


    “你理解能力......真讓人驚訝。”


    顧白悶哼一聲,抓住柳玨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


    柳玨想到了一個詞。


    一步到位劃掉(胃)。


    “不過我對雄主十分的滿意。”


    ......


    顧白抱著柳玨出來洗澡。


    柳玨還沉浸在剛剛被主動的“痛苦”當中。


    就連自己命門落在顧白手中清洗也沒有注意到。


    三九吐槽【感覺你很習慣。】


    柳玨鹹魚的想:不習慣也打不過,打不過就享受。


    三九【顧白跟齊白有點像,一樣喜歡玩強迫。】


    柳玨心中冷笑,誰在玩他,他上個世界被姓顧的油到了這個世界某位就姓顧。


    是覺得他喜歡顧姓還是咋的,看他渣不渣某位就完事了。


    【你還死不死?】


    柳玨像是地裏蔫巴的小白菜,撐著眼皮說:“死……”我要他成寡夫。


    下一個身體“要健壯……有力……”


    顧白壓下身體,貼近了柳玨的嘴巴隻聽到幾個詞。


    這幾個詞簡直是為了他量身定製,這個世界沒有雌蟲會比他更有力量。


    他笑著把柳玨抱出來放在客房的床上。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這次迴來對雄主有了欲望,以往雄主看他,他會覺得惡心,甚至覺得自己有病,去醫院檢查顯示他的身體非常棒。


    現在他倒是放心了,精神和肉體的雙重疏導讓他的身體十分的輕鬆,精神十分的愉悅。


    柳玨一沾床就睡了。


    ......


    外麵輿論滿天飛。


    震驚!元帥的伴侶竟然在元帥征戰期間欲求不滿。


    天!英雄被伴侶背刺,到底是蟲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新聞裏剪輯出江溧幾句罵柳玨的話,又有編輯的春秋筆法。


    雌軍部,顧白的部下。


    剛訓練完的雌蟲大汗淋漓,肌肉在猛烈的陽光下閃閃發光。


    一名紫發雌蟲猛喝了幾口水,抬手打開光腦。


    “噗—— ”


    在他正前方的雌蟲摸著腦袋,轉身揚起了拳頭。


    “你找打是不是? ”


    紫發雌蟲不耐的揮開對方。


    “元帥被綠了! ”


    “啥?”


    “真的假的?”


    正在休息的軍雌紛紛跑過來,伸長了腦袋看。


    “讓我看看……”


    這一看,就引起了眾軍雌的憤怒。


    “雌爺爺的,這種雄蟲就該打死。”


    ……


    元帥辦公室。


    江溧像是頹廢的小狗站在中間等著顧白的處罰。


    柯容站在一側打算罵得太難聽時勸一勸。


    顧白麵色陰沉地看著新聞內容。


    “胡言亂語!”


    柯容清了清嗓子。


    “看樣子是被人下套了。”


    顧白抬頭。


    “這幾天你見過誰?”


    柯容立即想到了那兩個蟲。


    “柳玨雄子的弟弟柳宴來過,說是來找你,還送了湯,但是我們想元帥肯定不喜歡就喝掉了。”


    江溧也記起來了。


    “當時我正好在說這些話,沒想到……”


    顧白垂眸,手指在光腦上輕輕點了幾下。


    不知道柳玨看到這些消息會不會難過,他發個消息出去安慰一下。


    “以後跟柳宴別走太近。”


    江溧摸了摸腦袋,他們也沒有走近啊。


    柯容想起柳宴的行為,試探著說:“元帥有沒有可能換一個雄主?”


    他覺得柳宴也挺好的,至少願意花心思。


    顧白目光一冷,像是刀子一樣射向柯容。


    柯容身體一冷,抖了抖。


    江溧覺得莫名其妙,這個跟新聞有什麽關係。


    顧白看著沒有動靜的光腦,心情瞬間不好了。


    “你們兩,下去跑一百圈。”


    江溧哭喪著臉,還沒有開始跑就像是被吸光了精氣一樣扶著牆往外走。


    柯容拿出準備好的《雄蟲心理學》獻寶似的放在桌子上,希望減刑。


    顧白:“兩百圈。”


    柯容:.....


    ……


    柳玨看著顧白的消息,麻利的關上了光腦。


    三九【煉體秘籍還要嗎?】


    柳玨瞧了一眼,從空間拿了出來。


    “哎!”


    沒有活物空間,這本秘籍練到他死才能初見成效。


    還要提防著顧白突然迴來看到他奇怪的舉動。


    “不練了。”


    他摸了摸肚子,坐上飛船,一秒定位到最近的餐廳。


    他本來走進去了,又退迴來,看著牌子上的提示。


    尊敬的雄子您好!


    一樓為雌蟲用餐區,二樓有更加舒適的雄蟲用餐區,我們為您準備了最美好的香薰,最嬌豔的花朵,期望您們用餐愉快。


    嗯?


    怎麽還搞區別對待,你這放在他那個時代是要被群起而攻之的。


    不過,這跟他沒關係。


    他雙手背在身後,一進去,店員見是雄蟲,立即迎了上來。


    “雄子,這邊請。”


    柳玨點頭跟著正要上樓梯,誰料一道身體從樓梯迅速滾落。


    他眼疾手快的用腳止住了。


    將蟲翻了個麵,發現是一個健碩的雌蟲。


    店員立即變了臉,臉上浮現驚恐的神情。


    柳玨蹲下試探了一下還有氣息,正打算叫店員將蟲送醫。


    誰料店員九十四度鞠躬:“對不起雄子,是我的失誤衝撞了您!對不起,對不起……”


    店員麻木的道著歉。


    柳玨摸摸腦袋,滿腦子的疑惑,就碰了一下他的腳,還是他主動伸的,現在最重要的不應該是這個受傷的蟲嗎。


    “你別道歉了,我沒事,你先送這個蟲去醫院,我看他受傷不輕。”


    店員狠狠鬆了一口氣。


    樓梯之上一個矮小的雄蟲被一隻亞雌扶著。


    “嗤~這種軍雌也要送醫?他們是最不怕受傷的,別浪費醫療資源。”


    柳玨眨著大眼睛,用清澈而愚蠢的目光看著對方說:“你是殘廢嗎?”


    那名雄蟲瞬間暴怒對著身邊的雌蟲說:“殺了他,快!”


    雌蟲十分的為難:“雄主他是雄蟲。”


    柳玨又說:“你沒有殘廢幹嘛跟傷員搶醫療。”


    雄蟲惱怒的甩了雌蟲一巴掌,然後跑下來又一腳踹在昏迷的雌蟲身上。


    “都是你這個賤蟲不同意我的求娶害的我丟臉,我要告訴雄蟲保護協會,讓你一輩子蹲在牢裏。”


    柳玨看不下去,伸手攔住,這玩意比他還霸道,太不爽了。


    他直接捏碎了對方的手骨,聽著悅耳的聲音,他心情愉悅。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雄主!”


    幾名雌蟲連忙跪在柳玨腳邊。


    “求您放過雄主,求您……”


    柳玨:……


    他當皇帝的時候都沒有人跪的這麽虔誠。


    他鬆了手,退後一步,不讓這些雌蟲跪他。


    那名雄蟲捂著骨折的手,痛苦的呻吟,幾名雌蟲上前。


    雄蟲說:“我要叫雄蟲保護協會把你們全部抓進去,連自己的雄主也保護不了,我不要你們了,你們就該去喂野獸!”


    柳玨想起雄蟲保護法當中的一條,雌蟲必需去條件保護雄主,最大程度滿足雄主的要求。


    但裏麵還有一條最重要的是雌蟲不能傷害任何雄蟲,否則會被處以死刑。


    這玩意……太逆天了。


    【這法律……真讓本統子難以理解,而且你好像闖禍了,把在場的雌蟲都害進監獄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柳玨內心尖叫雞,因為雄蟲鬥毆雌蟲有勸誡的義務,若勸誡不成功則會被監禁一個月。


    而雄蟲鬥毆隻要不殺了對麵的雄蟲,是不會受到懲罰,為了保護雄蟲的心理健康,就連口頭的訓斥也不會有。


    很快雄蟲保護協會的蟲來了,是一批雌蟲,他們要將所有的雌蟲帶走。


    “是這名雄蟲將雌蟲打至重傷。”柳玨辯解道。


    “no。”那名雄蟲得意的指著自己的雌侍。


    “是他打的,我一個雄蟲那裏有這樣的能耐打的過軍雌。”


    雄蟲保護協會的蟲歉意的說:“柳玨雄子實在不好意思,雌蟲之間的鬥毆不屬於雄蟲協會管理。”


    他們最後將所有的雌蟲都帶走了。


    柳玨:真想拆了這輛飛船。


    【冷靜,他們也不過是打工的,你拆了他們隻有更多的懲罰。】


    【去找找顧白,他手底下的雌蟲敢那樣對你,他們肯定有什麽門道。】


    柳玨想想也是,他駕駛飛船去軍事基地,一打聽發現顧白已經離開了。


    “他早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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