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瑤的返廠的舉動讓所有人疑惑,出去的張黑子與吳律師猜測,可能是有人施壓了,畢竟當年不就是如此麽,因為有些事是他們也接觸不到的。


    同樣,她的同事再看許瑤,眼神也沒有了往日的光,有些甚至在心中產生了質疑,大晚上跑去抓人,迴來就這麽放了。


    她能夠感受到這些人的變化,可她更清楚,要查張黑子及其以上的人有多困難,就算是自己的局長,當初也不知頂住多少壓力,這才保住了她。


    更是將她從重案部門,調到了交管,風聲過去後,在到民警,至今才剛剛迴到刑警單位而已。


    “咦,許瑤,你不是在審訊室麽?”


    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許瑤聞聲看去,卻是自己曾經在隊裏的師傅曹崢,現在已是重案科科長了。


    “師父,這麽晚還沒迴去啊。”


    “哎,幹我們這行的,哪有個準點的,有事不得隨時忙活麽,剛分析完一個案子,聽他們說你把張黑子抓了,還抓把柄,真的假的?”


    許瑤苦笑了一聲,搖頭道:“什麽把柄,那家夥就是個老油條,已經放了。”


    “什麽,放了?”


    曹崢一愣,隨後哦了一聲,不解的問道:“就算一時沒交代,這不才剛抓迴來麽?怎麽這麽快就放了?”


    “看到他那個樣子,我覺得也問不出啥,想了想大晚上的還是別費那個力氣了,說不定他哪天良心發現,就如大金牙他一般,自己給交代了。”


    提到大金牙,曹崢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之色,雖然也聽到了一些,但總覺得有些虛幻。


    “對了,他們真的被那天的鼠群襲擊了?我去看 ,大金牙精神有些恍惚,說是有個神在懲罰他們,所以派遣使者找到了他們。”


    搖了搖頭,許瑤聳聳肩道:“師父,別聽他胡說,估計是被嚇壞了吧,畢竟他好兄弟可是被當場吃了。”


    曹崢恍然的點了點頭,擺了擺手道:“那啥,既然如此,你也迴去早點休息吧,我走了。”


    嗯了一聲,許瑤向著裏邊走去,她睡不著,至少現在的做法已經違背了她的初衷,可卻又無能為力,那種力量,畢竟不是她能抗拒的。


    路過重案組辦公區,許瑤無意的往那邊看了一眼,卻見裏麵漆黑一片,看不出一點有人加班的痕跡。


    她疑後的轉身看向身後早已不見蹤影的曹崢,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後搖了搖頭。


    “想什麽呢,那可是師父,我可是他一手帶出來的。”


    自嘲一笑中,卻被迎麵而來的局長打斷。


    “笑啥呢?張黑子你放了?”


    “嗯。”


    “李導員的意思?”


    “是的。”


    “行吧,我們裏麵,包括江城都有鬼,靠我們自己拿不下他們,上麵既然讓李導員來,那你就全力配合吧,隻是我覺的得提醒她一聲。”


    看著局長一臉為難和無奈的樣子,許瑤也猜到了什麽原因,點頭道:“我會和她說,看能不能收斂點。”


    “倒也不是這個,是讓他的召喚獸,少在普通人前說人話了,尤其在大眾民眾麵前。鼠群貓群三什麽的,還能皆是,畢竟動物活動嘛,啥樣的都有,以前也不是沒有記載過鼠宰什麽的,可說人話,難道讓我把神話故事拉出來做擋箭牌?”


    被局長這麽一說,許瑤噗嗤一笑,點頭道:“也是,看來局長你這天為了圓謊可沒少下功夫啊。”


    “切,什麽圓謊,那叫控製輿論,好了,沒事就早點休息吧,有事及時上報。”


    迴到辦公室,許瑤先是給李琳打去了電話,希望他能給鼠王說一聲訴求,然後就把張黑子的照片,地址等一切信息傳了過去。


    想了想,它還把自己對那個黑勢力的分析圖也發了過去,當然,隻是分析,對上是沒有任何證據,都隻是猜想。


    廢棄工廠內,花貓讚歎的看著王凡使用著兩腳怪的工具,在一旁嘖嘖稱奇。


    “瘸子,可以啊,兩腳怪這麽厲害的東西你都會。”


    “花哥,落後就要挨打,所以我們得不斷學習,活到老學到老嘛。”


    “嗯,有道理,這個黑炭頭是誰,是不是下一個要搞他?”


    看著對著張黑子的介紹,王凡點頭道:“對,這家夥比大金牙還壞。”


    “大金牙,就今晚我們幹翻的那三個?”


    “嗯。”


    花貓若有所思,它想不通,按照王凡的講解,那個被吃了的家夥,能把動物燙著活吃,難道這黑炭頭還能更壞?能怎麽壞?以花貓的腦洞,它是無法想象的。


    看著上麵密密麻麻的黑點點,花貓舉起爪子一指狐疑道:“瘸子,這玩意你也認識?”


    “認識啊,兩腳怪的文字麽,就和咱們用氣味傳遞信息差不多。”


    “牛掰,來來來,快給我說說這家夥咋壞了,讓我攢點怒氣,這次我們喵喵隊當主力。”


    看著迫不及待的花貓,王凡噗嗤樂了,看來花哥是有當特務的潛質。


    “花哥,這個張黑子就是放裸貸的,專門騙女大學生之類的入坑的。”


    “放裸貸?什麽意思?”


    “就是給那些母兩腳怪借錢,而她們需要脫光衣服拍照或者錄視頻給他們作為抵押。”


    說完,忘放哪看著花貓還是有點茫然,就連旁邊的小黑也是如此,當即換了個說法。


    “舉個例子,就是你想吃大魚,可是抓不到,我可以給你,而你需要把自己身上的毛扒光了給我看。”


    聽到這個例子,一眾貓咪整個喵都不好了,小黑身子一抖道:“這些母兩腳怪可真能下得去手啊,她們對自己這麽狠,就為了吃魚?不是,就為了借錢?”


    “差不多吧,雖然這個狠和你理解的狠不一樣,但總體來說,卻是挺狠的。”


    “瘸子,這也不是很壞啊,至少人家給錢了啊。”


    “花哥,話不能這麽說,兩腳怪和我們不一樣,脫光衣服被人看是很不好的,到時候魚還不上,他們就會拿那些視頻啊,照片威脅她們幹不好的事,雖然有點自作自受,可也都是涉世未深的母兩腳怪,他們對貓咪還是很有愛的。”


    提到母兩腳怪的愛意,花貓又想起了當初照顧它的小美女,當即露出獠牙。


    “然後那些母兩腳怪就壞了?”


    “對,最後被他們弄得人和心都壞了,你看,好兩腳怪少了,是不是壞兩腳怪多了,這就是他們的計謀,所以我們要幹他們,讓他們去自首。”


    “為啥不直接弄死?”


    王凡一愣,看著花貓,本想說兩腳怪得由兩腳怪審判,但轉念一想,那關自己屁事,自己是來完任務混藥劑的,這些壞蛋死活能和快點得到藥劑能比?


    想通了關鍵,王凡當即伸出爪子拍了一把花貓道:“不愧是我花哥,這話說的敞亮,直接給我幹的茅塞頓開了啊,走,幹他娘的……”


    “對,和他娘的一起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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