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以歸看著第二主神,說出答案,“他成為死靈,他最純潔的生靈轉化成死靈也是前所未有的強大,用力量滋養這片土地,從而達到一個生生不息的效果,成為一個源頭。”


    路以歸頓了一下,又說,“但是他可能自己都沒有想到,死靈的力量不僅僅是存活,還伴隨著戾氣,嗜血的效果。”


    這些都隻是路以歸的猜測。


    但也是最接近真相的一個猜測。


    第二主神思考了片刻,才道,“所以,他注定會死?”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與死靈之地是一體的,他滋養這片土地,卻沒有得到別的力量滋養,所以他在虧空,更何況,他是從生靈轉化的死靈,從某方麵來說,算是墮神者。


    若真的是這樣,他擺脫不了死靈之地,他們是一體的。


    所以勻深的魂息才救不了他,所以朝醉一直都知道自己遲早會死。


    “說不準,看他們造化吧。”路以歸說著搖了搖頭,看上去也是無計可施。


    “想救?”陸單寒何其了解路以歸,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他的想法了。


    路以歸沒說話,隻是點頭,“那我們救唄,三個主神,沒道理救不了他們兩個。”


    陸單寒很淡定。


    第二主神:……


    大哥!!你說得好簡單!我差點以為這真的很簡單。


    這個吐槽他沒有說出來,萬一這位不想幫忙了呢?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而且是兩個強援。


    “行,那我們迴去商量商量,有事聯係我們。”路以歸對著陸單寒笑得甜蜜,對著第二主神的時候,笑容就變得疏離了很多。


    第二主神:……


    冰冷冷的狗糧。


    路以歸和陸單寒離開後,第二主神也迴去想辦法了。


    他想救的人不多,勻深和朝醉都是。


    沒道理做好事還要遭天譴啊,也不怪界碑這麽生氣。


    有人想救他,朝醉一點都不知道,他甚至以為第二主神知道怎麽選擇,他坦然麵對死亡,甚至已經想好了怎麽把勻深記憶給封印,抹除不太可能。


    朝醉的想法勻深同樣不知道,婚禮那天,朝醉所有認識的人,以及勻深的朋友都來了。


    婚禮沒有辦得很盛大,喊得也都是親近的朋友和親戚,沒有演變成商業宴會。


    辦得也是純中式婚禮,來參加婚禮的人,勻深都出錢給人訂了合適的衣服,款式也都不一樣,不會有那種撞衫的可能性。


    華國服裝文化博大精深,做幾百套不一樣的古裝簡直不要太容易。


    “一拜天地!”


    司儀高喊著。


    勻深和朝醉各自拉著一條紅色的綢帶,綢帶的中間相連,勻深側頭看了朝醉,朝醉正好也在看他,兩人相視一笑。


    彎腰拜下去。


    天空轟隆一聲巨響,室內過於熱鬧,也沒人注意這變化。


    “二拜高堂!”


    朝暉耀和楊粟瑜坐在高堂上,接受兩人的彎腰行李,笑得眉不見眼的。


    楊粟瑜輕輕抹去眼角的眼淚,她真的很開心,朝醉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勻深也是一個很好的孩子。


    這兩人這麽相愛,想來也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醉醉,媽媽祝你前路平坦。”


    朝醉抬頭看她,笑了笑,他沒有過媽媽,其實走這一遭也挺不錯的。


    “夫妻對拜!”


    兩人麵對麵,朝醉眼神很亮,但不知道是不是勻深的錯覺,他總覺得,朝醉眼角的淚痣淡了很多。


    但是這個小插曲他很快就拋之腦後了,兩人對著對方彎腰行禮。


    “送入洞房!”


    全場的人激烈的鼓起掌,其中程燈期拚了命拍手,上麵的不僅僅是他的好兄弟,還是他的家人,雖然沒什麽血緣關係,但是兩人之間的情分都是假的。


    孫丞安也很激動,李好好鼓著掌,眼淚卻掉了下來,他擦去眼淚,笑的很燦爛。


    朝妗妗也在笑,但是那笑容裏多了幾分苦澀。


    洞房是不可能洞房的,結完婚,朝醉直接混跡到一幫年輕人中間,端起酒杯。


    “幹杯!”


    勻深見他開心,無奈的跟過去。


    此時天空,第二主神的結界牢牢擋住雷電,他看著兩人的熱鬧,有些酸,“結婚也不知道喊我,沒良心的兩個小白眼狼。”


    正想著,勻深就出現在他身邊了。


    給第二主神嚇了一大跳,“臥槽,你怎麽上來了?”


    不是要結婚嗎?


    上來做甚?


    “感覺你來了,請你喝酒。”勻深遞給他一瓶酒還有杯子,自己手裏也有酒和杯子。


    “算你有良心。”第二主神笑著跟他碰杯。


    “一直沒告訴過你,很感謝你一直支持我,照顧我,我和醉醉都沒有父母,我們天生天養,野生野養長大的,吃了很多苦,也懂得很多道理,有時候感覺你不像是朋友,更像是一個長輩,總而言之,以後醉醉就麻煩你了,謝謝你幫我。”


    勻深不是很少說這些煽情的話,他是從來不說。


    第二主神知道,這家夥跟他說遺言呢。


    但他也知道,勻深從來不說謊,所以他在勻深心裏是長輩嗎?


    “所以你想當我兒子?”第二主神特別欠的說。


    勻深:“……”


    “滾,誰想當你兒子!”勻深難得有點炸毛,第二主神哈哈笑起來。


    格外樂嗬。


    “不是說長輩嗎?怎麽不算爸爸?”第二主神還在逗他,根本就不會見好就收這個詞語。


    勻深被他整得有些無語,氣氛都沒了。


    喝完一瓶酒,勻深就離開了。


    第二主神看著他兩。


    “你去哪兒了?正找你呢,大好的日子亂跑什麽啊。”程燈期看見勻深,無語的來拉他。


    “程燈期,你能不能穩重點。”勻深被他拉得沒什麽形象,無語的說。


    程燈期一怔,怎麽感覺今天的深哥好平易近人?


    這就是結婚的男人嗎?


    臥槽?!


    程燈期點頭,“我很穩重!”


    勻深懶得說他了,反正他留給程燈期的錢夠他花好幾輩子了,他能衣食無憂的過完這輩子的。


    程燈期一路拉著他來了露天的燒烤草坪,勻深看見朝醉已經換了簡單的好行動的修身漢服,坐那兒吃著別人烤的肉喝著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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