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蕭塵跑到了一個人工池塘邊,一個不注意,被絆一下,手掌上立刻傳來火辣辣的疼。但是身體的疼痛遠不及心裏的創傷。站起來沒走幾步,隻聽噗通一聲,岸上已無蕭塵的身影。周邊的人聽到動靜立刻向池塘圍來。周圍的人群不乏嘲笑者,以後又有談論的話題了。也有的人大唿向周邊人求救。水裏的蕭塵暗罵一聲晦氣,立刻查看手中的項鏈是否有損壞。也幸好蕭塵熟知水性,雖然睜眼有些刺痛但早已可接受。突然一陣耀眼的白光閃現,蕭塵的心裏猛的一突,難道水下有寶貝。或者自己以前看過的小說奇遇是真的。思考隻在電光火石之間,接著蕭塵耳畔傳來了一陣歌聲,“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草”蕭塵嘴裏剛發出一聲國粹,嘴裏就嗆了一大口水。這時歌聲也停止了,蕭塵努力睜開眼睛看過去,頓時心就像滴血一樣難受,果不其然,自己的“老古董”手機已經黑屏了。顧不得這些,蕭塵在水裏撲騰起來向著岸邊大喊到“救命啊!我不會水。”此時岸邊已經圍了一群人,有幾個會水的熱心人聽到了蕭塵的唿喊,正欲下水救人,就聽見有位站在警示牌前的男生大聲喊道,“水深一點三米,請勿嬉水,小孩應在大人陪同下靠近池塘。”


    ”噗嗤,哈哈哈。”頓時池塘邊到處充滿了大笑聲,圍觀的同學們看著水裏的蕭塵就像看小醜表演一樣。此刻的蕭塵即使臉皮再厚也有點不好意思了,立刻站了起來,一手拿著項鏈,一手拿著手機向宿舍跑去,再也不顧身後之人的嘲笑。有好事的同學立刻拍照發校園論壇裏,一時間,蕭塵成了整個學校的笑料。


    此刻的姬玄策對於後麵發生的事全然不關心,僅從三人的衣著來看,那個蕭塵明顯就不是什麽富有的人,而且在這場愛情長跑賽中蕭塵一直處於弱勢和被動局麵,這倆人是很難走到最後的。如果到最後還僅僅是一人付出而不是雙向奔赴的話,即便結婚也是不長久的,想到此,姬玄策想到了自己的婚姻也隻不過是一場交易和騙局罷了!


    由於姬玄策上的是白班,迴到家裏已經將近十點了。走到家門口看著裏麵雖然是燈火通明,但是姬玄策卻感覺不到半點光明。六月已經過去,現在的jl市到處都是酷暑,即便是燥熱煩悶的天氣也無法溫暖姬玄策內心的冰冷,打開房門一隻腳剛剛跨進裏屋,就聽見丈母娘的大嗓門聲“你這個廢物今天怎麽來的這麽晚?”


    得!這個進入更年期的老女人肯定又是在外麵受了氣,又想拿我當出氣包了。看著眼前這個整天不知道工作,又天天不著家的女人。姬玄策冷冷的道“這不是今天發工資了嗎我們幾個關係好的同事小聚了一下。”


    “你們幾個窮鬼有什麽好聚的,既然發了工資趕緊上交。”靳秀蘭說道。


    如果是兩年前,姬玄策估計也會覺得窮人就應該多掙錢,但是現在卻改變了注意。他從口袋中拿出手機,給靳秀蘭轉了兩千塊過去。


    “廢物,你這工作都幹了兩年了,還是三千塊一點沒漲,真是個費物。爛泥扶不上牆。在我家白吃白喝的,就你這點錢能夠幹點啥!”


    “你罵我可以,但是怎麽能夠罵我爸和小弟呢?”姬玄策迴懟道。


    “你胡說什麽。”“你放屁。”坐在一旁的嶽父唐守業和小舅子唐浩立馬坐不住了,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隻聽唐守業大聲的吼道“我工資本來有四千塊每月的,都是因為你,我工資現在隻有三千塊了。”


    聽到這裏嶽母靳秀蘭青筋直跳向唐守業吼道“你還有臉說。”然後憤怒的轉過身麵向姬玄策說到“都是你這個掃把星,自從你入贅到我家來,我們家就從來沒有順利過,還有,你爸的工作都是因為你才被降職的,現在,你得把剩下的一千交出來。”


    “就是,你有什麽資格說教我,你這個廢物。”唐浩幫腔道。


    對於這一家幾口人,姬玄策早就知道他們是什麽貨色了,眼前這位穿著短裙,渾身珠光寶氣割了雙眼皮,臉上畫著濃濃的彩妝在燈光底下都能反光似的,臉上鋪的粉就像案板上的麵粉似的。就是姬玄策的嶽母。姬玄策真擔心她麵部表情過大而抖落下來。嘴唇上塗抹的口紅就像喝過鮮血似的嚇人。雖然已近半百的年紀,但是由於常年不工作,在加上麵部帶了一層粉底麵具,看上去也顯得沒有那麽老。性格極度要強,不容許別人反駁她,家裏人都要按她的意思,否則就要大鬧,此外極度貪財,不把別人的錢當錢,但是向她要錢時就像拿把鈍刀割她的肉一樣,重男輕女,聽說好幾個想娶她女兒的富二代都被天價彩禮給嚇住了。所以後來輪到姬玄策撿漏。


    旁邊的唐守業,整個一慫包,欺軟怕硬的貨色,極度怕老婆,如果枕邊人是持家型或者事業型的女人,由女人掌錢也可以,但偏偏靳秀蘭不是個持家的,整天早出晚歸,身上穿的戴的,手裏拿的都要最好的。錢交她手裏自然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


    至於這位小舅子唐浩,純屬一個愛做春秋大夢的中二熱血少年。又不是名校畢業,卻偏偏想找一個高薪而事又少的工作。底層工作看不上,高薪工作又找不到,畢業一年多還在家啃老。


    姬玄策不僅想到一句名言,人人都在笑話孔乙己,人人都是孔乙己。自己一個帝都大學畢業的學生都沒想過能站著把錢掙了。向他這樣高不成低不就的還想做大爺。整天埋怨別人卻從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唉!生活不易,玄策歎氣!伯樂難遇,唐浩也歎氣!


    當下姬玄策冷笑道“我憑什麽說你,就憑我每個月為這個家貢獻兩千塊錢,比你這隻隻會白吃白喝的懶蟲強了無數倍。”說完看向靳秀蘭說到“也比你花錢如流水強了無數倍,再多的錢交到你手裏,就留不到第二天,整個一吞金獸。”


    姬玄策的一番話仿佛刺痛了他們的敏感神經。唐浩正欲反擊,就聽到了靳秀蘭的大嗓門“姬玄策你這個小雜z,你敢教訓老娘,這兩年,你吃的花的不都是我女兒的錢,我女兒的錢讓我們一家花怎麽了,你吃我家住我家那一樣不要錢,老娘花你點錢怎麽了,這是你應該給的,別那麽多廢話,趕緊把剩下的一千塊錢交出來,對了,把以前沒交的也都交出來。別人一個月都是萬把塊塊,就你這個好吃懶做的廢物一個月才三千,你怎麽不找根繩子自己吊死。”


    聽到此,姬玄策立刻化身變臉大師麵帶微笑的說道“媽,別生氣,別生氣,你看你這副樣子就像潑婦罵街一樣,您可是唐家高貴的夫人啊,怎麽能夠這麽沒有風度,你看看眼角的皺紋都露出來了了。”


    “還不都是你這個小王八蛋氣的。”話雖這麽說,但還是趕緊向桌子上的包包抓去。畢竟麵貌可是女人最重要的東西。


    嘎吱一聲,打破了好不容易的平靜,二樓書房的房門被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隻見她擁有著一雙玲瓏清澈的大眼,傾城絕色的臉龐。秀挺的鼻梁,透澈晶亮的雙眸閃爍,水光盈盈,粉嫩的紅唇宛如櫻桃,墨發如錦緞一樣披在身後,皮膚宛如上好的美玉,在加上一雙被職業短裙覆蓋的美腿,身高近一米六八。端的是一個美麗俏佳人。如果不是身上的那股氣質,如果說她是一位大學生也有人信。


    這就是被號稱為金陵第一美女的唐若薇,同時也是姬玄策名義上的妻子。當然金陵第一的名頭還是唐家那群人吹噓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待價而沽,能夠讓唐若薇娶一個更高地位的男人,從而給家族帶來好處。卻不想被姬玄策給截胡了。


    “你們在幹什麽?這麽大的動靜,吵的我都不能好好寫計劃書了。”唐若薇說道。


    此時拿著鏡子照了好幾圈的靳秀蘭剛剛放下鏡子就說到“還不是這個窩囊廢,自從他進了咱們家,就沒有過一天的好日子,就你那個無能的堂弟,買了輛新的寶馬車,他們一家人整天在我們家門前炫耀,整家人都是一副可惡惡心的嘴臉。”


    姬玄策小聲的嘟囔到“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自己兒子不爭氣怪誰。”


    “你,你不說話能死啊”。靳秀蘭哆嗦指著姬玄策,半天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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