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站在家門口,皺著眉頭看了眼自行車。


    很明顯,這人是衝著他來的。


    如果不是昨晚許大茂把自行車推到自己家門口,那今天被奧利給澆灌的可就是他的自行車。


    他心裏有懷疑對象,那便是昨天剛出來的棒梗。


    想到這,宋河便朝著賈家看去,棒梗見他看過來,連忙心虛的把身子藏在賈張氏身後。


    “棒梗,藏那麽嚴實幹啥?是不是心虛?”


    賈張氏立馬不樂意了,一蹦三尺高的指著宋河開罵:“你什麽意思?是不是針對我家棒梗,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你別血口噴人。”


    “我看啊,你就是看許大茂不順眼,故意把他的車子搞成這樣,然後嫁禍給我家棒梗。”


    一旁的秦淮茹無語的看了眼賈張氏。


    這人說話是真沒腦子呀,在自己家門口澆糞,這是給別人找不自在還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雖然心裏很無語,但秦淮茹還是開口說道:“宋河,我知道你看棒梗不順眼,但也不能胡說呀,我家棒梗昨天就沒出門,肯定不是他幹的。”


    宋河見狀不屑的笑了笑,轉頭看向一旁的許大茂。


    “還愣著幹嘛,去派出所報警呀!”


    “反正作案工具大糞勺就在地上,大不了讓派出所的公安來取一下指紋。”


    說完,宋河便似笑非笑的看向賈家眾人:“你們怕是不知道吧,派出所前幾年便已經可以通過指紋查案了。”


    聽宋河這樣說,一旁的許大茂樂了。


    有了這技術,不怕抓不到澆糞的人。


    “我現在就去!”許大茂說完便拔腿向外跑。


    跑出去沒兩步,許大茂便衝著貳大爺劉海中喊了一嗓子:“貳大爺,公安沒來之前,院裏的人都不準走,誰走肯定就是誰幹的。”


    “哎,你這孫子,你爺爺我還得去上班呢!”作為許大茂的老對頭,傻柱想都沒想便唱反調。


    可許大茂沒理他,身影很快衝出了院子。


    而此時的秦淮茹則有些慌了。


    她看得出來,此時的棒梗顯得有些不太正常。


    不僅神色慌張,就連手也在微微顫抖。


    眾人在院子裏等了片刻,許大茂便帶著兩名公安迴來了。


    這兩名公安還是熟人,之前就來過四合院。


    棒梗見狀更慌了,眼前的這兩個人,便是二十天前,把他帶到派出所的。


    來到院子裏,公安先是找劉海中了解了一下情況,然後便拿出工具在大糞勺上提取了一下指紋。


    這個年代的指紋取證技術還比較粗糙,但是完全夠用了。


    “糞勺上的指紋大小偏小,應該是女人和小孩的指紋。”其中一名公安說道。


    另外一名公安點了點頭:“大家排好隊按指紋,做完的便能去上班了。”


    此話一出,院裏的都自覺地排起了隊。


    上班的時間快到了,他們都想著按完指紋去上班呢。


    可唯獨賈家顯得有些不合群。


    兩家四口就那樣突兀的站在一起,也不過來排隊。


    “你們四個怎麽迴事?快過來,先按你們的。”公安察覺到不對勁,便出言喊道。


    棒梗此時快嚇尿了,在少管二十天的經曆仿佛放映機一般在他腦海裏循環播放。


    想想就有些腿軟。


    “聽不到?”其中一位公安皺著眉走了過去。


    “不,不是我,不是我!”


    見公安朝他走來,棒梗像是魔怔了一般渾身顫抖,眼淚鼻涕一同向下滑落。


    “公安同誌,我看這小子不正常,八成就是他幹的,先按他的指紋!”許大茂在一旁督促道。


    公安點了點頭,先給秦淮茹和賈張氏按了一遍,然後便輪到了棒梗。


    可這時的棒梗哪裏敢按指紋,瘋狂的掙紮著。


    可即便再怎麽掙紮,也無濟於事,還是被按下了指紋。


    秦淮茹在一旁是又心疼又著急,但也不敢出手阻攔。


    按完棒梗的指紋,公安拿出剛才的取樣對比了一番。


    “對比結果出來了,和賈梗的完全吻合。”


    許大茂當即就跳了出來:“果然是你這個兔崽子,我剛才就瞅著你不對勁!”


    “賈張氏,秦淮茹,這就是你們口中的乖孩子!少管所那二十天白改造了,我看就應該住上半年!”


    說完,許大茂便看向一旁的公安:“同誌,快把他抓起來關進少管所,這小兔崽子有前科,昨個剛從少管所出來,我看是改造的力度不夠,這次直接關一年吧!”


    公安則搖了搖頭。


    “這件事構不成違法犯罪,你們院裏自己解決吧。”


    給自行車澆糞這件事沒有造成財產損失和人員傷亡,頂多屬於民事糾紛,還不至於把人關進少管所。


    貳大爺劉海中適宜的走了出來,笑著點了點頭:“好的同誌,我是院裏的管事大爺,這件事我們自己處理吧。”


    公安點了點頭:“嗯,你們好好解決,我們先走了。”


    說完,兩名公安便走出了四合院。


    等公安走後,許大茂便指著棒梗說道:“真是便宜了你這個兔崽子,你必須把我車子洗幹淨,而且還得賠我二十塊錢!”


    一旁的秦淮茹則看向了劉海中:“貳大爺,這件事雖然是我家棒梗不對,但許大茂要二十塊錢就太過分了,我們幫他把自行車清洗幹淨,您看成不成?”


    “不行,必須賠錢!憑什麽不賠錢!”


    “你要是不賠錢,我就去派出所鬧,把棒梗抓進少管所。”許大茂不樂意了,大聲嚷嚷道。


    而原本就嚇尿了的棒梗聽到少管所三個字,就仿佛觸電了一般。


    “啊,我不要去少管所,我不要去!”


    賈張氏見狀則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罵:“你這個遭天殺的許大茂,看把我乖孫子嚇得,你必須賠給我家錢!”


    “不然,我今天就吊死在你家門口,做鬼也不放過你。”


    劉海中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麵有些頭疼。


    唉,果然當領導不輕鬆呀,要是沒點能力,還真管不好這個院子。


    賈張氏屬於典型的不要臉,劉海中也是懶得招惹她。


    於是劉海中想了想,便對許大茂小聲說道:“賈張氏就是個瘋婆子,她半夜還真敢去你們家。”


    “所以說,讓棒梗把你自行車清理幹淨,這件事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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