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易中海不說話,傻柱心裏已經相信了宋河話。


    得虧他之前對壹大爺尊敬有加,當家裏的長輩來對待。


    暗暗攥緊拳頭,傻柱死死地盯著易中海,向前一步逼問道:“你怎麽不說話了?我爹的信是不是讓你拿走了!”


    易中海臉憋得通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聾老太太走了過來打圓場:“柱子,你這是要幹啥?”


    “老太太您來評評理,易中海這個老東西把我爹寄來的信藏起來了!”傻柱見聾老太太走了過來,像是找到了靠山。


    可他哪裏知道,聾老太太跟易中海是一夥的!


    “柱子你別急,我給你問問。”


    聾老太太走了兩步,給對方遞過去一個眼神後,才開口問道:“有沒有這迴事?”


    “何大清的信被你藏起來了?”


    易中海心領神會,底氣十足的說道:“哪有呀!何大清走了這麽多年,壓根就沒寄過信。”


    “聽到沒柱子,中海沒有藏你的信,這事你聽誰說的?”聾老太太試探道。


    “是......”


    話說了一半,被傻柱咽迴去了。


    可不能把宋河賣了。


    但目前又沒有證據證明易中海藏了他的信。


    “你這不是胡鬧嘛?傻柱,我看你是越活越糊塗了,就你這樣的,這輩子都娶不到媳婦!”


    許大茂見傻柱不吱聲了,頓時嘚瑟起來。


    “滾一邊去。”


    說完,傻柱看了眼易中海:“得,我現在沒證據,你給我等著。”


    說完,便頭也不迴的迴了家。


    不一會,便鎖了門,走出了四合院。


    眾人見狀,也紛紛散去。


    易中海扶著聾老太太迴了屋,有些擔憂的說道:“老祖宗,傻柱是不是發現什麽了?”


    聾老太太擺了擺手:“慌什麽,把信藏好,傻柱找不到證據,便沒轍。”


    “萬一,他去找何大清呢?”易中海還是有些不放心。


    “他去哪找?誰知道何大清去哪了。”


    聾老太太氣定神閑,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


    .......


    出了四合院,傻柱去學校接了雨水,兩人直奔火車站。


    要放在後世,從這裏到保洲,開車一兩個小時就能到。


    但現在的火車很慢,四個多小時到達目的地。


    上了車,何雨水一臉懵逼看著傻柱:“哥,咱們這是去哪?”


    她倒不擔心傻柱把她賣了,隻是覺得傻柱今天的行為很反常。


    “去找咱爹!”


    “你知道咱爹在哪了?”何雨水驚喜的問道。


    “算是知道吧,等到了就知道了。”


    沒見到人前,傻柱也不去確定宋河給的地址是不是真的。


    悠悠忽忽四個多小時,火車終於到站了。


    “火燒,香噴噴的火燒。”


    “剛出鍋的包子喲,皮薄餡大!”


    火車站叫賣聲此起彼伏,傻柱掏錢買了倆包子,和雨水一人一個,墊了墊肚子。


    因為不熟悉保洲城,傻柱攔了一輛三輪車,花了五毛錢,來到了何大清住的地方。


    兄妹兩人在巷子裏四處打量,挨家挨戶的排查。


    “你倆誰啊,賊眉鼠眼的!”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傻柱身後響起。


    兩人轉頭一看,發現是一個頗有韻味的女人,年齡大約在三四十歲,穿著一身呢大衣。


    “你管我誰,我是來找人的!”


    傻柱嚷嚷著說道。


    “找人你跑我院子裏幹啥?”女人臉色不悅的說道。


    不知為何,她從第一眼看到傻柱,便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你家院子?那你認不認識何大清?”


    聽到這個名字,女人臉色大變。


    難怪看他們這麽眼熟,感情這倆人是何大清的兒子跟閨女。


    “這裏沒人叫何大清,你倆趕緊滾,別在我家待著。”


    這女人便是把何大清勾搭走的白寡婦。


    她想把人給忽悠走,不想讓何大清看到他們。


    傻柱這會也看出了異常。


    眼前這個女人反應有點不正常,肯定認識他爹!


    “你就是白寡婦吧?”


    不等白寡婦反應,傻柱便扯著嗓門喊道:“何大清,你給我出來!”


    “何大清,你給我出來!”


    白寡婦頓時急了:“敢在我家瞎嚷嚷,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白寡婦上前就要打人,但被一旁的何雨水攔了下來。


    “哎,你這小賤人!”


    白寡婦惱怒的抬起右手,想甩何雨水一個巴掌。


    但何雨水也不是吃素的,十幾歲的年齡,反應比白寡婦快多了。


    沒等巴掌落下來,何雨水便一個拳頭打在白寡婦的肚子上。


    對於這個勾引自己親爹的寡婦,何雨水沒有絲毫留手。


    白寡婦挨了一拳,痛的直接半跪在地上。


    “白寡婦,我既然能找到這裏,你就別裝了!”


    “你當初勾引我爹,圖的就是錢吧?”


    白寡婦也不裝了,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個狗東西,跟你爹一個死樣,我不圖他錢,難道圖他的人啊?四十多歲的人長得跟五十多歲似的。”


    “當年要不是他把錢都給我,我能帶他來保洲?”


    “我實話告訴你,何大清不可能跟你迴去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傻柱沒有迴話,而是繼續扯著嗓子喊:“何大清,你給我出來!”


    “嗬,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他也不會出來的。”


    “何大清根本不想跟你們迴去,他隻想賺錢養我兒子!”


    白寡婦一大早便把何大清趕出去幹活了,這會根本沒在家。


    她之所以牢牢抓住何大清,並不是因為感情,而是看中了何大清的本事,想讓他賺錢養自己的兒子。


    何大清要是跑了,她可就斷了經濟來源。


    “白寡婦,你真不要臉,為了找男人養你,勾引我爹!”


    見白寡婦如此囂張,何雨水氣的發抖,看架勢想再給白寡婦一拳。


    白寡婦冷笑一聲,嘲諷道:“那是你爹管不住褲腰帶,說到這,我倒是想感謝一下你們院裏的那個易中海,當初可是他把何大清介紹給我的。”


    “要是沒有他,我還找不到這麽踏實能幹的人呢。”


    聽到這句話,傻柱突然愣了一下。


    沒想到這件事,易中海也參和其中。


    宋河說的沒錯,易中海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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