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賈張氏在身後推了一把,無可奈何的走了出來。


    “秦淮茹,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你和傻柱在幹什麽?”劉海中雙手背在身後,做派十足的問道。


    秦淮茹看了看劉海中,又看了看傻柱,沒有說話,眼睛裏噙滿了淚水。


    她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啊。


    原本想下套宋河,逼迫他接濟自己,結果來的是傻柱。


    這讓她怎麽說呀!


    傻柱看秦淮茹眼裏閃著淚花,一句話也不說,都快要急瘋了:“秦姐,你倒是說句話呀!”


    可秦淮茹哭的更傷心了,兩隻手不停地抹著眼淚。


    傻柱心裏頓時一涼。


    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勁。


    該不會是秦淮茹故意給他下套吧?


    想了想,傻柱還是沒把紙條的事情抖落出來,他擔心秦淮茹會因此出事。


    到了現在,傻柱還在為秦淮茹著想。


    “唉,我真的沒跟秦姐搞破鞋,你們愛信不信。”傻柱沒轍了,知道怎麽解釋,劉海中他們都不會相信。


    都特麽怪許大茂。


    要不是這個孫子攔著他逃跑,這會已經沒事了。


    “咳,我覺得這其中可能有誤會,傻柱不是這樣的人。”易中海想了想,還是開口為傻柱辯解。


    傻柱可是他備用的養老人,他想趁此緩和一下和傻柱的關係。


    而且,以他對傻柱的了解,這件事多半是被人給坑了。


    可話音剛落,地窖裏便傳來了謾罵的聲音。


    “傻柱,你個該死的東西,居然勾引我兒媳婦。”


    “要不是我發現的早,我兒媳婦就被你給欺負了。”


    賈張氏板著臉,罵罵咧咧的從地窖走了出來。


    這個計劃雖然沒有算計到宋河,但既然傻柱來了,就必須讓他背鍋。


    隻有把鍋甩到傻柱身上,她和秦淮茹才能脫身。


    萬一被被人知道,他們下套坑害宋河不成,結果坑了傻柱,他們賈家就完了!


    所以賈張氏眼珠子一轉,想到了讓傻柱當替死鬼的打算。


    隻是可憐了傻柱這個舔狗,接濟賈家這麽多年,換來一個這樣的結果。


    許大茂眯著眼睛看了看賈張氏,思索了片刻,便大聲嚷嚷著:“貳大爺,賈張氏在說謊,她和秦淮茹一起找傻柱搞破鞋,我看的清清楚楚。”


    賈張氏一聽,跳起來要打許大茂:“我撕爛你的嘴!好你個許大茂,你敢這樣說我。”


    邊說,邊揮舞著雙手朝許大茂的臉色招唿。


    許大茂跟賈張氏打了幾架,從中悟出了躲閃的經驗,一個閃身便躲了過去。


    賈張氏一擊未中,頓時惱羞成怒,轉個身又撲了過去。


    可許大茂早就準備好了,一腳踹在了她的臉上,狠狠地出了口氣。


    “哎呦!”


    賈張氏痛苦的捂住了臉,鮮血從指縫中流出。


    看樣子,是把鼻血打出來了。


    “好了,別再打了!”


    劉海中皺著眉頭嗬斥道。


    “貳大爺,我是被冤枉的。”傻柱說話的時候沒看向劉海中,反而是看著秦淮茹。


    他有些心灰意冷。


    賈張氏剛才汙蔑他的時候,秦淮茹沒有一點為他辯解的意思。


    這讓傻柱很傷心。


    易中海趕忙說道:“要不把老祖宗喊出來,讓她老人家主持公道!”


    易中海直接把聾老太太搬了出來,想壓一壓劉海中。


    劉海中臉色一變,目光看向秦淮茹和賈張氏:“你們想怎麽解決?”


    聾老太太要是出來了,這件事肯定不了了之。


    賈張氏捂著鼻子,含糊不清的說道:“當然是賠錢!”


    “賠一百塊錢!”


    秦淮茹則沒有開口,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沒坑到宋河,坑傻柱一把也不錯,反正秦淮茹沒怎麽吃虧。


    隻是剛才地窖有點黑,賈張氏看不準秦淮茹有沒有被占便宜。


    可就算占了便宜,能訛一百塊錢也是賺的。


    對於賈張氏這種獅子大開口,易中海冷漠的看了她一眼。


    “我沒這麽多錢。”沉默了傻柱突然開口說道。


    “那就把自行車賠給我們!”賈張氏囂張的說道。


    可許大茂有些不樂意了。


    傻柱要是賠錢了事,這件事可就這麽過去了,不過癮啊!


    可是他人微言輕,硬不過院裏的大爺。


    在劉海中的安排下,傻柱把自行車賠給了賈家。


    事情便從此揭過。


    走之前,傻柱從兜裏摸出了那張紙條,眼神冷漠的丟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見狀,眼神慌亂的接住接住了紙條,再向傻柱看去,傻柱已經轉身離開。


    不知為何,秦淮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迴家的路上,宋河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小子怎麽能這麽心急。”


    “扯了證再辦事呀!”


    傻柱擺出苦瓜臉:“哎,你別說了,我感覺自己被算計了。”


    “你覺得是誰在算計你?”


    “不知道,我現在腦子亂亂的。”


    ......


    迴到家。


    迴味著剛才的事情,宋河不由得笑了笑。


    他沒料到傻柱對秦淮茹這麽深情,咬牙把這件事扛了下來。


    不過從剛才的談話中,他可以聽出來傻柱對秦淮茹的失望。


    宋河趁機向這個工具人畫大餅,告訴他隻要在飯店好好幹,就給他介紹個相親對象。


    傻柱的心情這才好了一點。


    不出意外的話,秦淮茹以後別想趴在傻柱身上吸血了。


    賈張氏這個老東西一肚子的壞水。


    如果今天上套的不是傻柱,而是他自己。


    他的下場肯定要比傻柱更慘。


    到時候自己的把柄落在賈張氏手裏,指不定會提什麽過分的要求。


    要錢要東西都是輕的,嚴重點,自己可能被賈張氏送進去!


    這要是進了監獄,這輩子可就完犢子了。


    幸好,宋河不是那種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人。


    賈家獲賠了一輛自行車,雖然看起來賺了。


    但是以後的日子可就沒那麽好過了。


    賈家。


    賈張氏興高采烈的擦拭著到手的自行車。


    她惦記宋河的自行車很久了,沒想到從傻柱身上訛來了。


    有了自行車,她出門就不用那麽辛苦了。


    而且騎自行車出門,多有麵子,多風光。


    秦淮茹眼神複雜了的看了眼賈張氏,無聲地歎了口氣。


    傻柱剛才看她的眼神有點冷漠,秦淮茹心裏有些擔心。


    “明個我就不去上班了。”


    “今天掃了一天的廁所,快把我累死了。”


    秦淮茹聽聞一愣,有些迷惑的看向賈張氏。


    掃廁所?


    為什麽要掃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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