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個叫…什麽…什麽賢的阿sir沒有恩怨的,你就不能換個問題?”


    王祖洛歎了口氣,又迴答了一次馬軍的問話。


    “我聽說你們在旺角發生過衝突,你還幫何sir的那個鬼佬老婆介紹律師……。”


    馬軍緊緊盯著王祖洛的眼睛,問出了這個問題。


    “大哥,伱也知道對方是鬼佬嘍,我不巴結鬼佬,難道要巴結那個想要屈我,然後靠著栽贓破案的家夥?”


    王祖洛奇怪的看著馬軍,臉上一副看傻子的狀表情。


    “你跟何文展的關係非常好,我還聽說何文展何督察,一直被何智賢排擠…。”


    馬軍見王祖洛迴答的十分正常,於是又換了個問題。


    “這種事你應該去問何文展呀,說不定就是那個混蛋為了報複他上司做事不公,才找人弄死他的。”


    “喂,你們是不是已經查到何文展動手的證據了?”


    “告訴你啊,我跟何文展那個撲街不熟的,他連上司都殺,這麽沒人性的家夥誰敢跟他交朋友?”


    王祖洛的瞎話那是張口就來,馬軍聽完之後臉上立刻跟吃了屎一樣的難受。


    “我可沒有說是何文展何sir做的,你別亂講話!”


    王祖洛一擺手,湊到馬軍身邊,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道:“沒事,我都懂,保密條例對不對?”


    “放心吧,我出去以後不會亂說的,你們隻要起訴的時候不要扯上我就行,我跟何文展那個撲街可是一點都不熟…。”


    你懂,你懂個屁呀?


    自己什麽時候說是何文展殺的何智賢?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自己他媽不得被何文展那個剛上任的督察記恨上?


    再說了,昨晚就有內部調查科的人把何文展以及他手下的ptu警員帶走調查了,今天上午就確認了不是何文展做的。


    馬軍的臉隨著王祖洛的話越來越黑,恨不得把手裏的文件夾砸在對方臉上。


    但瞄了眼坐在旁邊的那個美女律師,馬軍還是忍了下來。


    “現在我問什麽你就迴答什麽,其他的不要多說,ok?”


    王祖洛立刻點頭,表示自己聽清楚了。


    “昨晚你以及你的保鏢都在什麽位置?”


    對於王祖洛身邊那個叫阿積的保鏢,馬軍是怎麽看怎麽不順眼,所以他才會選擇給王祖洛做筆錄的。


    警署內三個社團大哥,都要審訊一遍關於何智賢的事情的。


    這也是總區施壓,他們這些下級警署想出來的笨辦法。


    就當是死馬當活馬醫了,誰知道何智賢那個混蛋到底得罪了誰?


    跟他有仇的字頭大哥有的是,那些被他帶隊抓住的大圈仔更多。還得加上那些走粉的、走私的、販賣軍火的、偷渡的等等。


    要不是何智賢死之前申請讓國際刑警調查王祖洛,他們都不會選擇找王祖洛過來談話。


    誰都知道這家夥昨天晚上過的非常精彩,先是在夜總會跟人搶女人,又為自己老頂的弟弟出頭,跟洪興的太子曬馬。


    哪有時間作案啊。


    他手下的心腹,兩個躺在醫院,剩下的都在警方眼皮底下,更沒時間作案了。


    要說他找槍手襲擊阿樂,這些人已經查出了點苗頭,但何智賢這件事根本就沒有一點線索能跟王祖洛扯上關係。


    渣土車司機以前就是在工地開渣土車的,上個星期查出來癌症晚期,還在醫院跳過樓呢。


    要不是護士眼疾手快,說不定這個司機早就死了。


    昨天晚上肇事司機就被查了個底掉,包括家庭情況也是一樣。


    家裏沒發現有大筆現金,賬戶上也沒有無緣無故多上一筆轉賬。


    家人更沒有買彩票突然中獎,家裏也沒有賭馬的,底子幹淨的跟同普通人沒有區別。


    油麻地的同事上報說是渣土車司機報複社會,何智賢隻是倒黴的被選上了而已。


    報告還沒等上交西九龍總區,就被ptu的高層給狠狠臭罵了一頓。


    他們機動部隊的總督察,可以死在被罪犯報複上,但不能死在這麽可笑的理由上麵。


    更何況何智賢那個混蛋還他媽是臨時離崗迴家,連假都沒請。


    這要是在電視台上跟居民說,機動部隊的總督察是死在這個可笑的理由上麵,他們機動部隊的臉都得丟光了。


    “我在泡妞,我的保鏢當然跟我在一起嘍!”


    王祖洛聳聳肩,然後靠在椅子上,衝著馬軍說道:“阿sir,別問這些東西了,誰都知道弄死個總督察,會惹上一屁股屎?”


    “隻有傻子才會這麽做呀!”


    馬軍煩躁的把筆錄丟在一邊,然後取過一份新的,攤開放到眼前。


    “前天有個叫黃子揚的交通警死在灣仔,腦袋被人割走…。”


    王祖洛聽到這,立刻抬手打斷馬軍,問道:“你不會想說這個黃子揚的死也跟我有關吧?”


    見馬軍沒有迴答,而是盯著自己。王祖洛直閉嘴,然後喊來珊迪應付這個混蛋。


    媽的,灣仔的案子什麽時候輪到尖沙咀的條子管了?


    “請不要詢問一些跟何智賢這件案子無關的事情,我的當事人肯配合你們,是在履行一個市民的義務,不是讓你們……。”


    聽著珊迪滔滔不絕的曆數他辦案的漏洞,馬軍的太陽穴一跳一跳的。


    他之所以詢問王祖洛這件事,是因為他看卷宗的時候發現黃子揚同樣得罪過王祖洛,這才想要試探一下的。


    更何況現場還死了一個富家公子,灣仔的同事已經把這件案子定性為雇兇殺人。


    輝少做的是黑拳生意,每天都在得罪人,根本就確定不了兇手的範圍。


    並且殺手作案的手法也確定跟旺角殺死馬爺的那個家夥相同。


    一開始馬爺的死,阿積還有些嫌疑,可後來國際刑警提供了一個消息,才打消了一些旺角警署對於阿積的懷疑。


    那就是在泰緬邊境上找到了馬添壽的腦袋,就放在被馬添壽害死的那個護士的墓碑前。


    阿積別說是出國了,這段時間連旺角都沒有出去過,哪有時間送腦袋祭奠死者?


    國際刑警也懷疑過是通過其他渠道送人頭出去的,但阿積之前的人生履曆也沒有跟能跟那個女護士搭邊的地方。


    所以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阿積這才脫離嫌疑。


    其實這裏麵也有高崗的原因,畢竟戴上麵具之後,高崗長的也有點像兇手。


    與阿積類似,內地過來演出的高崗,也沒有跟女護士搭邊的經曆。


    “你想投訴就去投訴好了,反正我每個月都要被投訴幾次…。”


    馬軍說不過珊迪,最後隻能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來。


    “我就要調去佐敦了,有能耐你就在我調走之前把我投訴下去好了。真要是那樣的話,我還得感謝你呢!”


    馬軍一臉的鬱悶,佐敦的王寶鬧得非常兇,上麵希望調個‘有能力’的家夥過去。


    每個月都有投訴的馬軍,就成了背鍋俠,準備收拾東西去上任。


    別人上任的時候是升職過去的,比如那個大鼻子,被中區的人看好,立刻升職走人。


    他馬軍去佐敦警署,就他媽是平職調過去。好歹讓自己參加完見習督察的考試行不行?


    最近有彥祖說寫的質量下降……


    其實是因為要開始林威龍的劇情,所以要把之前的仇家收尾……。


    仇家放在哪,本來要做長線的。


    但彥祖們一直噴我,說陳眉怎麽還不死?


    為什麽不斬了阿樂?


    為什麽不弄死靚坤?


    為什麽不殺了大佬b……


    連飛機也要殺……


    還有說阿布為啥還讓他活著的……


    洛哥感覺要是再拖幾章,追讀就要掉光了。


    所以這幾天是在收尾呀,要展開林威龍這條線以及和聯勝的線跟洪興的。


    明天就過度進去了……。


    大嫂也好長時間沒保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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