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月是偷偷跑出來的,迴去的時候也專挑偏僻的路走,這也方便了寧溪,直接把她給打暈了拖到一個糧倉後麵。


    上手把她上半身扒光,尋找有沒有什麽明顯的標誌。


    好在這個林曉月不負所托,右胸上有三顆小黑痣,寧溪將位置記下,還在她胸口狠狠掐了兩把。


    脖子上也沒放過。


    直到兩處都出現了四五個紅色的草莓印,才給她把衣服穿好,拖到了醫院門口。


    做完一切寧溪又去而複返,迴到剛剛那個男人的屋外。


    這些屋子都是搭建不久的土屋,很小,在外麵很容易就聽到裏麵的動靜。


    現現在裏麵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應該是睡著了。


    “係統,買一個一次性變聲器,你幫我選一個跟林曉月聲線最接近的。”


    係統:“五星幣,不打折不降價,隻能用三分鍾。”


    寧溪:“行,買了。”


    這精致生活頻道的東西真是五花八門都有,她平時就把這當淘寶逛,現在還真用上了。


    等了一會兒,裏麵甚至響起了唿嚕,寧溪才敲了敲門。


    “誰啊!”


    林曉月來之前,管誌就準備睡覺了,這會兒正困著呢,況且衣服都脫了,他根本不想起來開門。


    也想不到誰大晚上不睡覺來找自己。


    “是我啊,林曉月。”寧溪趴在門縫,使用了變聲器。


    這東西竟然是個口罩,直接戴上,說出來的話就成了林曉月的聲音。


    管平眼皮都睜不開了,埋怨說:“你又來幹什麽?我都睡了!”


    “你睡吧,我想起一件事跟你說,就是屁股上有疤我覺得不太保險,萬一她誣陷你偷看人上廁所呢。”


    “那怎麽辦啊!”管平的腦子這才清醒過來。


    “我想起來了,她右胸有三個芝麻大小的黑痣,每個黑痣相隔一指寬,這個比較保險。”


    聽到管平下地穿衣服的聲音,寧溪趕緊扔了個石頭砸出動靜。


    “有人來了,你別出來,就按我說的辦!我先躲一躲就走了,要是你擅自行動出了差錯可別來找我,50塊錢我也不會還給你。”


    等管平開門的時候,屋外一個人都沒了。


    一束燈光突然打在他臉上,是巡邏的老劉。


    “你小子晚上不睡覺幹什麽呢!”


    管平縮了縮腦袋:“撒尿呢,劉叔巡邏呢?”


    “不準隨地大小便,迴家撒桶裏!”老劉晃了晃電筒,繼續巡邏去了。


    ......


    第二天,考察隊去作業站實地考察,但並沒有發現什麽合適的項目,大家臉上都苦哈哈的。


    走過場的人是累的。


    像阮麗萍、祝良才等人則是心裏苦。


    場裏的人倒是一開始就覺得他們是來走過場的,也就好吃好喝伺候著,反正是積極配合上邊的安排。


    中午的時候,場長派來陪同考察隊的小張跑過來,通知阮麗萍:


    “阮主任,醫療隊那邊說還有很多人排隊看病,走不開,讓你們先迴農場吃飯,他們就在作業站這邊對付兩口。”


    明江市的醫療隊隻是暫時援助,跟考察隊一樣,待一個星期就走。


    燕京的醫療隊要待三個月。


    所以早上就安排好了,明江市的醫療隊就負責在總場下的作業站進行義診,燕京的派到分場去駐診。


    “行!”


    阮麗萍見大家都累了,也沒有堅持留在這邊。


    大家便坐馬車迴到了住的地方,洗了把臉去食堂就餐。


    食堂的人給他們安排了幾張桌子,飯菜也是單獨端上來。


    小張先給阮麗萍盛了碗飯,說:


    “阮主任,這些飯都是今年剛收上來的青稞米煮的,昨天就開始泡著了,郭場長還親自去縣裏買了大米,交代我們煮的時候混在一起,你們嚐嚐——”


    阮麗萍笑著接過來:“老遠就聞到香味了,這才別的地上,還真吃不上青稞米。”


    這個小張也是個有眼力見的,給阮麗萍盛完飯,立刻給祝良才也添了一碗。


    祝良才忙說:“大老遠跑來給你們添麻煩了,迴頭我們可得好好謝謝郭場長,也謝謝大家替我們忙活,辛苦了,小張你也辛苦了。”


    在場的就寧溪狀態最好,她站起來搶過小張的活,拿過飯勺說:“張哥,你陪我們跑一上午也累著了,快坐下,我來我來。”


    其他人本來還心安理得地等著小張來添飯,就真把自己當客人了,見寧溪站出來了,也忙站起來要自己添飯。


    寧溪趕緊擺手讓大家坐好:


    “在場就我年紀最小,啥也不懂,啥忙也幫不上,簡單簡單的添個飯,各位前輩就不要搶我的活了。”


    大家這才坐下了。


    寧溪手勁大,舀起飯來飛快,最後才給自己裝了一碗。


    看著碗裏的飯,她驚訝道:


    “我以前聽說過青稞米有白青稞和黑青稞,這頂頂好的青稞米還有層淡淡的金色,以前還不信,可現在大家瞧這顏色,可不就是真的嘛!”


    剛剛她盛飯的時候,發現小張時不時看看大家的反應,表情像是等著誇獎一樣。


    可惜在場的人,以前幾乎沒吃過青稞米,自然也分不出個好歹來。


    寧溪是因為上輩子喝過舍友帶來的青稞酒,特意查了一下。


    小張這才得意地笑起來,一臉驕傲,“沒錯,這是我們農場頂頂好的青稞米了。”


    平時好的都舍不得吃呢。


    真不容易還有個識貨的人。


    祝良才:“唉!還真是,你這丫頭就是心細,不像我大老粗隻知道吃。”


    阮麗萍也附和:“心細也沒用啊,還是得有見識,你看我就不懂了,隻能瞧見顏色特殊,哪懂得裏麵的道道,真就豬八戒吃人參果,囫圇吞棗了。”


    一上午沒歇過,大家都是又累又餓,說完話就埋頭苦吃,這時外麵突然有聲音嚷嚷起來。


    “考察隊的人在哪呢?”


    有人給他指路:“你找他們什麽事啊?那邊吃飯呢。”


    很快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找了過來,見到寧溪露出一個笑容。


    “寧溪,你在這啊,不是說上午不跟考察隊出去,來我家找我的嗎?你怎麽沒來呢?”


    寧溪沒吭聲,咽下嘴裏的飯,心想終於來了。


    阮麗萍預感來者不善,率先冷下臉質問他:“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寧溪同誌的對象!”


    “你誰啊?我們見過嗎?”寧溪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男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看著寧溪,含情脈脈道:“昨晚你還說要跟我在一起,還說我是你見過最英偉的男人,說你非我不嫁,怎麽現在變得這麽快。”


    寧溪使勁忍著才沒把剛吃下去的飯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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