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提要求,讓他們單獨做就好。”薄北丞道。


    黎星練:“還能這樣?”


    薄北丞在服務員上菜的時候,加了一道紅燒魚頭。


    服務員:“我們店裏沒有這道菜,有剁椒魚頭。”


    薄北丞:“我們加錢。”


    服務員:“我喊經理過來。”


    對於這種額外的要求和業務,服務員輕車熟路找來了經理。


    經理:安排。


    甚至沒有多收錢,而是親自服務了這個包間,態度好到讓旁邊的服務員瞠目結舌。


    經理把紅燒魚頭送上來,“兩位請慢用。”


    黎星練看到這道紅燒魚頭,眼睛微頓。


    “怎麽了?”薄北丞想用公筷給黎星練夾的時候,被黎星練攔住了。


    “別動。”黎星練眉心微蹙,“我想去看看做這道菜的廚師。”


    經理:“我讓廚師過來。”


    “好。”黎星練表情冷淡,往後一靠。


    薄北丞發覺事情不對,也停下了筷子。


    很快,廚師就過來了。


    “兩位好,我就是這道紅燒魚頭的廚師。”來的是個矮胖廚師,笑起來憨厚可親。


    黎星練表情冷淡,“魚頭上有血。”


    矮胖廚師探頭看了一眼,什麽都沒看到。


    可他還是歉意道:“抱歉,可能是我做的時候沒處理好血跡。真是對不起,我重新給您做!”


    “魚是現殺的嗎?”黎星練問他。


    矮胖廚師保證道:“每一條都是現殺現做!”


    黎星練:“我能去後廚看著嗎?”


    “這,”矮胖廚師猶豫了,道:“後廚不允許客人進入的。”


    經理就在旁邊,也道:“對,我們規定是這樣。”


    黎星練敲了下桌子。


    薄北丞微笑,“不去參觀的話,我們怎麽知道是現殺現做,還是用了凍貨?”


    經理認出薄北丞,擔心他的影響力太大影響飯店,便道:“我可以帶著兩位參觀。”


    給兩人戴上手套腳套頭套之後,經理帶著兩人到了後廚,展示他們現場殺魚的情景。


    “我們飯店的客流多,需求量大,所以每天都會送新鮮的活魚。”經理道:“如果是死魚,就直接丟掉。”


    “真的嗎?”黎星練指著一個冰櫃,問道:“那個冰櫃是放什麽的?”


    經理臉色不變,“有些國外珍貴的魚貨,會放在冰櫃裏。”


    黎星練的眼睛在後廚掃了一圈,眉心微蹙。


    “怎麽了嗎?”薄北丞低聲問她。


    黎星練不死心,又看了一圈。


    那紅燒魚頭上有死人血的氣息。


    隻是氣息很微弱,大概是殺人之後,又用了那把刀剁魚,才留下的。


    前麵的菜都沒問題,隻有最後上來的魚頭有問題。


    可現在看後廚,並沒什麽問題。


    “沒事。”黎星練道:“我吃飽了,想迴去。”


    “走吧。”薄北丞想問黎星練為什麽沒吃那一盤紅燒魚頭,可現在明顯不是好時機。


    經理也摸不著頭腦。


    他們點了又不吃。


    這是什麽情況?


    迴去的路上,黎星練靠著車椅背,陷入思索。


    薄北丞沒打擾她。


    可等迴到錦園,黎星練就聞到了香味。


    餐桌上,是阿姨剛做好的紅燒魚頭。


    還有豆豉跺腳魚頭,隻是辣椒少了許多。


    黎星練眼睛一亮,鬱悶心情一掃而空。


    “這是我讓阿姨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薄北丞道:“嚐嚐?”


    黎星練夾起一塊,“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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