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裏頭那個火啊,直往上竄,


    可一想到秦淮茹那楚楚可憐的樣兒,他又生生把火給壓了迴去。


    他重重地吐了口氣,眼神避開傻柱,轉向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位大爺。


    “我說兩位老兄,咱們都是看著棒梗長大的,你們忍心看著他這一輩子就這麽毀了嗎?”易中海這話一出,劉海中和閻埠貴臉色都不好看了。


    劉海中一聽就火了,他早就有心跟易中海較勁,想當這個一大爺,


    於是毫不客氣地迴懟:“老易,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怎麽就毀了棒梗了?你得把話說清楚,不然咱們沒完!”


    閻埠貴也是陰陽怪氣地來了一句:“就是,老易,你雖然是咱們的大爺,但也不能亂扣帽子啊。


    我們要是真有啥不對的,你倒是拿出證據來,不然我可要去街道辦找王主任評評理了,看看這四合院到底是誰說了算。”


    易中海這下徹底懵了,他本以為自己這麽一說,劉海中和閻埠貴怎麽著也會順著台階下,


    結果這倆人比傻柱還硬氣,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他心裏那個憋屈啊,怎麽事情就發展成這樣了?


    他壓根就沒想到,自己這把老骨頭,現在說話都不頂用了。


    而秦淮茹呢,躲在屋裏頭,眼睛緊緊盯著外麵的動靜。


    她原本以為,有易中海出麵,諒解書還不是分分鍾搞定的事兒?


    結果卻是,易中海也搞不定,


    傻柱不買賬,大院的人也不給麵子,連劉海中和閻埠貴這兩個老油條都跟著起哄。


    秦淮茹心裏那個恨啊,簡直是五味雜陳。


    她恨傻柱鐵石心腸,恨大院裏的人落井下石,更恨劉海中和閻埠貴這兩個老東西見死不救,


    但最恨的,還是易中海的無能!


    她原本指望易中海能擺平一切,現在看來,還是得自己親自上陣。


    哼,秦淮茹心裏頭對易中海那叫一個鄙視,真是個不中用的家夥!


    她暗暗吸了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臉上的表情瞬間從冰冷轉為柔弱無助,眼眶還微微泛紅,這才緩緩走出家門。


    一露麵,大院裏的嘈雜聲立馬就小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秦淮茹身上。


    看著她那孤單無助的樣子,男人們心裏頭都不由得生出幾分憐香惜玉之情。


    秦淮茹心裏頭明鏡似的,知道大夥兒這眼神裏的意思,


    但她麵上可半點沒露,還是保持著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一步步走向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


    到了跟前,秦淮茹突然“噗通”一聲跪下了,聲音裏帶著哭腔,那叫一個淒慘:


    “二大爺、三大爺,我求求你們了,看在棒梗是你們從小看著長大的份上,就饒了他這一迴吧。


    他不懂事,都是被他媽給帶壞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她這麽一說,周圍人的心都被揪緊了,有幾個心軟的,已經開始幫著求情了。


    “是啊,二大爺、三大爺,棒梗還是個孩子,要是真因為這事進去了,這輩子可就毀了。你們也沒受啥損失,就高抬貴手,放他一馬吧。”


    “對對對,都是賈張氏那老太婆的錯,她都已經進去了,就讓棒梗這次算了吧。”


    “秦淮茹一家也不容易,二位大爺就發發慈悲,饒了棒梗吧。”


    這事兒啊,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有一就有二。


    那些心裏頭打著小九九的家夥們,一個個突然就跟換了個人似的,站得跟聖人似的,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指指點點,好像自己多清高似的。


    劉海中和閻埠貴倆人,臉色唰的一下就黑了,跟鍋底似的。


    可這麽多人盯著呢,他們也不好說啥,


    畢竟大爺的名頭也不是白叫的,得有人認才行。


    大家說得也對,他們也沒啥損失,幹脆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倆人心裏雖然不樂意,但也沒轍,隻能相視苦笑,心裏頭那個憋屈啊,就跟吃了蒼蠅似的。


    本來還想著能從秦淮茹那兒撈點好處呢,現在看來,門兒都沒有!


    閻埠貴那個心疼啊,就跟掉了肉似的。劉海中呢,他雖然對錢沒閻埠貴那麽上心,但心裏頭也盤算著怎麽才能把易中海那個位置給撬過來。


    正琢磨著呢,易中海一看倆人鬆口了,立馬精神頭就來了,趁熱打鐵地說:“行了行了,既然你們沒意見,那就趕緊把諒解書寫了,我好去把棒梗領迴來,那地兒可不是孩子待的。”


    劉海中和閻埠貴一聽這話,心裏頭那個火啊,


    暗罵易中海這老狐狸,就不能再等等?


    非得這時候插一腳!他倆本來還想等人散了再提點條件呢,這下全泡湯了。


    不寫?


    那是不可能的了,剛才話都放出去了。


    倆人心裏頭那個恨啊,簡直能把易中海的八輩祖宗都給罵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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