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瞅見易中海那眼神,跟刀子似的,脖子一縮,趕緊撇清:“一大爺,冤枉啊,這都是劉海中搞的鬼,他想巴結傻柱,就拿我當墊腳石呢!”


    劉海中一聽,哪還能忍,跳著腳就喊:“許大茂,你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巴結柱子陷害你了?我說的可都是事實!”


    易中海眼瞅著倆人又要杠上,臉色比鍋底還黑。


    “行了行了,你倆愛掐掐去,我管不了,這就去叫警察來,讓你們好好掐個痛快!”易中海說著,抬腿就要走。


    這一招“以退為進”嚇得劉海中和許大茂倆人心肝亂顫,他們那些見不得光的事兒,哪經得起查啊!


    倆人趕緊換了一副笑臉,攔住了易中海。


    “哎喲,老易,咱們就是開開玩笑,別生氣嘛!”劉海中堆著笑,滿臉討好。


    許大茂也連忙點頭附和:“是啊,一大爺,我倆就是鬧著玩呢,您大人有大量,別往心裏去。”


    易中海斜睨著他們,語氣冷淡:“鬧著玩?哼,我可沒看出來。”


    “真的真的,就是鬧著玩!”倆人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生怕易中海追究到底。


    易中海冷哼一聲,懶得再理他們這爛攤子,擺擺手說:“既然是鬧著玩,老劉你就一邊涼快去,這事兒你別再插手了。”


    “是是是,我不插手,不插手了。”劉海中連忙應承,背後濕了一片,心想還是保命要緊。


    易中海瞧著這一幕,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轉向許大茂,問得直接:“大茂,你說婁曉娥在這兒,這話你從哪兒聽來的?”


    嘿,這事兒怎麽又繞迴來了?許大茂心裏一咯噔,不自覺地把目光往秦淮茹那兒瞟。


    秦淮茹感受到那眼神,心裏頭一緊,臉上立刻浮起一抹哀求,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許大茂,仿佛在說:“求你別說。”


    許大茂被這眼神一撩,頓時感覺小腹裏有一股熱流亂竄。


    因此他梗著脖子硬氣道:“我自己聽到的,咋了,不行嗎?”


    啥玩意兒?


    易中海一聽,臉色瞬間拉了下來,黑得跟鍋底似的。


    “許大茂,你給我老實交代!你聽到了?那你把婁曉娥找出來我看看!你瞅瞅柱子的屋裏,有婁曉娥的影子嗎?


    你再這樣胡攪蠻纏,我可就不管了。你私闖民宅是事實,柱子怎麽處置你,你看著辦吧!”


    哎呀媽呀!


    許大茂一聽這話,心裏頭那個慌啊。


    他急忙往傻柱屋裏瞅,門敞開著,裏頭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這……秦淮茹不是說婁曉娥在這兒的嗎?


    “一大爺,我……”許大茂這下算是明白過來了,自己被秦淮茹給坑了!


    他剛要揭發秦淮茹,秦淮茹卻搶先一步站了出來,打起了圓場。


    “一大爺,您看,許大茂也挨了教訓了,這事兒就算了吧。咱們一個大院的,抬頭不見低頭見,鬧僵了多不好。”


    說著,秦淮茹還特意瞟了何雨柱一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柱子啊,你得饒人處且饒人。


    何雨柱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心裏頭跟明鏡似的。


    這秦淮茹啊,八成是背後搗鬼的。


    想到這裏,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留情地懟了迴去。


    “秦淮茹,你這話可就不講理了。犯了錯就因為是鄰居就能算了?


    那以後豈不是誰都能隨便闖我屋子,對我喊打喊殺的?


    那還要法律幹嘛?還要道義幹嘛?秦淮茹,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比法律還大?”


    這……


    秦淮茹被何雨柱一番話懟得啞口無言。


    她能說啥?


    說何雨柱不對?


    那她可就真成了法盲加無賴了,到時候工作沒了不說,還得進局子裏喝茶。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吃癟的樣子,心裏頭那點氣也消了大半。


    畢竟秦淮茹是個寡婦,他也不好太過分。


    懟兩句出出氣就行了,真要把人逼急了,落下個欺負寡婦的名聲可不好聽。


    這時,三大爺閻埠貴瞅著機會,也樂顛顛地湊了上來。


    “柱子說得對嘛,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啥事兒都得講理。


    今天這事兒,明擺著是許大茂不對,咋辦?當然得聽柱子的。大夥兒覺得呢?”


    可圍觀的眾人啊,就是圖個熱鬧,


    這事兒跟他們八竿子打不著,雖然三大爺話說得在理,但響應的人卻沒幾個,讓閻埠貴臉上掛不住,心裏頭那個不是滋味。


    何雨柱呢,壓根兒沒把這些小插曲放心上,他就想快點把事兒了了,


    許大茂這麽個貨色,犯不著為他壞了興致。


    “許大茂,你自個兒說,這事兒咋整?報警?還是給我道個歉?”


    許大茂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四處張望,指望有人能幫他說句話,


    可大夥兒都裝瞎,沒人搭理他,


    這讓他在院裏頭的名聲,算是徹底臭了。


    許大茂心裏頭那個恨啊,暗暗發誓,等哪天他發達了,非得讓這些人好看。


    沒法子,許大茂隻好把希望寄托在秦淮茹身上,


    畢竟秦淮茹對付傻柱,那是有一套的。


    結果秦淮茹呢,一看他眼神過來,立馬轉頭,眼神冷得跟冰窖似的,哪還有之前在屋裏時的那股子熱乎勁兒。


    許大茂這才恍然大悟,自己這是被秦淮茹給當槍使了!


    “秦淮茹,你……你怎麽能這樣!”許大茂氣得直咬牙,心裏頭那個憋屈啊。


    雖然心裏頭火冒三丈,但許大茂還知道分寸,他轉頭看向何雨柱,陰著臉問:“道歉?咋個道法?”


    何雨柱嘿嘿一笑,皮笑肉不笑地說:“許大茂,你私闖我家,還說要殺我,更編瞎話說婁曉娥在我這兒,你這行為,給我造成的傷害,可不是一句簡單的對不起就能抹平的。”


    “得給我經濟補償,瞧瞧這門,被你踹成啥樣了,我這可是新裝的。


    不過,看在鄰居一場,你就給五十塊錢吧,這事兒就算了。”


    這話一出,院裏的人都炸了,五十塊錢啊!


    那可是不少人幾個月的工錢呢!


    許大茂一聽,更是火冒三丈:“五十塊?你咋不去搶銀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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