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朝接連不斷失去數城,胡人實在是強大。再這樣下去,晉朝就要滅亡……


    舒妤:“時間太長了,我已經忘記了所學過的法術。”


    看來隻能用那個辦法了。


    招魂術!


    隻有得到張角的太平經,才能拯救晉朝。


    本人:受召之魂靈。


    廖化:汝是何人?吾在何地?


    本人:吾真名爾不便知曉,汝何名?將爾所知皆說與吾。


    廖化:哈哈,吾乃廖化。


    本人:告訴吾黃巾之亂的真相。


    廖化:黃巾之亂……吾早年跟隨張角……已經過去很久了(陷入沉思)


    ……


    張角將書卷放下,從袖中掏出一張紙符。


    將紙符置於掌心,右手食指中指並攏,指尖對著黃天符淩空虛畫幾筆,而後對著紙符一點,那符紙便搖晃著飛了起來,飛旋了兩圈,便落在他的胸口上。


    再看那張紙符,已然變的黯淡無光,失去了先前的那股靈氣。


    張角將紙符收迴,眉心輕皺:果然是中了禁術巫蠱。


    禁術又稱“禁法”。“禁”有禁止、禁錮、遏製之意。道教認為用此可遏製鬼物、毒蟲猛獸和驅治疾疫。


    禁術蓋由早期氣術、符法派生而來,始見於東漢末。《後漢書·方術傳》載,徐登、趙炳善越方(即禁術),徐登以氣“禁溪水,水為不流;炳複次禁枯樹,樹即生荑”,以及其他禁火、禁虎諸異事。


    知之者可以入大疫之中,與病人同床而己不染。又以群從行數十人,皆使無所畏,此是氣可以禳天災也。或有邪魅山精,侵犯人家,以瓦石擲人,以火燒人屋舍。或形見往來,或但聞其聲音言語,而善禁者以氣禁之,皆即絕,此是氣可以禁鬼神也。入山林多溪毒蝮蛇之地,凡人暫經過,無不中傷,而善禁者以氣禁之,能辟方數十裏上,伴侶皆使無為害者。又能禁虎豹及蛇蜂,皆悉令伏不能起。以氣禁金瘡,血即登止。


    又能續骨連筋。以氣禁白刃,則可蹈之不傷,刺之不入。若人為蛇虺所中,以氣禁之則立愈。”


    《抱樸子內篇·登涉》在記述氣禁之外,還記咒禁。謂“入山宜知六甲秘祝。祝曰:‘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凡九字,常當密祝之,無所不辟。”


    涉江渡海則祝曰:“卷蓬卷蓬,河伯導前辟蛟龍,萬災消滅天清明。”


    又謂:“若道士知一禁方,及洞百禁,常存禁及守真一者,則百毒不敢近之,不假用諸藥也。”


    《葛仙翁肘後備急方》還有治病之禁咒。如《治寒熱諸藥方》《治目赤痛暗昧刺諸病方》《治為熊虎爪牙所毒病方》等,皆用咒語治病,其法與咒術無異。


    奪魂咒乃是道家禁術。


    所謂“奪魂”便是殺死身體原本的主人,中咒者體內的生機會被一絲一線地牽離體內,就如同生了重病,整日纏綿病榻,卻又無明確的病因。


    短則三年,長則十年,中咒者最終被耗盡體內生機而死,家人卻隻以為他不過是病重不治而亡。


    張角對太平道術的精通,僅是一眼就大致明白。


    一張張書頁翻動,符籙大全,禳命宮破敗符是一個很古老的符籙。


    功用:凡人之命宮中有大破敗者用此符咒禳之,可免災害。


    咒語:天道清明,地道安寧,人道虛靜,三才一所,混合乾坤,百神歸命,萬將隨行,永退魔星。


    筆順:先寫一鬼字,如上法,中間寫一甲字,豎須特長,再從右上方起斜作七曲,豎末向左右二小提。


    已經找到解決的辦法了,那便是禳命宮破敗符,在此期間要注意安全,用五雷鎮宅符防止妖魔侵入,五雷鎮宅符,此符由三清符頭,雷令,勅召,五雷,煞,罡六部分組成。


    分解畫法如下:


    三清符頭:玉清敕,上清敕,太清敕。


    雷令:書雷時,雲頭一部一念,雷公,電母,風伯,雨師,春夏秋冬四雷公。


    令字則一氣嗬成,不用咒。


    勅字:勅召五方蠻雷使,依次入東方蠻雷使,南方蠻雷使,西方蠻雷使,北方蠻雷使,中方蠻雷使。


    再依次入五方雷,入東方青雷,南方赤雷,西方白雷,北方黑雷,中方黃雷。(注入五方雷炁)


    雷字:書雷字如雷令念雲頭咒,三轉一轉一念“唵哄哄”,作觀想雷霆狀。


    煞字:天煞地煞年煞日煞月煞時煞一切鬼神逢符自煞,須邊書邊念,一氣念完。


    罡字:念十二地支加敕字。


    入煞:以筆塗蓋住煞字中間一部分,入五方煞及天罡煞,再引五方雷炁注入其中。


    再敕符即可。


    再接著念玉清寶誥


    至心皈命禮。


    三界之上,梵炁彌羅。上極無上,天中之天。鬱羅蕭台,玉山上京。


    渺渺金闕,森羅淨泓。玄元一炁,混沌之先。寶珠之中,玄之又玄。


    開明三景,化生諸天。億萬天真,無鞅數眾。旋鬥曆箕,迴度五常。


    巍巍大範,萬道之宗。大羅玉清,虛無自然。至真妙道,元始天尊。


    玉清寶誥:玉清,原指三清境之玉清聖境,為元始天尊所治之處。此引指元始天尊。寶誥,誥即告。道門文體之一,係仙真教誡告示之真言。


    至心皈命禮:齋醮誦經用語。至心,誠心至意;皈命,即歸命。《皇經集注》稱:“誠有未至不為至心,少有追悔不為皈命,諷此經永誠不改而恭持,故雲至心皈命禮。”此處指在開始誦《玉清寶誥》前先稱此示虔心。下同。


    上清寶誥


    至心皈命禮


    居上清境,號靈寶君。祖劫化生,九萬九千餘梵炁。赤書煥發,六百六十八真文。因混沌赤文而開九霄。紀元洞玉曆而分五劫。天經地緯,巍乎造化之宗。樞陰機陽,卓爾雷霆之祖。大悲大願,大聖大慈。玉宸道君,靈寶天尊。


    赤書煥發,六百六十八真文:赤書煥發,赤書即指古靈寶經中的《五篇真文》。道經稱,該真文發乎始青之天,而色無定方,文勢曲折,不可尋詳。元始煉之於洞陽之館,故稱“赤書”。六百六十八真文,指《五篇真文》,共有六百六十八符文組成。《度人經》將五篇真文視做天地之根,故稱真文。


    因混沌赤文而開九霄:混沌,指天地未開辟之前的元氣狀態。赤文,即上言之《五篇真文》。該文起於混沌之先,故稱混沌赤文。開,開化。九霄:指九天雲霄,在天上極高處。《太清玉冊》卷八稱九霄名分別為,神霄、青霄、碧霄、丹霄、景霄、玉霄、琅霄、紫霄、太霄。道經稱九霄各有大帝主之,一曰神霄玉清大帝、二曰青霄好生大帝、三曰碧霄總生大帝、四曰丹霄太平大帝、五曰景霄中極大帝、六曰玉霄皓元大帝、七曰琅霄始青大帝、八曰紫霄合景大帝、九曰太霄暉明太帝,皆為神仙所居之所。


    紀元洞玉曆而分五劫:紀,“記”。元洞,謂構成天、地萬物之祖氣。玉曆,即天上空洞曆紀之名,語出《度人經》。《度人經集注》稱:“玉者,玉字也;曆者,記也。元始結自然之精,以成八角垂芒之文。玄洞虛空,光照四方,二儀分判,日月星宿,於是列明,眾聖所珍,號為玉曆;記天帝劫運,推曆度數,真人書記其事,撰結成經,故曰玉曆也。”五劫,道教所劃分天地未分,既分及化生萬物的五大劫號名。即延康、龍漢、赤明、開皇、上皇等。


    天經地緯,巍乎造化之宗:天經地緯,原以織物的直線叫“經”,橫線叫“緯”。此指上天下地。巍乎,高大也。此指天高地大。造化,創造化育。世間萬物皆由天地所生並養育,故稱天地是造化之宗。


    樞陰機陽,卓爾雷霆之祖:樞陰機陽,指宇宙間陰陽遠行的關鍵。卓爾,特立貌。雷霆,指疾雷。雷電雖為自然現象,但它的產生是由於天地陰陽之間的相互撞擊而成的,陰陽二極的作用先產生閃電,閃電過程中因高溫使水滴氣化、空氣體積迅速膨脹而發生強烈的爆炸,並發出震耳的雷鳴聲。故稱,陰陽是雷霆之祖。


    大悲大願,大聖大慈:大悲,指悲憫世人。大願,濟度眾生的宏願。大聖,智慧超凡、通真達靈。大慈,慈祥嗬護眾生。此讚靈寶天尊之盛德。


    玉宸道君,靈寶天尊:玉宸,指天上宮闕。《皇經集注》卷六稱:“玉宸尊黃,天子所居為宸。”靈寶為道教至高神“三清”之一,故言玉宸道君。靈寶天尊,道教“三清”第二位神。《雲笈七簽》中“三元”之說認為,大道“生乎妙一,分為三元。”其中第二赤混太無元,化生靈寶君,住在上清境,稱禹餘天。它的氣元黃,為洞玄教主,傳授洞玄部經典,故後世尊稱為“靈寶天尊”。


    黃天符的身體是從五年前開始逐漸出現問題的。先前隻是輕咳幾聲,後來身體便慢慢出現倦意,整個人越來越虛弱,這幾年,更是起不得床來。


    隻不知,到底是何人花了近五年來布這樣一個局。要黃天符性命,卻不讓他死得太快,似乎隻是想讓他就這樣一點一點衰敗而亡。


    張角站在床前,低頭看著黃天符,多年來纏綿病榻,縱然再是精心照料,麵色中依然帶著無可避免的頹敗。


    此刻,她唿吸平穩,生機卻在這一唿一吸中耗卻。


    這樣下去,必然是活不過這個冬日了。


    她幽幽地歎息,而後聚神凝氣,兩掌半合手腕微轉,手指翻飛間,便淩空畫了一道繁複的符咒,右掌往前輕推,那隱約可見的符咒懸於上方。


    掌心翻轉,便見有黑氣從身上溢出,那黑氣先是如輕薄的煙縷繚繞盤桓,隨著越來越多的黑氣冒出,逐漸聚成黑色的煙霧,那黑煙也越來越濃稠。


    屋內的溫度不知何時竟然降低了許多,有些凍人。


    張角咬破左手指尖,擠出一滴血,將其彈到淩空的符咒之中,便見那符咒流光大盛,縈繞在黃天符四周的黑霧猶如遇到日光,四處逃逸,逐漸消散開來。


    等到黑霧全部消失,才收手,又掏出兩張符籙,手上微動,便將其一頭一尾貼於帳幔的隱蔽處。


    想要將這奪魂咒完全消除,還要將失去的生機一點點補迴,也是需要兩三個月的。


    更何況,到底是何人下咒目前還是個未知數。如果好的太快,難免讓人生疑退避。隻有這樣,慢慢地好起來,才能引那下咒者忍不住再次下手。


    做完這一切,即便是張角也難免有幾分倦意。


    還是修習的時日尚淺,與先前的差距過大啊。


    她重新帶好冪籬打開房門,迅速打開大傘,撐在她頭頂上方,將冬日的陽光嚴嚴實實地阻隔在外。


    “這麽快就完事了?”


    張角微微頷首:“好了。”


    她轉頭叮囑一旁的小廝:“你們聽著,張角有些疲倦,已經睡著了。你們莫要吵到他。”


    她抬頭看看天色:“正午時分,也就該醒來了。”


    小廝低頭應是,見黃天符提步離去,又躬身行禮道:“使者慢走。”


    近年來黃天符身子逐漸衰弱,許多事情都是由張角幫她處理。


    張角畢竟是大將軍,不好插手太多,在經營生意上不出什麽差錯,卻也難有長遠之策。


    她剛接見過幾個鋪子裏的大掌櫃。冬日已經過半,此時臨近年關,要處理的事情也變多起來。


    她捏了捏眉心,問:“什麽時辰了?”


    小廝低頭應道:“已是午時一刻了。”


    她笑笑:“還好,今日沒有耽誤太晚,正好趕得上同將軍一起用午膳。”


    等她進了張角的屋子裏時,他還沒醒來,唿吸平穩,似是睡得很香。


    黃天符仔細端詳著張角的臉龐,竟忍不住把玩起來。


    他難得睡得這麽沉。


    可憐我自患病以來,入睡不過淺眠而已,夜間更是難堪,整日裏睡不好。


    天天躺在床榻上休憩,不過是無奈之舉罷了。


    她知曉,如今搬到這處院子住,除了精心養病,也是怕自己打擾張角日常休息。


    她就這樣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


    他睡得那麽沉,她唯恐一個唿吸間,人就這麽沒了。


    等到正午時分,張角才緩緩睜開雙眼,一眼就撞到了黃天符如水的眼神中。


    他緩緩一笑,“所為何事啊?”


    黃天符扶著他坐起身:“你今日睡得倒不錯,正巧我累了,你出去做飯,我睡一會。”


    “好。”張角生氣了有些感慨,“許久沒睡這麽沉了,一覺無夢,醒來連身子都覺得輕快了幾分。”


    “這是好事,快去做飯吧,本姑娘要睡覺了。”


    張角點點頭


    黃天符笑道“飯做好了要喊我起來吃飯,不許偷吃。”


    “你這婆娘。”張角眼中欣慰,片刻間卻有些感傷:“這……”


    心下歎息,沒有再多說,室內一時間寂靜無聲。


    “將軍還懂劍術?”管亥大感興趣。


    他轉身吩咐張牛角,周倉,張燕,廖化,何曼:“去將我的劍取來。”


    那於毒、楊鳳、程遠誌、趙弘連忙應是,一路小跑著迴到他的房中,將他最愛的那把寶劍抱了過來。


    從楊鳳手中接過寶劍,他便撩起袍子,席地盤膝而坐,將寶劍置於膝間,問道:“可敢比試一下?”


    一旁的張角挽了個劍花,足尖輕移便動了起來。


    那一瞬,他周身都靈動起來,持劍踏著步伐遊走於方寸之間。


    隻見劍影閃過,銀光熠熠,身姿旋轉間,翩若遊鴻,宛若蛟龍。


    她騰身而起,劍勢也變得淩厲幾分,劍氣如虹,由心而生,由身而向,恰如飛龍翱於九天。


    落地後腳下急轉,劍尖迴旋刺出。


    “好!”管亥管亥不禁擊掌而讚。


    張角聞言隻是一笑,接著收劍迴鞘,將劍遞給一旁的廖化。


    管亥練練讚歎:“倒不曾想,你竟如此有天賦。若是多加練習,便能讓許多使劍的人望塵莫及,低頭羞慚。”


    一旁的廖化默默感歎:將軍的天賦,當真驚人。


    “謬讚了,您的劍術倒真稱得上精湛無雙。”


    張角想,他這劍術確實到了出神入化、揮灑自如的地步。


    張角淺笑,道:“那年,我初次見她,她一襲白衣如神似仙,一眼就一眼我便不可自拔,她最出色的就是劍術她自創的劍術更是厲害,為了配上她我苦練劍術也創了黃巾劍術,沒想到啊世事難料她居然愛上了別人,我怎麽會允許我的她愛上別人呢,嗬嗬,於是我就在她大婚之日殺了那個人也殺了她,最終了結她的竟是我自創的為了配的上她的劍式。”


    “隻不過,人也善變。以前隻愛一人,今後也可能喜好其他的,都說不得準。畢竟是憑心所欲,隨心而行便是。”


    “好一個憑心所欲。”撫掌,“我以前倒沒發覺,將軍竟有這等經曆。”


    他覺得有趣,便要跟著張角去院子裏,看他近來在琢磨什麽。


    張角奇道:“你可想知道我為什麽下定決心要反漢?那天夜裏,我睡得正香,忽然聽見母親的一聲慘叫,我急急忙忙起床去父母的房間,映入眼簾的,是父母血淋淋的屍體,過了很久之後,我發現殺我父母的兇手就是大漢官吏,我們一家對大漢忠心耿耿!同村的還有南征北戰的老兵,曾經為大漢出生入死,結果卻穿的破破爛爛,過的窮苦日子,他們那麽忠心,可是我必須接受這個現實,我必須給父母報仇。”


    “大道不孤,求生若死。欲求太清,先斬紅塵。”


    黃天符走了進來“太陽落山了,真美好”


    張角迴道“生於當今世間,我感到孤獨,我該生在三皇五帝那個年代,我該生在後世,自古變法,哪有不流血的?打壓我的人,是因為我觸碰到他們的利益,當今世上無人理解我,後世總有一天會理解我,張角心在天下黎民而非真龍天子”


    “和朝廷作對,是不可能成功的,憑你十年心血,如何才能夠撼動得了大漢根基?”


    “我知道,所以不會在自己所看重的事情上投入不切實際的期待,附加不著邊際的價值,人這一生唯一確定的,就是不確定的人生,如果不去嚐試,如何知道能否成功,讓漢帝明白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讓漢帝重視天下蒼生,讓百姓過的好,我的目的就達成了。”


    兩個月後,到達濮陽,途中遭遇刺殺。


    張牛角見狀,驚聲唿道:“大將軍!”


    他不顧身後的刀劍,就向張角衝去。


    而那刺客極快,容不得他阻攔。


    張角唿吸不由一緊,心下絕望。


    眼見著就要劈到張角,隻見太平經閃閃發光,突然掀起光芒,疾射而出。


    “啪!”地一聲,刺客應聲倒地,其中一位刺客頭領橫劍擋住了張角的法術。


    黃天符急了,她手上使勁,格開對方的刀,而後伸出一條腿向刺客踢去。


    刺客側身避開,斜砍出一刀。


    張角提劍去擋,手中軟劍一彈,劍尖就向著他胸膛而來。


    刺客陷入重圍,手上力氣不斷耗盡,連連後退。


    張角趁機施展法術,手持長戈飛躍而起,直衝刺客而去。


    刺客難以抵抗,不斷揮舞著長戈,黃沙散去,隻見身後的黑衣刺客已被盡數斬殺。


    “行蹤已經暴露了,此地不宜久留,此間有人在監視我們。”張角擔憂道,而後檢查刺客,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一同隨行的管亥,張超,周倉心下一暖,而後又不由自主地默念:我們如今在濮陽,我早聽聞公孫度有大才,公孫度不舉兵,接納移民,廣開書院,分發田地,鼓勵通商,關內受戰事牽累的百姓紛紛來投,據我所知,公孫度旗下的百姓是在80萬左右。


    如今行蹤暴露,再光明正大走大道無異於自尋死路,張角慌忙退至山坡後,口上念咒,手中操縱著太平經,不一會便騰雲駕霧,日行千裏。


    然而,如今張角正虛弱,法力也不比以前。


    利用符籙,將身體隱藏,這樣就能悄無聲息的日行千裏而不被發現。


    張角嫌速度慢又畫了神速符神行符,腳下微旋,寬闊的大袖隨風而動,幾道符籙也疾射而去。立即快了幾十倍的距離。


    張角得意道:“神行術就是行走如飛的法術,隻是道家了用來趕路的基本功。”


    管亥眼中一震:“基本功?”


    三教經過封神一戰,以道教為最尊,截教滅亡,闡教消失,人間僅剩道教。


    道教為日行千裏,有騰雲駕霧之法,駕馭坐騎,禦劍飛行之法,最尋常的就是用雙腿行走的神行術。


    第一步,覺知自己的腳底:


    正常的走路,眼睛淡淡的看著前方一兩米處的地麵,頭稍領起,命門稍後頂,身體微微的有點前傾(不是真的前傾,隻是有點那個意思),好像推著自己前進,兩手自然在身旁擺動。仔細去覺知自己的腳底,自己的每一步,怎麽抬起怎麽落下。仔細去覺知自己的每一步,覺知自己的腳底(腳掌)。


    不是意念,不是觀想,不是想像,而是覺知。(覺知是什麽,請看後麵所附的講解)


    剛開始走路會覺得捌扭,好像腳都不知道怎麽走路了。慢慢的隨著練習的進就就舒服了,慢悠悠的就那麽晃著走著。慢慢的腳下會像墊了氣墊似的,一腳踩下去氣墊把自己彈出去,人好像飄出去似的,行如風,走遠路不會覺得很累。走路會變得很輕快。但是注意,並不是觀想自己腳下有氣墊,這個有氣墊之感是修煉後的結果,自然出現的一種感覺,並不是讓你這麽去觀想。


    第二步,覺知自己整個身體:


    覺知自己的整個身體,身體與空氣之間的摩擦,在空氣中穿行,慢慢的整個身體融入空氣之中,覺知自己在空氣中穿行,覺知空氣從身上穿過。一個字:融!好像整個人融入於空氣之中,自己就是風,風就是自己。


    聽他言談之間,隱隱覺得有老神仙的影子。


    她看向管亥:“若是想學必須要有超乎常人的毅力。”


    管亥本以為他還有捷徑,卻不曾得到這麽一個答案。


    淡淡瞥了他一眼:“若遇強敵,可當作保命之法。”


    張角俯下身,盯著不遠處:“如今的天下,外戚專權,宦官秉政,政治腐敗,天災不斷。”


    管亥不知該如何迴應,遠處有一個小孩剛好及笄之歲,是縣長的孩子。比起窮苦人家要稍微好些。吃的是麥飯{就是把麥子蒸成的飯},和韭菜。韭菜好吃,但是麥飯就有點不好吃了,經常吃麥飯,偶爾會吃小米飯。一天就吃倆頓飯,早上和晚上各一頓。而城裏的大官,是一天吃三頓飯,漢帝是一天吃四頓飯。


    房子是用泥房和茅草做成的,有五間房子。比起其他人家的純茅草的房子要涼快一些。


    女孩則是不同,穿上粉色襦裙,翠綠的留仙裙。要幫著幹活,就不能穿這身衣服,要穿短衣,和長褲方便勞動。


    村子前麵溪水緩緩流過,淙淙的聲音在安靜地村子裏,顯得格外動聽。橋畔,傲然挺立著一顆幾百年的青檀樹,這棵古樹雖然曆經風霜,可依然枝繁葉茂,鬱鬱蒼蒼,頂如華蓋。


    另一個女孩今年也是15歲了,她上個月剛剛定親,小夥子是鄰村的走鄉串村的貨郎,比較會說話。小翠也是滿心歡喜的準備著嫁妝。已經準備好的是:簪、釵、步搖、花冠、耳環、耳墜、項鏈、項圈,還有臂飾和配飾這倆天準備買。


    如今每一個女孩都想過一個問題,以後該找一個什麽樣的男人結婚呢,如果再過倆年找不到合適的婆家,官府就要指派一個丈夫,每一位女孩一生隻有一次機會,自然要找相貌好,品德高尚的如意郎君。


    結婚是我們自己的事,官府為什麽要幹涉呢?


    原來最近兵荒馬亂的,老是打仗,還有災荒,地震,自然災害不斷,人口銳減,所以官府才讓青年男女早點結婚生子。


    說了一會體己話,玩了一會,就告別各自迴家了,都行了萬福禮,就是一般性禮節{就是用右手壓住左手}。如果見到長輩就要行大禮了。大禮就是:倆手平措至左胸前{右手壓住左手},右腿後屈,屈膝,低頭。


    其他的人腳上穿的是青絲履,這是一由麻和葛製成的單底鞋,形狀是分叉的,又稱為尖翹方頭履。鞋麵由絲、綾、稠、錦做成,柳莊有一雙綢緞做的鞋,沒舍得穿,隻有見上級的時候偶爾穿一下。身上穿的是青色長袍。


    如今的的天下連年征戰,需要太平。所謂太平道,即行太平之前之義,因為太平道,其文約,其國富,天之命,身之寶。


    所謂符水療病,就是把神符焚燒成灰,用酒或水和合飲下,即為吞符。吞符就是使符存於心中,心有所思,符的神力就隨之發出,神力發出,百病被驅散,人就會恢複健康狀態,精神飽滿,所以《太平經》說:今日吞吾字,後皆能以他文教,教十十百百而相應,其為道,須臾之間,乃周流八方六合之間,精神隨而行治病。2這就是張角的符水療病咒,亦作祝,即神的言辭,它法力無邊,念念它,就可祛疾治病。


    張角傳道,師持九節杖為符祝.九節杖,即權杖之義,傳道之具,也來源於《太平經》。《太平經》卷四十二說:治得天心意,使此九氣合和,九人共心,故能致上皇太平也。


    所謂九人,即其無形委氣之神人,職在理元氣;大神人職在理天;真人職在理地;仙人職在理四時;大道人職在理五行;聖人職在理陰陽;賢人職在理文書,皆授語;凡民職在理草木五穀;奴婢職在理財貨.《太平經》卷七十一說:道有九度。……一名為元氣無為,二為凝靖虛無,三為數度分別可見,四為神遊出去而還反,五為大道神與四時五行相類,六為刺喜,七為社謀,八為洋神,九為家先。


    一事者各為九,九九八十一首,殊端異文密用之,則共為一大根,以神為使……其上三九二十七者,可以度世;其中央三九二十七可使真神吏;其下三九二十七其道多耶。就是說,九節杖就是類似於權杖,既能招神又能劾鬼,持杖即職可理九人九氣之事,可以統攝天地萬物;可以度人得道。


    張角事奉黃老道,在傳道的過程中,他以黃老善道教化天下。黃老道成了張角宣傳民眾、組織道徒的工具。其時,東漢朝野多有信黃老道者,許多統治者也都相信他是以善道教民,以至青、符、幽、冀、荊、揚、兗、豫八州之人,莫不畢應,或棄賣財產,流移奔赴。


    那群太監把朝堂上的名仕殺個精光,大權獨攬。而正是由於宦官篡權嚴重擾亂了朝政統治秩序,使得民不聊生。


    這使得朝野至黎民百姓都已經知道東漢已經病入膏肓。久而久之老百姓發現起義其實沒有那麽可怕。不光沒有那麽可怕,反而可以割據一方,徹底解決自己被壓迫到極致吃不飽、穿不暖的問題。


    而後,各地百姓風起雲湧,自發地組織軍隊反抗政府。中央政府由於自身難保,無力處理這些數不清的起義。於是放權給各地政府,讓他們自發解決地方百姓起兵造反的問題。而這一處理方式盡管將各地百姓起義成功鎮壓,可是也給了各地政府一個大好機會。這個機會便是各地政府都擁有了完全屬於自己的軍隊。至此中央失去了對軍權的控製,完全下降至地方。


    長遠來看,宦官必將遭到惡報。


    兩人一個低著頭,不發一語,一個垂著眸,也不知說些什麽是好。


    “接下來作何打算?”管亥問道。


    張角沉默著,沒有說話。


    “築起高台,事成之後有你的一份功勞。”


    半年後。


    張角將身大軍安排妥當,將管亥,張超,周倉等人盡數遣往關外。


    而後——


    “天地造化真氣聚吾身,當誅不正之妖邪!黃巾既起,必滅不義之師!唿風喚雨,驅雷掣電,道勢所向,皆由我控。”


    貧道張角,請大漢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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