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叔,沈姨,五月二十,是我爹爹的生辰,我爹在信上說了,希望你們帶著蕭哥哥,還有小福寶她們姐妹幾個,一塊兒去哩”


    季英說道。


    牛大想了想,道:“那好,我們一塊兒過去,正好給你爹過生辰”


    季寧海和牛大也是同一年的,隻是生辰不同,牛大是六月二十,要小季寧海整整一個月。


    除了過年的時候去過一迴以外,已經好幾個月沒見過麵了,牛大便想帶著幾個孩子過去玩玩兒。


    隻是今年,與往年似乎有些不同。


    五月二十,牛大和幾個孩子也都到了州府,見著州府外不似往日一樣,門口坐著兩個看門的大叔。


    而是十分嚴謹的站著兩個內侍模樣的人,還站著之前看門的兩個大叔,都是不苟言笑,十分嚴謹的模樣。


    蕭桁大致是明白了一些。


    是那邊來人了。


    進入州府,府內一進處站著兩個府裏的小廝,其中一個小廝一見小福寶一家人都來了,連忙恭敬道:


    “牛老板,小姐,請上轎吧!”


    接著,來了幾個粗使婆子和幾個老爺們兒,抬了兩頂轎子,小福寶和蕭桁跟著牛大和沈魚上了一頂轎子。


    其他四個姑娘上了另一頂。


    “這是咋了?”小福寶掀開簾子問粗使婆子,“四處都是人,是來了誰啊?”


    抬轎的粗使婆子道:


    “奴才們也不知道來了誰,隻知道是來了客人,在你們之前到的”


    小福寶放下簾子。


    蕭桁突然有些不安。


    “小哥哥,你怎麽了?”小福寶問道。


    “沒事”蕭桁道。


    不知道走了多久,大概一個時辰,轎子才放下,小福寶任由府裏老媽媽將她抱下轎子。


    “可算是到了,裏頭的人等了許久了!”老媽媽說道,接著就領著他們到了門外。


    門外站著兩個宮裝打扮的丫頭,丫頭打開門,其中一個穿著青綠錦緞的丫頭領著小福寶他們幾個進去了:


    “主子,人來了”


    今兒牛家因為是來做客的,所以穿著都比較華麗。


    蕭桁看見眼前的兩人的時候,下意識輕鬆了許多,麵前的兩人一個站著,一個陪季寧海坐著。


    跟季寧海一樣坐著的女子邊上還坐了一個小男孩兒,大概六七歲的模樣,穿著雖然是粗布麻衣,但那個儀態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孩子,而且養得粉雕玉琢的,像個小麵團兒。


    站著的是一個老內侍。


    “嗯,是挺像的!真是皇後娘娘和國舅爺的福氣,陛下如今病重,膝下隻一個幼子不足兩歲,各王之間那是虎視眈眈”


    隻有牛大和沈魚一家聽得一臉懵逼。


    在蕭桁的記憶中,皇帝尋子應該是發生在他二十四歲那年,也就是十年後才對。


    這個時候,皇帝老兒病重,那個兩歲的皇子被立為皇太子,可那之後,皇帝又挺了過來,又活了十幾年。


    而那個皇太子在十二歲的時候短折而亡。


    這個時候,皇帝的一位舊臣上書說,尋到了先皇後所生皇子的蹤跡,便是趙山村,一對姓趙的夫婦養著的。


    那對趙姓夫婦的弟媳婦曾經是皇後娘娘的貼身宮女,皇後娘娘在生孩子時,正是從慈安寺迴來途中。


    突逢變故,丫鬟帶著孩子和內侍逃了出來,那個內侍就是蕭桁的第一任養父。


    蕭桁的第一任養父從四歲就被父母賣進宮裏成了太監,這就是養父養母一直沒有其他孩子的原因。


    也是養家伯父斷定蕭桁絕不是趙山村人的種的原因。


    “是很像”那坐著的婦人也道,“不過,咱們這次,不宜聲張,免得那位知道,宮裏多少皇子皇孫都遭了她的毒手,等皇弟病好,再說不遲”


    這句皇弟,可把牛大和沈魚嚇得不輕,但那婦人隻做普通農婦打扮,麵目不施粉黛,不著頭飾耳飾,顯然是不想表明身份。


    “聽說季大人舉薦了一位武舉人給你們家做師父,我也想把孩子送過來,磨練磨練,省得他一天到晚跟個小混世魔王一樣,吃穿用度,我們家都可以出,你們看,可否?”


    說著,她拿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出來。


    得,他們家真成了孩子窩了。


    這一口一個皇弟,皇弟的,有意無意的透露自己的身份,又不明說,牛家人再怎樣也不至於會把皇弟的皇字,當成姓黃的黃。


    哪裏有不接的道理?


    蕭桁不禁舒了一口氣,好在,他們不是現在就要帶他走。


    “小福寶,過來,幹爹抱抱,看你長重了沒有?”季寧海溫聲道。


    季寧海抱起小福寶,小福寶蹭了蹭季寧海的懷抱,反正她是小孩,怎麽撒嬌賣萌都可以:“幹爹”


    “這小孩白白淨淨的,麵相看著就很有福氣的樣子,你收了一個很討人喜歡的好女兒”說著,她就讓站著的內侍叫人取了一對龍鳳翡翠玉佩來,送給小福寶。


    “幹爹也要送你東西”季寧海又拿了一張地契出來,道:“你們來給我過生辰,我下個月倒沒法去你們家給牛大過生辰,這算是我的賀辰禮了”


    小福寶看了看她幹爹,又看了看她爹,突然感覺自己像個小燈罩,她幹爹當初心儀的不是她娘,而是她爹吧?


    小家夥感覺自己捕捉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一樣,充滿同情的看了一眼她娘。


    這兩大男人,一見如故,再見也如故。


    天天喝酒喝到半夜。


    迴去的時候,一家人齊刷刷的打量著蕭桁,然後捕捉到了一條大新聞,他家的養子身份不一般,還不能明說。


    隻有小福寶一直悄悄打量她爹和她娘。


    蕭桁他們迴去的時候,牛詠隻感覺各位的神色有些微妙,但因為他沒去州府,所以雲裏霧裏的。


    飯桌上,有一種詭異的安靜和客氣。


    牛大和沈魚一直在給蕭桁夾菜,然後還不許他幹活兒,蕭桁有些受不了了:


    “義父義母,你們用不著這樣,八字還沒一撇,還沒定的事呢!”


    “什麽沒定?”牛詠道。


    “沒啥,不關你的事!”牛詠被三個人一起懟了,頓時啞口無言,但好奇心更旺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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