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項師姐那件事確實可疑。」多情忍不住反駁道。


    「可疑是可疑,但是我們不能隻看表麵。」七情道人嘆了口氣,開始感嘆道:「很久很久以前,也曾發生過這樣差不多的事情,那次我們浮華飛鴻宗失去了一位優秀的弟子,唉……」


    「師父……」多情喃喃道。


    「我們不能憑藉猜測來判定你王師妹的罪,而且你王師妹自從進門之後上敬師長,下恭師門,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們宗門的事情,難道就憑藉一些空穴來風的風言風語就說是她害了你項師姐麽?」七情道人說的大氣淩然。


    多情一時語塞,半響她也隻能暗自小聲說道:「我就是奇怪嘛,這些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


    「當然了。」七情道人接著說道,「這個事件奇怪是奇怪了點……」


    七情道人端坐下,從剛剛被他噴了酒水的桌子上接著夾菜吃,「但是我們也沒有證據嘛。」


    聽了七情道人的話多情這才好了點。


    「也是!」多情笑眯眯的坐到了七情道人的身邊,給七情道人倒酒夾菜,「師父你多吃點。」


    「好好好。」七情道人一邊喝酒一邊吃肉,好似把剛剛的話給忘了個一幹二淨一般。


    莫哀與鍾愛見到七情道人這個樣子,又圍在一邊同七情道人一起喝酒了起來。就是那桌子菜餚,就隻進了七情道人一個人的肚子裏。


    多情這日很晚才迴到了自己的洞府,想到第二日還要去見鬱濃。就忍不住的頭痛了起來。


    唉,煩操。


    ……


    第二日。


    躲也躲不過的,第二日多情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了鬱濃的住處——蓬華洞天。


    等多情來到蓬華洞天的時候,見到鬱濃已經抱劍站在了他的洞府前。


    多情還嚇了一跳,見到鬱濃忙不迭的說道:「鬱師兄……你是在這裏等著麽?」


    「恩。」鬱濃點了點頭,看了看天說道:「酉時三刻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就要去製丹殿去找七情長老了。」


    多情嗬嗬幹笑,「昨日我師父與我們幾個弟子喝多了,估摸著現在還沒起呢。鬱師兄要是去找他老人家的話恐怕是見不到的。」


    「那我可以等。」鬱濃一句話就把多情給堵了迴去。


    多情:「……」


    「好了,我們進來說吧。」鬱濃快步走進了自己的蓬華洞天洞府,走了兩步之後迴頭看著多情,「師妹,你不進來麽?」


    「這就來這就來。」雖然是不情不願的,多情還是踏入了蓬華洞天。


    鬱濃的洞府多情還是第一次來,但也沒有仔細看,她一心隻想著鬱濃等下會說些什麽。


    到了洞府的正廳,鬱濃讓多情坐下,還給多情倒好了茶水,多情總覺得渾身都有些不自在,像是死刑的囚犯在吃最後一頓晚餐一樣。多情也沒有心情喝茶了,直接就對著鬱濃說道:「鬱師兄,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


    「師妹。」鬱濃就坐在了多情的身邊,看著多情,「那件事情,你想好了沒有,如果想好了,那就稟明我師父與七情道人。」


    「我不明白鬱師兄再說些什麽。」多情索性裝傻,不理會鬱濃的意會的眼神。


    「師妹!」鬱濃皺眉。


    這時候,鬱濃身上佩戴的玉佩突然亮了,三明三暗之後玉佩才沒有了動靜。


    鬱濃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對著多情說道:「師父找我。」


    這簡直是……太好了!


    多情連忙站起了身來,「那我與鬱師兄一同出去吧,正好今日製丹殿內還有不少事情呢!」


    鬱濃緊抿唇,幹澀的開口說道:「好。」


    鬱濃非要多情同他一起禦劍前去,多情沒辦法,想著就這一會兒,就同意了。


    鬱濃現在禦劍的速度很快,不到一息的時間就到了月華殿的主殿,想必掌門王緒子就在裏麵。


    多情下了鬱濃的飛劍,對著鬱濃後退一步說道:「鬱師兄,你趕快把,想必掌門找你是真的有急事。我就先迴去製丹殿了。」


    「師妹……」鬱濃還想說些什麽。


    「鬱師兄。」這個時候,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來。


    多情轉身一看,就看到一位身披五彩羽衣,頭戴金釵玉墜的仙子正瑩瑩往這邊走來。行走間有玲琅作響的聲音,蓮步輕緩。


    多情一愣,這是誰啊!


    那位仙子緩緩的朝著這邊走來,直直的對著鬱濃,「鬱師兄,師父也找你來了啊。」


    「恩。」鬱濃後退一步,「王師妹。」


    王師妹?!


    多情本來剛剛低下的頭瞬間抬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這位女子。


    眼前的女子穿的是琳琅滿目,雖說會奪取她本身的相貌的光彩,但細看這下她的相貌也是姣好的。這還是那個看起來臉色黃暗,五官粗糙的王翠麽?


    這哪裏是換臉,這根本是換頭了吧……


    第26章 換顏術


    王翠一近身,就有一種撲鼻而來的香味。那香味極為霸道,在鼻間環繞不覺,沖人心神,讓多情連連皺眉。


    改頭換麵的王翠像是沒有看見多情一般,又向著鬱濃跨進了一大步,翹著櫻紅的唇故意壓低聲音做嬌弱般說道:「鬱師兄,一別十年。你迴來的這些天我們還未好好說過話……」


    王翠的嗓音不同於十年前,這十年內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的嗓音變得沙啞低沉。尤其是剛剛故作嬌弱的說話,非但沒有讓人感覺一點點憐惜,還讓人感覺有一種在牛皮上磨指甲的不適感。宛如戲台上的老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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