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竹現在被沈念寵得嬌氣著呢,洗漱都是沈念抱著去的。


    沈念把人裹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抱著到了洗手間,把他放到洗漱台上。


    “老師下去洗就行。”


    白鶴竹覺得這樣有些羞恥,他好像被沈念當成小孩對待了。


    沈念胳膊撐在洗手台上,把白鶴竹囿在懷裏,故意捏了捏他酸軟的腰。


    “老師,腰不疼了?”


    白鶴竹被沈念捏的身上一顫,嬌嗔一聲就把額頭抵在沈念肩膀上。


    “不許這樣,要洗漱的。”


    這話聽起來像斥責,實際上就是撒嬌呢。


    沈念已經習慣白鶴竹一本正經地和他撒嬌了。


    她把牙膏擠好,老老實實地遞給白鶴竹,白鶴竹見實在是拗不過沈念,就羞恥的在洗手台上洗了漱。


    兩個人刷完牙洗完臉,沈念把白鶴竹按在鏡子上狠狠地親了一頓。


    她一隻手扶著他的腰,一隻手扶著他的頭,肆無忌憚地掠奪著他嘴裏的空氣。


    撲麵而來的是白鶴竹新買的薄荷味的牙膏的味道。


    他甚至懷疑薄荷牙膏裏是不是有酒精,不然怎麽這麽讓他上頭。


    兩個人吻的難舍難分,白鶴竹的手撐著洗手台,覺得有些無力,想要搭上沈念的腰,但在一抬手的時候,碰掉了台子上的牙杯。


    牙杯掉落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親密。


    白鶴竹的頭靠在鏡子上,張著嘴換氣,沈念又親了親他的唇畔安撫他。


    “乖老師。”


    她把牙杯撿起來放迴原處,又把被親的沒力氣的白鶴竹抱起來送迴房間。


    “你天天和老師住這個小房子不委屈嘛?”


    白鶴竹看著彎腰在櫃子裏給他找衣服的沈念,忍不住開口問。


    他知道沈念家住的是別墅區,一個臥室可能就比他家要大了。


    而且家裏還有好幾個傭人,出門還有司機,每天的衣食住行都被伺候的好好的。


    她應該迴家當她的千金大小姐,而不是在這兒照顧他這個老男人。


    還是一個被她養的這麽嬌氣的老男人。


    沈念是背對著白鶴竹的,沒看見白鶴竹麵上的落寞。


    她一邊找衣服一邊不在意地答道:“這邊離您的學校近啊,和您住在一起有什麽委屈的?您看今天穿這個毛衣行不行,我剛才看了一下天氣預報,今天好像要下雪......”


    沈念舉著毛衣,迴身問白鶴竹。


    結果就看到她家乖乖老師垂著睫毛神色落寞,不知道在想什麽。


    “哎呀,我的老師,怎麽啦?”


    沈念坐到他旁邊摟著他的腰,“怎麽不開心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嘛。”


    她家老師跟林黛玉似的,動不動就胡思亂想,把自己想的心裏不舒服了,難受了,心疼得不還是她嘛。


    她也知道,其實白鶴竹這樣也是想讓她哄哄,和他多說說好聽的話。


    哪怕平常說的時候他總是紅著臉捂住她的嘴不讓她說了,但她知道他愛聽。


    他喜歡她赤\/\/裸地和他表達愛意。


    “沒什麽。”


    白鶴竹搖搖頭,迴抱住沈念。


    沈念也不急,也沒有催他,就抱著白鶴竹,一下一下地順著他的脊背。


    隻要他願意說,不管什麽時候她都願意聽。


    “你明明可以迴家做千金大小姐的,為什麽要和我擠在這個小屋子裏過日子啊。”


    興許是愛人的懷抱給了白鶴竹力量,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出來了。


    “因為我喜歡您啊,和您住在一起我不覺得擠,反而很溫馨很幸福呢。”


    沈念熟練地溫聲哄著白鶴竹。


    “而且呀......”她笑笑,“我之前住在家裏的時候,是誰因為我太長時間不來看他,和我鬧脾氣來著?”


    她家老師怎麽這麽口是心非。


    明明喜歡她陪著,想讓她陪著,還覺得她陪著他是在委屈自己。


    糾結的不得了。


    白鶴竹臉紅了紅,微微側頭,擋住了自己發紅的臉。


    “那你不覺得委屈嗎,不會厭倦這樣的生活嗎?”


    “不會,您已經問了很多遍了,我不會。”


    沈念安撫著她的愛人,用唇碰了碰他的耳朵。


    “不會厭倦,不會厭倦這樣的生活,也不會厭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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