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種情況說是沒有反應是不可能的,白鶴竹被沈念欺負的眼角帶淚,神色迷離。


    脖頸後仰著,好看的眸子半開半合,就那麽看著沈念。


    沈念的目光從他的眼睛上移到他紅潤飽滿的嘴唇上,又移到他微微滾動的喉結......


    說現在這種情況下不想做點什麽,完全就是騙人。


    沈念又俯身而上,按著白鶴竹的後頸親吻。


    這次的動作比剛剛輕了很多,沈念試探著,引導著,沒一會兒白鶴竹的喉嚨裏就溢出輕哼。


    他無力地推著沈念,不滿地哼唧。


    “別......下麵還有人呢,被別人聽到不好。”


    尤其是......被沈念的父親聽到。


    那豈不是會覺得他放蕩!


    沈念禁錮住他的手,又親上去,還模模糊糊的埋怨他。


    “都怪你故意給我吃酸草莓,這是懲罰。被人聽到就被人聽到,就讓他們都聽聽你哼的有多好聽。”


    白鶴竹咬了一下沈念的嘴唇,紅著眼睛嗔她一眼。


    “又胡說。”


    他算是發現了,沈念真的很喜歡調戲他。


    可能是為了報複他那天勾引她,她總是會和他說一些露骨的話,尤其是在晚上。


    每次把他搞得唿吸急促渾身燥熱,她就會拍拍他的肩膀說要睡覺了。


    害得他每次都得自己忍著。


    哼。


    她也不怕他憋壞了。


    “過來,不鬧你了,我看看你還熱不熱。”


    白鶴竹剛剛小睡了一會兒,起來身上倒是好多了,沈念的額頭貼上他的額頭,溫度確實是正常的。


    “已經退燒了,今天注意一點兒別著涼了,不然晚上燒起來就麻煩了。”


    沈念這話完完全全的是心疼他,但在白鶴竹看來這話就是另一番意思了。


    “麻煩......”他的臉色幾乎是瞬間就白了,嘴唇機械似的動了動,“我很麻煩吧......”


    這段時間被沈念寵著慣著,他怎麽就忘了自己有多麻煩。


    一個殘疾人,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病秧子。


    處處都是麻煩......


    沈念一看白鶴竹的臉色就知道說錯話了。


    她脫了鞋上床去摟住白鶴竹的腰,趕忙親親他的唇角。


    “我不是那個意思寶貝,我就是怕你燒起來難受,我看著心疼,不是覺得你麻煩。”


    沈念的額角滲出細汗,完全是急的。


    她說那話的時候絕對沒有那個意思,但她忘了她家小白敏感的性格。


    白鶴竹失神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麻木的任由沈念擺弄他的身體。


    “哎喲寶寶,我錯了,我說錯話了,但我真的沒有覺得你麻煩,我很願意照顧你的。”


    沈念又親又哄,白鶴竹就平躺著閉上眼,不肯看她。


    “乖,一會兒讓你吃蛋糕好不好?吃一整個,都給你吃,連陸瑜都不給。”


    沈念試圖用蛋糕哄他。


    白鶴竹不為所動,甚至還自己翻了個身,背對著沈念。


    許是近些日子被沈念寵的驕縱了,他心裏除了委屈,還有點氣惱。


    但沒有失望。


    他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感受不到沈念這麽明目張膽的愛。


    但沈念那麽說,他還是會難過,索性就裝死,不理人。


    “怎麽還轉過去了。”


    沈念哭笑不得,摟著他的腰,細密的吻落在他的耳後。


    “是我不好,我們家寶貝才不麻煩呢,隻不過是生病了,身子不舒服,有什麽麻煩的。”


    沈念換著花樣哄他,白鶴竹其實早就被沈念哄好了,他又低了低頭,壓下自己上揚的嘴角,沈念則是以為這人還在生氣,撓撓頭,想別的話哄他。


    “別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的。你要是願意,等過完年我就帶你出去玩玩,我們去旅遊,想去哪兒都行,帶你好好放鬆放鬆。”


    “但你的腿的治療得提上日程了,等過幾日病好了,咱們就再去查查身體好不好?正好還有宋維在,他還能給點專業性建議。”


    “這樣吧,你要是不生氣了,我一會兒就買一個八寸的巧克力蛋糕,你自己吃,這樣心情會不會好一點兒。”


    聽這話白鶴竹把身子翻迴來,眉眼間都是笑意。


    “這可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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