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除了小鬼子的重重疑陣之後,外界的障礙就基本被消除了。此時,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情報和線索,可以深入到敵人內部,抓住他們的頭頭了!這將是一場決定性的戰鬥,我們必須全力以赴,確保勝利。


    經過長時間的偵查和分析,我們終於找到了敵人的核心據點。這個據點位於一座深山之中,周圍環繞著茂密的森林和險峻的山峰,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據點內設有嚴密的防禦工事,配備了先進的武器裝備和訓練有素的士兵。要想突破這些防線並抓住敵人的頭頭,需要精心策劃和協同作戰。


    我們製定了詳細的行動計劃,組織了一支精銳的突擊隊。隊員們都是經過嚴格選拔和訓練的精英,具備出色的戰鬥技能和應變能力。在行動前,我們對據點進行了全麵的偵察,了解了敵人的兵力分布、防禦設施和可能的逃跑路線。同時,我們還準備了充足的武器彈藥和必要的裝備,以應對各種情況。


    在一個漆黑的夜晚,我們悄悄地潛入了據點附近。隊員們分成幾個小組,分別負責不同的任務。有的小組負責摧毀敵人的防禦工事,有的小組負責切斷敵人的通訊線路,還有的小組負責消滅敵人的哨兵。一切都按照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當我們成功突破了敵人的防線後,便開始向敵人的指揮中心發起攻擊。敵人措手不及,陷入了混亂之中。我們趁機迅速推進,與敵人展開激烈的交火。在激戰中,我們不斷擊斃敵人,逐步逼近敵人的頭頭所在的位置。


    最終,我們成功地抓住了敵人的頭頭,並將他帶迴了營地。這次行動的成功,不僅削弱了敵人的實力,也為我們後續的戰鬥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接下來,我們將繼續努力,徹底消滅敵人,保衛國家和人民的安全。


    哈哈,當然這些都隻是抗日戰爭片裏麵的橋段。和我們這個故事裏麵的情節還是有很大出入的。不過大概的意境情節還是有些類似的。也就是告訴大家我們打倒小鬼子的老窩裏麵來了,接下來就等著我們的怒火吧!燃燒吧,青春!燃燒吧,把一切反動派都消滅在這搖籃裏麵!不讓他們的反人類思想繼續的蔓延……


    我們一行人,也不再隱身了,大家現身之後立刻組成幾個方隊。由幾個領頭的帶著大家,分批進入鬼子最內部的核心地帶!


    我則是選擇了跟在他們的後麵,隻帶了秋棠和秋香兩姐妹,我突然有一種預感,感覺,自己能夠陪伴她們兩姐妹的時間不多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權限快用完了?或許是應該早些迴去到我那個現實的世界裏麵去了嗎?


    麵對未知的結果,人們心中常常會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這種感覺就像是一陣輕柔的風,悄然吹過心頭,留下一抹淡淡的悵惘。它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而是一種隱隱作痛的惆悵,讓人不禁陷入沉思和自我懷疑之中。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灰暗起來,原本充滿希望和憧憬的未來,此刻卻被一層朦朧的迷霧所籠罩,讓人感到迷茫和無助。


    特別是當我們感覺到即將要別離的時候,心裏麵會更加感到失去的痛。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場暴風雨前的寧靜,讓人無法平靜下來。每一次離別都意味著失去了一部分自己,而這部分自己可能永遠也找不迴來了。我們不知道未來是否還能再次相遇,或者說這次分別就是永別。所以我們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份痛苦和無奈,同時也期待著下一次重逢的到來。


    閑話不多說,我們一行人分批,分組深入到鬼子的內部,一個院子,一個房子,慢慢的尋找老鬼子的痕跡。


    別的不怕,就怕他們躲在哪裏給我們來個暗箭之類的,那就會多一些損失了。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什麽人員傷亡。這也算是我們大家在一起互相配合,通力合作的良好結果了吧?如果我們不能很好的配合著,說不定,也到不了這裏了。也不是哪一個人的成績,是大家的功勞!


    我和玄心他們一繼續前進著,一路上我們看到了許多金銀財寶、珍貴的玉器等物品。這些寶藏似乎表明這個地方非同尋常,至少一路走來,我們沒有在其他地方發現過如此多的寶物。這些寶藏是否是那些人搜刮來的民脂民膏呢?想到這裏,我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憤怒之情。這些人竟然利用自己的權力和地位,搜刮百姓的財富,這種行為實在令人憤慨。然而,對於這些寶藏的來源,我並沒有確鑿的證據,隻是猜測而已。或許,它們可能來自於其他途徑,但無論如何,這些財富都是被人們珍視的。看著這些寶藏,我不禁想起了曆史上那些貪婪的統治者和權貴們。他們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不惜搜刮百姓的財產,導致社會動蕩不安。而如今,我們身處的世界雖然已經發生了巨大變化,但這種貪婪和不公依然存在。在這個時代,貧富差距日益擴大,一些人為了追求個人利益不擇手段。麵對這樣的現實,我感到無奈和痛心。但同時,我也明白,隻有通過努力奮鬥,才能改變現狀,讓更多的人享受到公平與正義。


    在我們來到了小鬼子的內院的時候,我們看到了內部的裝飾非常宏偉,更加的富麗堂皇。有點類似於我們揚州郡王府的那種裝飾。在不遠的地方,我們看到了很多的衛兵在來迴走動,一個個手裏都拿著大刀,武器,還有好幾個穿著黑巫道袍模樣的長胡子老者在那裏進行著指揮。


    我估計這些應該就是小鬼子的皇城之類的地方了。擒賊先擒王,把他們老大幹掉,或者抓起來那就省事很多了。


    也不知道他們在忙活著什麽,一個個在那裏張牙舞爪的,嘴裏還說著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語,手上做著一些奇怪的手勢。看到這些情況,我感到十分好奇,忍不住想要上前詢問。然而,玄心等人卻並沒有像我一樣好奇,反而表現出了不屑和不滿。


    就在這時,隻見玄心等五人突然揮動手中的道袍,刹那間,無數身著鐵甲的精兵從他們的袖袍中飄飛而出。這些精兵手持鋒利的兵器,目光犀利如鷹,氣勢洶洶地直奔那些壯漢而去。他們的行動迅速而果斷,所過之處,殺伐之氣橫行無忌,令人膽寒!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那些原本囂張跋扈的壯漢們頓時驚慌失措,哭喊著四處逃竄。他們完全沒有預料到會遭到如此猛烈的打擊,一時間亂成一團。而玄心等人則站在一旁,冷眼看著眼前的混亂場麵,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幾個身穿黑色巫袍的長者看上去倒是有些氣定神閑,沒那麽緊張。其中一個還用中文喊道:“吾乃徐福真人門下,第四代弟子,吳昌懷,你們這些華夏人來我東瀛,燒殺搶掠,實在是讓人不齒!如還不束手就擒,休怪吾等,休怪吾等動了殺心!毀了吾等的道心~”


    還道心?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膽量敢跟我談道心?這些都是從我們大中華偷學過去的東西罷了,竟然還有臉說我們入侵他們?簡直就是豈有此理,不可理喻!


    麵對他的質問,玄心他們並沒有做出迴應,隻是微微一笑,然後再次袖袍一揮,口中念起了嶗山真字決:“天地玄黃,……”


    其實,要真正說起嶗山,這個時候的玄心他們就是老祖宗了,因為在我大漢時期還沒有……


    在這裏我給大家科普一下,這段曆史→_→


    道教武術界,有“南郭北匡”之稱。南郭是指武當派郭高一,北匡指的就是嶗山道教玄真內家拳創始人匡常修。匡常修道長是真正的武林高手 ,功夫過硬,且眼明手快,據說能用手指捏住正在飛行的蜻蜓,想捏頭捏頭 ,想捏翅捏翅。所以拜在匡常修門下的弟子很多,中國女子散打隊教練邱國友就是其中一位。


    但大家知道入道前的匡常修是什麽樣子的嗎?他從6歲起就幫父親拉車,學過修鞋、研究過醫術,生活不易,可人家做什麽成什麽。但這些都抵不過對武術的癡迷。他27歲上嶗山當道士,開創內家拳螃山派,獨成一家。就讓我們一起說說這位武林高手的精彩一生。


    6歲就幫父親拉車


    在這裏,先給大家介紹一下武術背景。嶗山道教武術已有600多年的曆史,是中國道教武術的一個重要門派,這段曆史中有三個重要人物:張三豐 、孫玄清和匡常修。


    據《太清宮誌》記載,張三豐為嶗山道教祖師之一,他一生三次來到嶗山,經其艱苦和辛勤的努力將道教醫學和內丹養生結合起來研究,結合拳術、劍法、氣功、點穴術等逐一傳給嶗山道士,並創立新的全真派,為嶗山道教及武術的發展奠定了基礎。


    孫玄清,曾受教於張三豐,得其道法與拳技精髓,在嶗山明霞洞創立了全真金山派。而作為嶗山全真金山派二十一代傳人匡常修,創建了玄真內家拳 ,將道法和拳技提升到了新高度。作為影響道教武術曆史的一位重要人物,匡常修是天賦異稟,還是良好的家境給了他學習武術的機會?其實都不是,他小的時候可是個苦命娃。


    清光緒三十年(1904年)農曆二月四日,匡常修生於膠州城裏,這時他還叫匡桂林,字華泉,號山原,別號臥雲居士。出家後,才改道名匡常修,字和陽,別號一器道人。他先後搬過好幾次家,在膠州城翰林院、郭家莊、蜈蚣街和辛街住過。為什麽這麽頻繁搬家?實在是因家境不好。


    原膠州市史誌辦主任宋和修在《嶗山道長匡常修》一文中說,匡常修祖籍膠南縣石灰窯子村。祖父自小務農,家境貧寒,上無片瓦,下無寸土,借鄰居場院屋棲居,給地主扛活糊口,直至扛鋤餓死於門前。父親匡鬆,從小給地主放牛,後來遷居膠州城裏謀生,主要靠推小車賣腳力。匡常修自6歲起,即幫父親拉車,7歲時,有一天給父親拉車到東營,來迴走了70裏路,年幼的匡常修累得連車繩都拉不直。


    家境如此貧寒、生活這樣不易,匡常修仍然在8歲時進了學堂讀書,隻是短短兩年半後,母親生病他隻得輟學,後來母親病故,匡常修在少年喪母的悲痛中更加奮誌上進。1916年時改入私塾,拜董紀惠為師,在貧困中又發憤攻讀兩年,這樣算起來他先後讀了4年半書。


    在嶗山白雲洞出家


    1918年,年僅14歲的匡常修徹底停學,接受家人的安排結婚生子,過著跟平常人一樣的生活。此時的他,背上了全家人的負擔,生活更加困苦。他開始四處謀生計,去過高家同聚福糕點鋪、衙門糧房、坊子街同興福學徒。但在這期間,他仍然堅持讀書。


    通過資料,城市信報\/信網記者無法了解到匡常修究竟是什麽時候、什麽情況下與武術結緣的,能知道的是,這時他已經在邊工作、邊讀書、邊習武。也許,隻有一個健康的體魄才能應對當時的各種壓力吧。


    17歲那年,匡常修去青島四方膠縣籍高家興華店學鞋匠,學成後又去王台高家鞋莊當夥計。他用一年時間很快掌握了做鞋的各種技能,第二年便返迴膠縣自己開鞋店當了老板,先後獨立經營全真靴子店、新大鞋店。這時,全家人的生活有了好轉。鞋店的生意不錯,可匡常修又對中醫產生興趣了,竟將鞋店讓給二弟經營,自己另攻中醫,依然業餘習武,帶徒弟,醫道武術大進。


    喜歡武術可以學,喜歡中醫可以研究,不想做鞋店可以再謀劃別的生意……雖然從小波折不斷,但好在匡常修能吃苦,日子也越過越好了。但令家裏人沒想到的是,他對武術和中醫已經到了癡迷的程度。這份癡迷,讓他在21歲時做了個決定,說服妻子,背著父親到膠南縣臥雲庵出家做了道士。後來日本鬼子燒了廟,他才返俗歸裏。


    這應該是他第一次動出家的念頭,雖然又返俗,依然沒有動搖這份心念,他頻繁與膠縣城皇廟、菩薩廟、沙灘南崖幾位道士來往。26歲時,匡常修的妻子病故。這一年,他迎來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轉折點:出家為道。他把目的地定在了嶗山白雲洞,拜道長匡真覺為師(武當派傳人李是卿的徒弟,也是匡常修的二叔,俗名匡夢辰)。從此開始了道士生涯,道名匡常修。


    他自創內家拳


    匡常修學過很多種拳法,青年時學過螳螂、查拳等少林派武術,中年以後又學了武當派。他認為少林、武當各有所長,各有獨到之處,武當派主張“以柔克剛,以靜帶動,你不動我不動,你欲動我先動。”


    多年的習武經驗和對各種拳法的掌握,讓他慢慢找到了自己的感覺,並將這種感覺創新到了拳法上。那匡常修是如何創出嶗山道教玄真內家拳的呢?逸山在《武當拳嶗山傳人——匡常修道長》一文中,詳細介紹了這個過程,因太過專業,我們直接引述看看:


    白雲洞屬全真金山派,它的開山祖師孫玄清原是全真龍門派道士,後來在嶗山明霞洞創立全真金山派。據說孫玄清的師父是張三豐。張三豐為武當內家拳的祖師,這樣金山派也就繼承了武當拳術之精髓,並得到世代傳授和發揚光大。至匡常修道長已是金山派第二十一代。匡道長不僅深得師傳,而且又將自己出家時學到的鷹爪拳、地功拳等各方武術精華吸收融合一體,使武當拳得到發展和創新,從而開創了武當內家拳嶗山派,獨成一家。


    據匡道長講,凡習嶗山武當拳需分三個階段:即初級階段,為玄功拳,主要是鍛練長勁和硬勁,這是基本功。中級階段為玄真拳,著重訓練剛彈之勁,即將死勁變活。高級階段為玄化拳,訓練悠勁和氣勁,使拳術如神龍變化莫測,閃中有打,打中有閃,虛中有實、實中有虛。嶗山武當拳有對打、截打、轉打、連打等,全套拳術為七十二趟,其中包括刀、槍、劍、棍等等。為了訓練手和臂的力量,匡常修便帶著徒弟們擲沙袋,從八斤逐漸增加到十六斤,漸進地加大手和臂的力量。


    在匡常修的努力下,嶗山道教玄真內家拳成為中國道教武術的一個主要門派,與嶗山道教音樂合稱嶗山道教“兩大精髓”。


    這就是“匡飛腿”


    練過嶗山道教玄真內家拳的人都知道,它的主要特點在於“擅長腿法”,其腿法變化萬千,拳法則以柔為主,柔中有剛,剛柔並濟。而開創者匡常修在江湖中有兩個名號叫得響當當:匡飛腿、鐵拳 。宋和修在《嶗山道長匡常修》中說:“他對武術的順打、零打、截打、對打、轉打、閃打等基本功均能熟練掌握,槍刀劍戟無所不精。長年的苦練,過硬的功夫,使他眼明手快,能用手指捏住正在飛行的蜻蜓,說捏頭即頭,說捏翅即翅。”


    城市信報\/信網記者還找到了劉立仁的一篇文章《憶先師嶗山道長匡常修》,他是親眼領教了匡常修的腿法:“當時匡師靠坐在紅木太師椅上,讓我近前試試招法。隻見匡師右腿飛快而起,掛麵腳唿唿生風望我麵門合掃,緊接腿又收迴複當胸即踹腿而出,其快無比。我還未醒過神來腳下已挨一記勾踢,當場跌坐地下。這一招三腿連環相扣,瞬間攻擊上中下二路,一氣嗬成,幹淨利落,使人目不暇給,真乃飛腿也!原先也曾聽說匡師有‘飛腿’之稱 ,這次我親眼所見,親身所受,使我歎服不已。匡師朗聲而笑,連扶我起來邊講,‘我如果用勁使招,您可起不來啦!切磋技藝不無不可,但不能學外國人競技場上那樣狠心傷人。高深的功夫要講究能擎得住勁,不能擎住勁就不能欲擒欲縱,就不能縱放自如,就會誤傷好人。’”


    除了劉立仁,匡常修道長嫡傳弟子、青島市民俗體育協會副主席兼秘書長王書孝也深有感觸。他曾在文中寫道:“13歲時,拜入匡常修道長門下,每天隻要不上學,就跑到明真觀(俗稱滄口大廟,位於李滄區振華路141號,當時匡常修在此修行)隨師學習內家拳心法和“三十六腿”絕學要訣。文革期間,匡道長被迫還俗,迴到膠州老家行醫。每逢師傅與老拳師們相會,我就住在他家中,少則半月,長則月餘。有時,匡道長與青島武林界摯友們談起本武門武功性起之際,就會讓我演示給前輩們看。”而此時王書孝的腿法已得匡常修真傳,出腿如電,勁道似鞭,來無影去無蹤,深得前輩們的喜愛。


    匡常修認為,學武術要有天生的一半,要聰明、有誌氣、有恆心,能研究,能吃苦。當時拜入匡常修門下的弟子很多,他的孫子匡如湖曾說:“爺爺在世時門徒眾多,全國各地同道皆慕名前來拜師學藝,最多時習練者達到1000多人。”


    一個人一生中能專心做好一件事就夠了,匡常修做到了,他把自己一生的心血都用在了“道”上。所以他可以創建出內家拳,可以將嶗山道教發揚光大。但他又不隻是限於“道”,他對生活和精神的追求也很多,凡事要做就做到最好。所以,他的武功高強、氣功超強、醫術頗高,同時還會拉京胡,能唱京戲,並寫過很多氣功書籍、醫學書籍和武俠小說。而在這其中有意思的是,他從13歲起練氣功,啟蒙老師竟然是鄰居一位年逾80歲的小腳老太太。


    自我評價:氣功第一


    匡常修擅長的東西很多,要問自己哪一項最強,他自己的評價是:氣功第一。匡常修13歲起,開始打坐、練氣功。他壯年時期可以打坐一個星期不思睡眠,不進飲食,近於胎息狀態 。氣功這麽厲害,誰教的呢?想必很多人都猜不到。據原膠州市史誌辦主任宋和修介紹,他的啟蒙教師,是鄰居的一位年逾80歲的小腳老太太。匡常修曾迴憶,他放學後,常到她家玩耍,親見這位老太太能用小拇指挑起一鬥小麥(80斤),還能健步如飛地推磨軋碾,匡常修很是崇拜就拜她為師,打坐練氣功。以後,匡常修進嶗山當了道士,氣功大進,還找這位老太太交流氣功,拜謝過她呢!後來經過在嶗山上的修煉,匡常修又繼承了全真金山派丹道功法真傳,對先天氣功的練習有著獨到見解和體會。他常說:“先天氣功對延年益壽大有好處”。


    他之所以年過八旬仍然體魄強健,就是多年來內練丹功,外練武術,一動一靜,動靜結合的結果。他自言對練先天氣功的體會是:“首先要練精化氣,即要做到靜養化氣,聚性止念,凝神氣穴,心息相依,練液化精,注意活子時和采藥火候,達到精即歸爐,以火化為元氣,這是氣功的第一個階段。然後再聚火開關,這一階段要達到氣足開關,八脈俱通,周天運法,還精補腦,氣就神交,任督自傳,最後便能陽關止閉。使人耳目聰敏,神氣十足,自然可以防病健身,保健延年。”他把打坐當成日課,進行嚴格不懈的訓練。


    醫術頗高,一天看120多個病號


    前麵我們提到,匡常修開鞋店當了老板沒多久,便把店讓給了二弟,自己又研究中醫去了。在中醫方麵,人家做得也很成功。先後在膠縣城響南街開設中醫藥房,打水巷開設潤和堂藥房,糧食市後街開設道德大藥房,坐堂行醫,病家叩門者不絕。


    而後來,除了主持嶗山廟事外,大部分時間都用在對嶗山地區巡迴行醫上,一方麵是以治病的收入養廟,一方麵行善濟人。有關當時的生活,百度百科中是這樣介紹的:匡常修編成順口溜迴憶說,嶗山“周圍三百裏,一溜十個站(巡迴醫療站),黑夜走,白天幹,挑著扁擔滿山轉,喝著冷水吃冷飯”。他看病態度好、醫術高、收費廉,所以走到哪裏病號就跟到哪裏。有時一天要看120多個病號,晚上迴廟,還要結算當天的賬目,經常是在12點以後才能睡覺。有一次,他為搶救一位患急症的病人,忙了整整一天,連飯都沒有顧上吃,迴到太平宮已是半夜了。還有一次,他冒著大雪出診,返迴時天已黑了,雪覆蓋住了山路,他在山中迷失了方向,又冷又餓,還要提防野獸,直轉了大半夜才迴到廟裏。


    每天除看病外,還要在廟裏幹農活。1958年以後成立了青島市佛道教巡迴醫療站滄口分站,這時匡常修才不再挑擔出診了,但是每天在分站接待的患者仍不下百餘人。有時,山大醫院(今青大醫院)、市立醫院也往廟中介紹疑難病號。至於病家慕名前來求匡道長治病者,更是常年應接不暇。“文革”中,他被遣返迴膠縣老家,他用多年來集練的高明醫術、秘方成果為鄉親們醫愈許多疑難雜症。


    他為何從不給人算命


    除了氣功和看病,匡常修的生活也是豐富多彩,他愛好的東西很多。他懂道教音樂,會拉京胡,能唱京戲,編過劇本,畫過呂祖(呂洞賓)像。在出家以前,還曾在膠縣京劇團任過布景組主任、口技股幹事,還幹過一段時間團長。


    值得一提的是,匡常修喜歡寫作,著述甚豐。道教方麵的有《乾元丹指》《坤元丹指》和《道德經》;武術方麵的有《武林別傳》《武當別傳》和《急急叢刊》;氣功方麵的有《道家氣功》;醫學方麵的有《養生三字經》和抄錄的《180種丹藥方集》;小說方麵的有武俠小說《萬裏情俠傳》《雙華山》《紫電青霜記》和《劍光銀影》。這些著作書稿,耗盡了匡常修的半生心血。隻可惜都沒有保存下來。


    匡常修道行這麽深,有人來找他算命他卻從不答應,因為他根本不信。在他眼裏,道教源遠流長,內容豐富深刻,如道教主張“事來則應,事過則忘,過事不留,隨遇而安,外圓內方,外柔內剛,和而不流”等,都充滿了哲學觀點,是很精粹的東西,要很好地繼承和發揚。他畢生追求科學,反對迷信。他認為算命、測字就是迷信,他從不學算命那一套,也不給別人算命。


    自從上了嶗山,他住過白雲洞、凝真觀、太清宮,做過多任代表主任 、道教生產合作社社長、監院、當家的,他實現“把畢生精力和智慧獻給祖國的道教事業”的諾言,晝夜操勞。據張秉山在《嶗山道士匡常修》中說,匡常修統管數十上百名道士,衣、食、住、行,念經進香,都需要經他盡心。眾道士分工明確,各司其責,管理有序,製廟有方。他個人不但精於管廟各職,如當家的鋪裏打算,執客的拉拉談談,做會計的寫寫算算,做飯的炒炒煎煎,買辦的跑跑顛顛 ,而且他自己率先垂範,執行道規廟法。不喝酒 、不吸煙、不吃葷。他常誡說:“嶗山是全國的重點廟宇,嶗山道教有悠久的曆史,嶗山應給全國帶個好頭。”


    所以 ,匡常修能以這樣的曆史記入《嶗山誌》中:“1952年,匡常修被推選為青島市各界人民代表大會代表。1956年農業合作化高潮時,匡常修參加了嶗山的道觀和寺院組成的佛道教生產合作社,為醫藥組負責人,在滄口明真觀內行醫治病。1980年春,匡常修迴到嶗山太清宮任監院,同年5月,被選為中國道教協會第三屆理事會理事。1982年被推選為山東省政協委員,並當選青島市政協委員。1985年被選為山東省道教協會籌委會副會長,1989年被選為青島市道教協會會長。1993年1月病逝,終年89歲。”


    89歲睡夢中羽化


    是匡常修選擇了“道”,還是“道”選擇了匡常修?這種一輩子的緣分誰也說不清,就連他的最後一刻也讓人震驚:難道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嶗山太清宮的郭清禮,自在嶗山出家後就一直在匡常修道長身邊學道,並隨侍他的生活起居,道長的最後一刻也是他守在身邊的,他將這一切記在了《憶嶗山匡常修道長》中:


    “匡道長常年素食,生活非常儉樸,在培養年輕道教徒上可謂用心良苦。記得我剛入道一個月,有人結緣送來的海米,掉在地上一顆,我就隨手拾起來放入口中,不假思索地吃了。匡道長因此為我講食素對修道及身體的好處,一直講了將近兩個小時。他在培養年輕人時,要求他們要嚴守清規戒律,自己以身作則,清心寡欲。……1992年臘月二十五晚上,匡道長像往常一樣晚上8點整準時上床。但那天他特意叫我到屋內,囑咐我在他內室床邊的沙發上坐一宿,千萬不要出去。我問他為什麽,他隻是笑而不答,表情十分安詳自然,之後就側臥躺下。我坐在沙發上,因連日勞累,不一會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到半夜12點整時,忽聽匡道長叫我,讓我替他掖掖被子,我替他掖好被子後又坐在沙發上睡著了。一覺醒來已是淩晨5點,我悄悄把爐子生好,像往常一樣要伺候匡道長起床,叫了兩聲沒有迴答,近前一看,匡道長已經羽化。”


    匡常修病逝後,其嫡孫匡如湖接過傳承重任,並與同門一道致力於嶗山道教武術的推廣。2010年4月,嶗山道教武術入選第二批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同年11月,匡如湖又入選嶗山區第一批區級非物質文化遺產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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