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所說的其實也就是一段縮影,一個橋段;一段過往,一曲悠長。這裏麵還有那麽多的故事,雖然平凡但也有曲折,沒有驚險血腥,沒有離奇。但是有的就是那些狗血的劇情,平凡人的日子裏,也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這些秘密在那些有錢有權有勢的人眼裏或許都不算什麽。但別人的事,我們也管不了,隻能描述那些草根階層的故事。


    下麵繼續……


    前麵我們說到了和風兒一起投資做的那些資金盤,虧了不少的錢,但是,人總會有貪欲,總會想著能夠一夜暴富該多好,可哪會有那麽好的事情輪得到我們呢?


    前麵那幾個盤子,做得我們很難受,就是那個時候做的龍宴,那個春梅還在正月的時候,去到我家,給風兒一個同學講解。不僅如此,連我父母都拿了幾萬塊錢投在了裏麵。隻是後來虧掉了,他們也不好說,也不好問。不過在後來,我媽總是在我耳邊嘮叨這些事情。說實話,我們莊稼人嘛求的就是一個安穩,他們不懂投資有風險,這樣的規律。但也沒啥好說的。


    後來就是風兒去了市區的那個和陽哥一起投資的養生館,家裏的就就給我一個人經營。我很多時候會絞盡腦汁的推出各種各樣的活動。比如上了一定年紀的可以去我店裏免費汗蒸;帶朋友過去消費的,打半折,在這期間也還是有些效益的。同時也上了個美團,同樣也會有人通過美團進店消費。不過主要服務的還是那些會員。沒辦法,人家充了錢,你不給別人服務也不行。


    後來養生館不開了之後,有些會員之前充值的錢,都沒退迴給他們,說實話,我心裏還是有些過意不去。不過,和那些大型的連鎖搞會員製的,充值都是幾萬幾十萬起步的,最後卷鋪蓋走人的比起來,我們還是小巫見大巫。隻是,錢多錢少性質都是一樣的,這些害人的事情真是做不得。


    在開養生館期間,我更多的還是在搞直銷團隊那一塊,經常要在外麵跑市場,維護客戶。那個時候還做雪蓮貼,那是專門針對男女性根本方麵的一種貼。前期送了好幾千,說實話,風兒很大的意見。但是沒辦法,你不送給人家也是很少有人光顧的嘛。不過即使是送了,也沒人會買,最後虧的還是我知道。有時候真想罵人。


    那會兒,在做老板嘛,風兒又不在,雖然我店裏也是安裝了攝像頭的,但是那個連在我的手機上。有時候我不在店裏,娃兒去玩,或者店裏有什麽(●.●)事情我都能夠第一時間觀察到。


    為了拓展客戶,用得最多的就是附近的人,也遇到了不少,比如,那個魅兒,比如隔壁織布廠的李子,比如小蘋果和她的朋友們,比如那個賣性保健品的喬喬,還有就是好些年前我的一個女朋友梅子的閨蜜香香,和梅子……


    梅子是湖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山裏的姑娘,隻知道她是被賣到我們那裏去的。她的男人很肥,梅子心裏空虛,那個時候的她剛到我們那裏沒多久還在織布廠裏上班,我們是在qq上認識的。我那個時候在縣城做銷售,出於獵奇的心理,我有事沒事都會開著摩托奔走幾十公裏去找她。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我們在那個小鎮轉了好久,然後去了唯一的一個賓館去開了房間,那個時候她還很不好意思,後來幾番風雨,還是有些意猶未盡。記得有一次,就因為她一句想我了,我大晚上的飆車到她在的廠裏,去陪她上班,其實挺辛苦的,說實話,環境也不好機器轟隆隆的響,粉塵也是很多。不過陪著她上班,也會讓她心裏很開心。


    梅子在她廠裏的人緣還是挺不錯的,有好幾個玩得比較好的,其中一個就是香香,記得梅子在幫香香搞機器的時候,還在和我調侃。我直接上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屁,叫你嘚瑟,看我怎麽收拾你,哈哈哈。被拍了以後,那個香香的臉一下子紅到脖子,看我的眼神都是躲躲閃閃的,不過我看到了她眼裏的光。或許是因為我是她最好的閨蜜的男朋友,她還不好意思下手吧,哈哈。


    忙活了一會兒之後,梅子,空下來,就帶我去一個碼布的倉庫,兩個人插上門在裏麵一番你儂我儂,溫熱的唇,豐滿的蜜桃,深情的探討交流,肉體和靈魂的相互交流。讓我們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後來的宵夜我也沒去吃,就窩在那裏眯到天亮,等著梅子帶我和她的閨蜜們在鎮上吃了個早餐。梅子的人脈還是很不錯的,香香看我的眼神,都是諱莫如深,閃著光亮,這也是後來隔了那麽多年,她還能主動去我店裏找我,然後把她交給我的原因,說起來香香也是個苦命人。


    香香是很嬌小的那種類型,也是從外地嫁到我們那裏去的。嫁過去沒幾年家裏男人就不在了。好像也賠了不少錢給她,聽說後來她又找了個男人就是不知道那種恩愛生活過得行不行?不過我相信她心裏還是有我的,也一直惦記著我能帶她起飛,讓她擁有不一樣的喜悅。的確我也給到她了。


    這也不過就是一個插曲,我真不是什麽好色之徒,我是在普度眾生,救苦難女性於水深火熱之中。解決她們的生理需求同時給予她們精神上的足夠滿足。這應該沒有錯,有的男人他就是不行啊,我隻問你扶還是不扶?


    後來,我對梅子是有求必應,沒辦法,從縣城迴到家裏要50公裏,從縣城去梅子那裏也就20公裏。如果我從梅子那裏再迴去家裏的話也要30公裏。這一來一迴燒的都是汽油啊能省就省一點。


    說實話那個時候梅子對我是真的好,有時候還會給我家小孩買衣服,如果我手頭不寬裕了的情況下,也會拿些錢給我用。說實話遇到這麽真心的女人我心裏多少還是很開懷的。對於我和梅子的事情,風兒可能知道一些,不過,應該不知道太多,所以東窗事發的事情沒有發生。


    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這是一個男人做人的原則。必須要遵循好這樣的規則。否則就太失敗了。做人要遵守底層邏輯的嘛。


    那個時候的梅子也會有事沒事,心情不好的時候,讓我開車帶她去縣城。我的125是那種機車式的,很拉風,那個時候的梅子,烏黑的長發,戴著墨鏡,抱著我,讓我有一種在自由飛翔的感覺。像極了泰坦尼克號裏麵的傑克和露絲,站在船頭,露絲雙手平攤,傑克從背後背後抱著她,兩個人閉上眼睛,感受著海風吹過臉頰,空氣中彌漫著海水鹹鹹的味道,感受著海風的溫潤,頭頂上繁星點點,猶如人間仙境。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我都感覺我們進入了那樣的角色扮演……


    梅子去我工作的地方玩過幾次,隻是我那些一起做事的見怪不怪,沒有多說什麽,因為我家兒子滿周歲的時候,同事朋友們都有如果我家,隨禮,捧場,玩樂。


    我記得很清楚的是梅子,一共去過兩次縣城,第一次我們是在縣城開的賓館,依稀還記得,那個房間的環境還是挺溫馨的,朦朧的燈光,更加能夠讓人血脈噴張,激發體內的荷爾蒙大量的分泌。兩個人風雲變幻,濃情蜜意以後下去宵夜。說實話,我們本地的飲食沒有什麽太大的特色,最多的也就是海鮮,但有很多從外地過來的美食會融合在我們家鄉的特色裏麵,這樣就多姿多彩起來了。吃完宵夜之後,上去又是一番雲雨,溫熱的胸膛,上下起伏地柔軟,濃密的的睫毛下,癡迷的眼神,盡情的在感受著靈魂深處最熱烈的渴望,渴望著肉體與靈魂的極大化融合。


    記得還有一次就是梅子,去的我們工作生活的那個辦事處,因為我是住的單間,那裏的環境就相對比較簡陋,而且,那個床,不能隨便動,一動就會吱呀吱呀的響個不停。那一次梅子的身體還不方便,不知道是我心裏的渴求太過旺盛還是她為了滿足和迎合我的需要,在雙重刺激下,還是把她交給了我。那是一個非常難忘並且特別熱烈的夜晚。


    後來我和梅子的漸行漸遠也不知道是怎麽就斷了之前的熱烈渴望。最後一次梅子在一個晚上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是剛剛送完貨從海安(另外一個縣城)迴來,記得她打電話的時候,我在的那個路段是在修整,路麵有些不平,而且鄉下的公路也沒有路燈。我一邊接著她的電話,一邊開著車,然後一個不平直接,人仰馬翻。最後連手機都找不見了。還好眼鏡找到了。


    其實,還有一次,也是梅子找我,也是一個晚上,去她廠裏的路上。那條路是水泥路,晚上我過去的時候,路邊停著一輛簸箕車,也就是獨輪那種,應該是收油菜的時節吧。我開著車去找梅子,路上車速也沒太快,哪知道就一下子撞到了那車上,一下子把我撞到路邊的溝渠裏麵去了。


    後來我給梅子打電話,也給我三姐夫打了個電話,是他們過來,一起把我連人帶車從溝渠裏麵拉上來的。那個晚上,把梅子心疼得不行,急得她都哭得梨花帶雨的。還硬是給我1000塊錢,讓我一定要去醫院好好處理一下,這是怕我有後遺症,以後用不了了麽?說實話,她也真是挺好的,很多時候是我們沒有懂得珍惜,才會失去。


    說實話,剛出社會沒多久的時候,我也經曆了太多的事情。那個時候認識梅子也是在縣城做銷售的時候,那個時候認識的異性朋友有很多,但真正能稱得上朋友的,我記得是一個長得很嬌小,湖北武漢的女孩子叫什麽名字我都已經忘記了。就暫且叫她花花吧。


    我和花花,我們之間是屬於那種彼此知道卻從未說破的那種,說實話發自內心的我覺得她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隻是那個時候有些苦,就是沒有什麽米在手裏。她也經常跟著我做市場,發傳單,聯係客戶,去客戶家拜訪……純粹的就是為了打發時間。我們之間保持著那種非常微妙的親密的戰友之間的關係和感情。


    花花和大家的關係也都處很好。我還去過她家裏,那時候她也剛生孩子沒多久。還記得她們的老房子是在縣城的一個叫東營東巷的巷子裏,破舊老舊的房子是那種連體式的小胡同,道路崎嶇,背靠大馬路。不過二十年過去了,現在應該早就拆遷,住到新房子裏麵去了吧?這麽想起來他們家也算是拆二代了。


    沒辦法城市要發展就要舊貌換新顏,有些東西即使是丟掉了,還是能夠從塵封的曆史中找到當年遺留的痕跡。做人不能忘記曆史,要學會以史為鑒,這樣方可知興衰。


    有時候,我們也會約著一起去酒吧坐坐,看別人跳舞,看別人在那裏摟摟抱抱。


    有一次我一個人過去耍,一時興起,幾個哥們兒跑到舞台中央,去蹦迪,遇到了一個女孩子,她應該喝了不少的酒,沒認識多久就喊我老公。我豈能放過她?從那裏出來之後,直接就帶她去了我房間,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住在獨戶裏麵,還是在青園新村的套間裏。關上門,找到了小曹行李箱裏麵的避孕套,就把那個女孩給綁了。辦完事洗澡的時候,她還非要說老公我幫你洗……搞得一起迴來的那個娟兒和小劉在房間裏追著要做苟且之事


    後來那個女孩子非要帶我去她一個人在歐貿開的房間,沒辦法,陪她吃了個宵夜,眯到淩晨三點的時候,我摸著黑離開了,千萬不能惹火燒身。說實話,我也不想做老六,沒辦法,太窮了,不僅上了人家,走的時候我還順了她幾百塊錢。哎,我怎麽這麽壞?


    有些人該懲罰的時候就必須要懲罰,不管總用怎樣的方式,該長記性的一定要讓她們長點記性,因為這個社會不是你我想象的那麽簡單,做人要學會留點心眼。


    我和花花之間還有點事沒說完,改天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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