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銀撇了撇嘴,“這怎麽能是我把人給截胡了呢。是他們自己不長眼睛招惹我。而且我什麽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他們跟大哥的關係。這都是後麵才知道的。今晚我安排,咱們在二樓歡樂歡樂?”


    魏金臉色很難看,“人呢?”


    魏銀仍舊是一臉嬉笑,“那就晚上見了。有什麽都等晚上再說。我誠意很足,保證不會讓大哥失望。”


    說完頓了頓,看了看其他幾人。視線在卡蓮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


    然後站起身,“那我就不打擾幾位的雅興。省的壞了你們興致。晚上見。”


    說完走的一如來時幹脆。


    卡蓮衝魏金說道:“這段時間小銀子動作可不少。他似乎還想實際入股猛波那邊的園區。”


    何垚立刻豎起耳朵。


    剛才想到礦場跟地方勢力之間的關係時,他也想到了園區跟佤邦第二特區之間的依存關係。


    可能因為自己過去那段經曆,讓何垚對這一點格外在意。


    魏金哼了一聲,“能得他。他能有幾個錢?那種地方都是國內一些新聞上能見到名字的大佬才玩得起的。還真不是我看不起他。除非……”


    說完最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但這時候正好剛才那個穿隆基的男人帶著幾個高挑女服員走進來上菜,他便停住了話頭。


    “金少爺吃好喝好玩好,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


    男人一邊說一邊衝身邊幾個女人打了個手勢。


    她們立刻像魚兒一樣散開,扭動著水蛇一樣靈活的腰肢,貼著桌上幾個男人坐下來。


    男人看了看麵色不爽的卡蓮,立刻說道:“姑娘別著急,伺候你的馬上就到。”


    說完衝魏金說道:“金少爺,這幾個是新來的。知道你不喜歡皮膚黑的,特意挑了幾個白生的來。”


    說話的時候,又走進來一個男人。


    男人上半身穿的馬甲,跟這幾個姑娘有的一拚,短的連肚臍眼都蓋不住。


    就那麽掛在身上,袒胸又露肉。


    這身材……在座的大約除了蟶子,都自歎不如。


    尤其暴露在空氣中清晰分明的腹肌線條,順著褲腰往下延伸。讓手欠的很容易生出拉開他褲子,數一數究竟有幾塊的念頭。


    何垚看著這小鮮肉的表情變化,明顯誤導了卡蓮。


    原本她臉上的反感,隨著何垚表情的變化而變化。


    到最後臉上竟然浮現出笑容,招唿這個穿馬甲的男人坐到自己身邊。


    反倒是魏金,不悅地看著老板,“你這裏還真是什麽都有啊。”


    老板誌得意滿的笑起來,“也不敢這麽說,至少薩瓦迪卡的人妖咱們這邊還沒引進。據說那些人養起來費勁,又是藥又是激素的。我嫌養護太麻煩……”


    魏金表情瞬間厭惡起來,嫌惡的揮揮手,“要不……坐下來一起吃?”


    老板立刻懂事的說了幾句客套話後退下了。


    蟶子對這種事上手相當快。姑娘坐下他就開始跟對方互動。


    倒是魏金,眼睛就沒從卡蓮那邊挪開過。


    小鮮肉稍有示好的動作,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反應比何垚可強烈多了。


    把卡蓮煩的不行。


    她留下這個男人,為的就是何垚不爽之下,能出現她為之期盼的一係列反應。


    如今都不等何垚起反應,魏金就上躥下跳的亂。


    何垚很快也意識到卡蓮的心思,不懷好意的開始給何垚安排節目。


    邦康地方小,有錢人能玩的地方少。所以在有限的娛樂中開發出了很多花樣。


    陪酒的姑娘就是他們娛樂的一環。可玩性可是多的很。


    像行酒令誰輸了,身邊的姑娘就脫一件這種,都是他們早都玩膩了的。


    可能是因為卡蓮在場,魏金也不會去惹她生厭。


    安排給何垚的一些項目,都是跟那陪酒姑娘的互動。


    何垚初來乍到,被魏金巧立名目灌了不少酒下肚。


    那姑娘也是個聰明人,知道這裏頭誰是最大的大腿,魏金怎麽說她就怎麽配合。


    一會兒拉著何垚喝交杯酒、一會兒貼在何垚耳邊吹氣如蘭。


    嚇的何垚整場都跟唐僧擺脫蜘蛛精一樣,力求各種方式方法脫身。


    哪有多餘的精力去觀察卡蓮的反應。


    總之後半場卡蓮臉越黑,魏金越開心。


    順帶著還把何垚給灌醉了。


    客房在同一樓層,蟶子一隻手拎著就把人給拎迴房了。


    “行了,別裝了。他們走了。”


    隨著蟶子說完,何垚一反剛才酩酊狀態,神色清明的睜開眼睛。


    不是不信任魏金,隻是邦康這個地方有太多挑戰何垚接受度的事物。


    他不敢讓自己徹底喪失清醒。


    “阿垚兄弟,不是我多嘴。在緬國,想賺錢你就不能設太多條條框框。更別指望大環境會因為某個人轉變。每天無故失蹤的人那麽多,多少人連名字都沒留下。隻要自己做的事守住了心裏的紅線,對自己有個交代就可以了。”


    蟶子難得一口氣說了這麽多。


    最後非常有深意的看著何垚說道:“要是不想把手弄髒,在佤城好好待著做你的原石生意不就行了嗎?”


    何垚提煉了一下他話裏的精髓。


    人不能又當又立。


    蟶子見何垚不說話,又說道:“你在房間休息一下。我出去一趟打聽點情況。”


    說完就出了房間。


    何垚雖然沒醉透,但大腦反應還是收到一定程度影響。


    蟶子平常在臘戍一帶活動,就算他們的業務範圍廣,可跟邦康似乎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能打探出什麽有價值的信息迴來?


    這才隻是個開始,後麵一定還有更多的“驚喜”等著自己。


    何垚腦子裏胡思亂想,別說睡一覺,連老實躺在床上都做不到。


    心煩意亂的打開房間的電視,想借助外界的雜音中止自己活躍的腦皮層。


    結果電視剛打開,畫麵都還沒出來,不可描述的聲音就先傳了出來。


    毫無準備的何垚手忙腳亂的扒拉遙控器,越慌張越出亂子。


    抓到空調遙控器不撒手。


    電視關機的那一刻,畫麵定格在一張搔首弄姿的美女照片上,旁邊是一排雞腸子緬文跟電話號碼。


    緬國的情色產業當真是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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