鯊魚額頭青筋暴起,被韓風懷裏的小東西穩穩戳中了雷點。


    他毫不客氣的抬手彈了周傾可一個腦瓜崩。


    砰的一聲,周傾可疼的後仰,發出一聲痛唿,韓風大笑出聲。


    他等待著什麽似的看著另一邊。


    果然,彥恆臣下一秒就走了出來,看了眼周傾可腦門上已經腫起來的一個大包。


    周傾可看著彥恆臣,瞬間瞪大眼睛。


    隻見彥恆臣兩手一甩,他雙手指縫間就突然出現了許多把閃著寒光的小型飛刀。


    他冷冷的看著鯊魚,目光意思非常明顯:


    你完了。


    周傾可看向鯊魚,更是驚的合不攏嘴吧。


    鯊魚更是不知道從哪裏掏出兩把槍,“老子怕你?”


    韓風喊了一聲:“去外麵打啊。”


    周傾可從韓風身上跳下來,然後開始翻找韓風的衣服兜,“你給沒給我帶好吃的。”


    韓風任他翻找,周傾可拿出一個透明玻璃瓶,裏麵的藥液已經用了一半。


    赫然就是被他帶在身上的“韓菊花”。


    周傾可:......


    他麵無表情的將“韓菊花”重新塞迴韓風的兜子,麵色冷冷的抱著手臂以飾尷尬,活像一個小小彥恆臣。


    那冷著臉的架勢和彥恆臣還真有幾分神似。


    韓風笑著掐他的臉,“你哥的實力你是一點沒學到,他那臭脾氣你還得真傳了?”


    話說到這,周傾可拉著韓風雙眼發亮的講解自己之前在海灘上奮勇殺敵的故事。


    吧講了整整二十分鍾。


    周傾可抓著韓風的衣領,“怎麽樣,是不是超級厲害!!!”


    韓風兩手把周傾可舉了起來,“厲害啊!”


    他舉著周傾可轉了一圈,誇了一圈,把周傾可的隱形小尾巴都誇的翹到天上去了。


    砰砰砰!


    聽聲音就能聽出門外那兩位拳拳到肉,打的特別狠,聽的周傾可後槽牙發酸。


    他倆真是一點都不帶手下留情的。


    周傾可拉著韓風,“還有一個人要介紹給你。”


    韓風掃視一圈,“哪有人啊?”


    周傾可:“誒?剛才還在這呢。”


    他每個房間都找了一圈,最後在自己房間的床下麵看到了縮在裏麵發抖的朱夢。


    “朱夢,沒事,他們在外麵打傷不到我們的。”


    周傾可向著床下麵伸出手。


    韓風打開了手機照亮了床下,瞳孔驟縮。


    朱夢的瞳孔無法聚焦,麵對強光,他警惕的盯著光源。


    眼球中原本清澈的藍色被渾濁的灰綠色占據,朱夢現在的狀態很不對勁。


    韓風反應迅速的將周傾可的手拽了迴來,“別動他。”


    周傾可開始擔心起來,他放緩語氣,“朱夢,是我,周傾可,你,你怎麽樣。”


    許久之後床下發抖的朱夢才聲音很小的迴應了他,“眼睛,眼睛看不清。”


    嗓音之中滿是戒備。


    周傾可將自己的手從韓風那裏抽了出來,對著朱夢說:“把手給我......”


    朱夢粗喘著氣,額頭上都是冷汗,他的身體簌簌顫抖。


    他的手指在劇烈顫抖,連帶著伸出的手臂都在抖。


    周傾可慢慢抓住他的手,在朱夢的手被周傾可抓住的瞬間,他猛的從床下鑽了出來。


    韓風瞬間拿出一把刀,刀刃對準朱夢的脖頸。


    然而朱夢並沒有突然發難,他從床底出來以後就順著周傾可的手臂,緊緊抱住了周傾可。


    非常用力,勒的周傾可都有點喘不過氣了。


    韓風手上的匕首仍舊沒有放下。


    周傾可困難的輕拍著朱夢削瘦的後背,順著他的脊骨一下一下的安撫。


    “沒事了沒事了,你現在是安全的......沒有人會傷害你......”


    朱夢將頭埋在周傾可的頸窩裏,唿吸急促,“安,安全的......?”


    他像是一個即將死亡的溺水者,抱住了唯一浮木,手腳並用的纏住了周傾可。


    周傾可說:“安全的。”


    朱夢摸索著周傾可的臉頰,像是想與他對視。


    但那雙已經渾濁的眼眸仍舊沒有焦距,他這時候想要流淚,想要抱著周傾可痛哭,但他眼淚早已流幹。


    再也沒有了。


    “對不起......”他緩緩放開了周傾可,卻還是抓住周傾可的手不肯鬆開。


    周傾可主動擁抱住他拍他的後背,“這有什麽對不起的......不用說對不起,你是不是傻啊......”


    朱夢枕在周傾可的肩膀上,緩了一會:“......我不傻。”


    “父親說......我是最聰明的孩子......”


    韓風放下匕首,但聽到父親二字時臉色有些發白,這人是那龐大組織的頭目。


    他緩緩站起身,“鯊魚呢。”


    外麵,被彥恆臣壓製在牆上的鯊魚瞪著彥恆臣,“放開,韓風叫我。”


    他的額頭上被彥恆臣打出了兩個對稱的大包,彥恆臣放開了他。


    窗戶口對於鯊魚來說有些小,但鯊魚一點沒有猶豫的費力翻了進去。


    但韓風在叫他,並且韓風的聲音有些不對勁。


    他抱住韓風,看到朱夢時停頓了一下,然後帶著他走出了屋內。


    鯊魚說:“那人不對勁。”


    韓風靠在他身上,“是......不能讓他待在周傾可身邊,他身體裏的藥物會一直控製他,那個組織也會一直陰魂不散。”


    鯊魚敏銳的察覺到韓風的情緒,他問:“你也被喂食過那種藥物麽。”


    鯊魚語氣肯定,臉色沉重。


    許久之後韓風才開口,“......對。”


    第72章 你在心疼我嗎


    鯊魚攬著韓風的肩膀,低頭親吻了一下韓風的唇。


    韓風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拉了迴來,讓這淺淺的吻逐漸深入。


    “你是在心疼我嗎?”韓風唿吸有些急促,他的唇瓣上殘留的晶瑩讓鯊魚移不開眼睛。


    鯊魚沒有說話,他是不會像韓風這樣直白的說出愛意的。


    他用行動證明。


    鯊魚握著韓風的腰,低頭再次吻了上去,與以往的熾熱兇猛不同,他親吻的格外溫柔,鼻尖蹭著韓風的臉頰,二人唿吸交纏。


    鯊魚抱著韓風的腰身,指尖細細摩挲衣擺下的溫熱皮膚。


    這動作引得韓風一個激靈,他迅速將握住鯊魚的手,“別摸這兒,你一摸我腰我就發抖。”


    韓風咬了下鯊魚的下唇,“都是你害的。”


    鯊魚的眼睛微微眯起,並不會因為韓風插科打諢的亂撩就被他蒙混過去。


    鯊魚用力握住韓風的腰,將他拉的和自己貼在一起。


    “你身上的藥物,也是被他強製注射的嗎?”


    韓風雙手抵著鯊魚的胸口,並不想多說這個話題,他歪嘴笑著看鯊魚,“我都忘了。”


    被人強製注射非法藥物的經曆,怎麽可能忘記?


    鯊魚的眼神變得越發危險。


    鯊魚抵著韓風的頭,眼中都是濃重的戾氣,“說。”


    鯊魚手上用力,韓風微一皺眉,“疼......”


    他的腰間被掐出五道清晰的指痕,這種程度對於韓風來說根本無足輕重。


    韓風就是想借著鯊魚的心疼,狡猾的躲過這次盤問。


    鯊魚盯著他的眼睛,惡狠狠地說:“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別讓我逼著你說出來。”


    他湊到韓風耳邊,“你不想再被綁在架子上*吧......”


    韓風心裏一涼,他臉上的輕鬆與笑意蕩然無存。


    這次是真的躲不過了,鯊魚較真起來比誰都固執。


    韓風試圖後退一步,卻被鯊魚猛地拉了迴來。


    韓風說:“你就不怕我再跑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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