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假再加上國慶假期結束的梁安若,迴歸了工作,不過上班之前,她去了一趟郵局,將自己跟景莊寫的文章投遞了出去,這段時間還真的就是深有感觸,希望通過文字有更多的人可以看到,在他們沒有看到的隱藏之處,有那麽多的人受盡不應該受的苦楚。


    拐賣同罪,現在還沒有這種說法,但梁安若覺得速度可以加快一點刑罰的力度,可以再加大一點。


    現在主要是幫著婦聯一起,組建這些解救女子日後問題的工作,既然大部分人都不想迴去,那就在這裏讓她們重新的紮根,重新的開始生活,就連戶籍問題都重新的幫她們擬定,如果想迴家了那也沒有問題,來去自由都是由她們的意誌所決定。


    而景莊昨天也是第一次住進了他們兩個重新修建的小院,裏麵清早騎著自行車,歡快的就趕往工廠。最近的工作的確是悠閑的很,但是以這樣的速度也培養了不錯的工人,他心裏計算著名單,若是沒問題的話,下麵的考核他們通過了就可以轉為正式工了。


    隻是他剛騎到廠門口就被大爺給叫住了,說王廠長找他有急事,讓他直接去辦公室找他。景莊應下了之後,把車子停好,心裏在想怎麽在他休假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嗎?


    他去了辦公室都沒有坐下,就被廠長這又上了車,迴到了縣城。


    景莊…


    早說嘛,早說自己就不騎著自行車來了,你看看這又迴來了,不過到底是什麽事情?


    什麽事情?當然是大事呀!


    林衍玉的援軍到了,讓這一群敗類過了一場中秋節,就是給他們最大的寬容,也是他們最後的狂歡。他現在每每想到白骨崖下麵的累累白骨,都想拿著炮直接轟了,幹脆利索以解心頭之恨。


    來是來了,隻不過有一點小小的問題,那就是車輛,沒辦法那邊的山路實在是不好走,得做好車輛在半路上壞的準備,所以前麵的維修和準備工作一定要做好,林衍玉又拿了幾輛能用的車作為備用。


    這個時候景莊就被踢溜了過來,要對這些車輛進行檢查。用他除了因為技術不錯之外,更重要原因就是,這個小年輕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進退有度,更重要的就是嘴嚴。


    景莊也能非常敏銳的感覺到事情有所不對,所以他特別聽話的當一個好用的啞巴。直到半下午交接的時候才看見幾個穿著軍裝的人,成,那他當啞巴當的更乖了。除了梁安若之外,別人休想從他嘴裏撬出一丟丟的事情來。


    這一世作為一個普通人,從旁觀角度上來看,景莊和梁安若都感覺稀奇古怪的,什麽事情都不知,但他們還是各自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因為該知道的時候總能知道,都動用軍隊了,看來是不小的一塊毒瘤。


    這塊毒瘤是誰呢?


    直到一天,非常平常的工作日,聽到了遠處炮火的聲音。


    林衍玉知道情況的時候,瞬間就為自己的決定鬆了一口氣,就知道這群人不好解決,幸好自己沒有莽撞,沒有動用警察或者是民兵,而是直接向上求助找了軍隊過來,否則,否則他們這邊還真的是死傷慘重。


    “這些人能做下這麽大的案子, 底牌向來不小,可咱們也沒有想到,他們還私自藏了解放之前的一門輕炮。”1


    說著話的時候秘書都有點汗流浹背,原先他還以為是殺雞焉用牛刀,沒想到這次還真的是好刀用在鋼刃上。不得不說,這白骨崖的這群人還真的是膽大包天。


    看著他們的罪行,簡直就是罄竹難書,若是用後世的一句話說,那就是一部刑法,一大半都背在身上,他們除了沒有原材料沒有途徑可以製du販du,也沒有那麽大的能力走私軍火,其他的基本上是幹了個遍。


    甚至在他們招認的罪行中,都不敢相信原先領縣要鏟除他們的官員,現在就在白骨崖中,用他們的話說,他們不怕這群當官的,誰想先了他們,他們先要了誰的命。他們也沒有做得那麽光明正大,這些都是私底下偷著做的,殺了人之後直接將屍體扔在下麵。


    這一次也是他們沒有想到姓林的這麽狠,竟然敢往上報,動用了軍隊。


    當審訊完了之後,為首的中年漢子馬上就要被帶走,卻對著審訊他的警察說道,“哎,給我向你們那位領導帶句話。他姓林的,是不是覺得把我們這夥人給端了,自己就特別的牛?這人,跟個腦子有坑似的!我們這個地方俗稱三不管,三縣交領,其中還是兩個市的交界處,為什麽叫三不管嘛?沒有人敢管他來管,他也不想想為什麽旁邊的人不管?


    以前要解決老子的,現在都已經投胎了,哼,他把老子送下地獄,那老子在下麵等著他,看他有什麽好下場,當官?哼!問問他林衍玉,林大領導會不會做官?懂不懂做官?”


    說著就這麽仰聲大笑著走出了審訊室,留下了滿臉鐵青的審訊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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