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倒是過得讓很多人心裏都舒坦極了,大部分人都能扯一點布料,好好的做一身衣裳,還有所謂的福利要發,大家都去領了。現在在農場上幹活的人家,不管是姑娘還是小子,都極容易說親,在這個亂世一鬥米能領走個大姑娘的時代,家家都是有餘糧,手上還有閑錢,那就是頂好的人家了。


    穿梭在京城裏麵的大小集市,處處都洋溢著新的一年熱鬧的景象。人活於世,就是衣食住行,吃喝拉撒,而這些隻要你有手有腳,都能在燕京得以實現,至於生病更不用怕,有一家惠民藥坊,賣藥極其便宜,診金也不貴,有個小病小災的,能看得起病。那這樣就已經很不錯了,他們要的沒有那麽的多。


    如果在這群百姓中有細心的人,就會發現煙館是看不到的,以前煙館都做了,其他的營生,可算是除了一個大的毒瘤。至於私底下有人抽,那就不得而知了,能把表麵管好已經是極不錯的了。


    這也是景莊下手管的第一件事情,梁安若還記得,他們第一年來到這裏的時候,對那一批批的大煙恨得牙根癢癢,有功夫了,自然是第一個就收拾它們的。


    至於靠山,那些洋人在一定時間內都已經撤走了,景莊跟這些洋人的關係也處的不錯,而且隻有燕京這一個地方禁煙,那他們的利益也沒有過多的耗損,還不如給景莊這麽一個麵子。至於賭場還有妓院在一定程度上都縮減了,大家也是有拉鋸戰的,給你們一個麵子,煙館在表麵上取締,那賭場和妓院就不能全盤交出。


    而那些幫派,在梁安若養傷這個階段中,為什麽梁先生一直帶著景莊做事情,不就是為了給他打個樣嗎?一塊難啃的骨頭,教著他怎麽啃下來,那後麵的事情,年輕人自然是能處理的遊刃有餘。


    景莊也是不負所望,這一些原本加入幫派的男子全部打散,加入到了保衛團,最起碼在一定程度上巡邏保衛,讓人感覺到燕京是安全的。這些幫派的大佬,一個個的被他送進了各個衙門裏麵。景莊就問過他們,若是能披一身官衣,他們願不願意不做那暗處的幫派老大?權力的確是很吸引人的,尤其是由暗轉明,當然,聽話的被景莊這麽安排,不聽話的早就消亡在某一天的夜裏了。


    他沒有著急的動原先的那一套班子,而是在原先班子上增加了不少的職位,現在的燕京做的事情實在是越來越多,光是修路這一條就有不少人盯著那個肥差,總能把他們安排到合適的崗位,並且都有活幹,都有權力使用。


    景莊現在是算掌握著實權,表麵上燕京還像原先,但是背地裏大家都知道,景二少算是將這一塊兒骨頭給啃下去了,多少人心裏暗罵他就是一個小人,用的全都是些陰謀詭計,不想讓權的人都會被他威逼利誘,人這一招不好使,那沒有關係。景二少幾個電話打過去,背後的人出聲了,那這個人也得咬牙應下。


    所以就有人戲稱景二少,算是另一個羅正則。


    甭管怎麽樣,景莊掌握了實權,梁安若的身份也是水漲船高,否則,就像原先在天津衛的時候,想進行後院外交,人家都不會搭理的。就在梁安若胳膊好了的時候,正值過年,不少的邀請紛紛到達她的麵前。


    真以為這樣就是好事嗎?梁安若都覺得這些應酬煩人的很,不少人想從自己身邊透露一些所謂的消息,有曲解逢迎的也有冷嘲熱諷的。不光這些官員的夫人,還有就是各國洋行的夫人。


    梁安若有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在玩一個蹺蹺板,左右平衡德俄兩邊的關係,趁機就在俄國的首都打算開一個商行,表麵上是方便下更多的訂單,方便大家交易,畢竟俄國到華夏這邊是有鐵路的。實際上是想在俄國下幾個釘子,聰明的人就會很快的打入俄皇宮廷。


    那兩邊都是捧著的,有給俄國的,就要有給德意誌的。有的時候光下訂單還不管用,梁安若給他們送了一份不錯的禮物,得讓這些嚴謹的德意誌人看到實惠才成。他們在魯地也自然知道景大帥手裏有一種特殊的藥物,可以止血,還可以消減疼痛,並且針對於槍傷有非常好的作用。他們偷偷弄來一批,可是卻不明白到底是怎麽製作的。


    梁安若把它做成禮物,放在跟化妝品包裝差不多的盒子裏麵,意思很清楚,想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合作,我可以提供大量的這種藥物。景莊上輩子玩槍,梁安若上輩子玩藥,現在她能拿出來的這些藥物,可都是在另一個世界的歐洲戰場上,大放光彩的東西。


    那這樣兩邊就可以達到一個微妙的平衡,吔也不怕兩邊互通有無,等他們知道對方的事情的時候,歐戰應該快要開始了。


    梁安民就看著自家妹夫和妹妹兩個人玩的一手好權謀,鬼精鬼精的,背後他爹沒有出謀劃策,他是不信的。但現在把更多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農場,現在過年了,農場那邊農場跟工廠隻有部分的人過去值班,照樣也是給工錢的那一種,而他卻跟在農場上認識的那些學生私底下交情很好,連趙氏都很生氣,這個時候就應該養身體啊,怎麽還健跳的出去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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