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啊。”


    “仙尊,有鳳凰妖丹和嗜血寶珠的加持,我想不出半月您的靈力就會全部恢複,修為估計也會提升一大步。”


    “還真是謝謝你了修緣。”


    梁修緣雖然嘴上沒說,但是虛虞心知肚明的很,煉化嗜血寶珠一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沒有風險想當初嶽恆就會自己煉之,哪裏會輪得到他們撿漏。


    梁修緣沒有說話,眉宇之間透露著笑意。


    “仙尊要上來感受一下嗎?”


    “感受什麽?”


    “乘著龍禦風飛翔啊。”


    梁修緣怎麽比她還沉不住氣,得了龍的屬性倒是喜歡顯擺了。


    虛虞單手一撐,一個縱越飛上了梁修緣寬廣的脊背。


    別說坐龍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可比騎馬的感覺帶勁兒多了。


    見虛虞已經坐穩,梁修緣身子輕搖一個疾馳飛上了九霄。


    “仙尊感覺如何?”


    “有點硌屁股,沒有滿是羽毛的鳳凰背舒服。”


    虛虞不經大腦的迴答,澆了興致滿滿的梁修緣一盆冷水。


    本想著遨遊天際、乘風破浪是一件非常炫酷的事情,沒想到是關公門前耍大刀了,他那神通廣大的仙尊,竟然連鳳凰都坐過,乘龍飛於天際就不是什麽新鮮事情了。


    “啊,修緣我不是貶低你的意思,龍和鳳凰本就不一樣,鳳凰全身被羽毛包裹自然是軟一些。”虛虞見梁修緣不做聲,便好心安慰。


    不解釋不要緊,一解釋更糟心。


    合著還是星燦更合心意唄,龍麟是世間堅硬之物,就算他再進化個千八百年,也不能變得像鳳凰羽毛一樣柔軟,這個殺千刀的虛虞還真會提要求。


    “仙尊你還是別說話了,專心看看風景吧。”


    被澆的透心涼的梁修緣,已經不想再聽到虛虞的任何慰藉了,她若是再這樣天馬行空的說下去,他都想用線縫住她的嘴。


    虛虞見越描越黑,就放棄了找補的想法,緊緊地抓住梁修緣脊背上的龍鰭,老實的將雲上的秀麗風采盡收眼底。


    飛了一會,背後傳來了一陣香甜的鼻鼾聲,怕天上風大吹病了虛虞,修緣便俯身朝小屋飛去。


    修緣好似羽化的仙人一般,落地的瞬間變迴了人形,懷中抱著酣睡的虛虞。


    “都和她說了?”


    喜歡吃瓜的閑山哪能錯過看好戲的絕佳機會,打梁修緣帶著虛虞上了天,閑山就在小屋外候著了。


    “嗯,總算是釋懷一點了。”


    “那師妹她沒···”


    “閑山仙尊是想問仙尊有沒有打我?”


    俗話說看熱鬧不嫌事大,閑山憨憨一笑對梁修緣的話表示認同。


    “我也很意外,仙尊的情緒並沒有很激動,反倒是有種豁然開朗的樣子。”


    “師妹她不是個計較的人,既然當年事出有因,且還是為了救師父,想必她一定會想開的。”


    梁修緣點點頭,然後帶著虛虞向二樓的房間走去。


    一覺好夢,再醒來身邊已是星燦月明。


    梁修緣是準備了什麽晚飯,陣陣香氣順著她的鼻腔鑽進了她的體內,瞬間一股強烈的饑餓感將她徹底侵蝕。


    虛虞快步走到樓下,閑山、九行、梁修緣三人正在把酒暢談人生。


    “虛虞你還真是有福氣啊,小修緣的手藝真不錯。”


    見兩人現在都安好,閑山緊繃的神經也就放鬆了下來,就連開玩笑的尺度都迴歸了先前的模樣。


    “就算修緣手藝好,你們倆也不能這麽欺負他吧,八菜一湯、一果盤,好歹他也是剛從鬼門關走過一圈的人,就被你們這麽蹂躪,還有點人性沒?”


    虛虞這護犢子的性格閑山是見過的,當年為了給受委屈的梁修緣討要一個說法,虛虞硬是讓華韻峰上的眾弟子給她摘了一下午的果子,現在他倆不知天高地厚的使喚了梁修緣,還不知道虛虞一會會用什麽法子來對付他們。


    “就是一頓晚飯費不了多少力氣,再說他拿迴了龍身,現在體內靈力充盈強壯的要死,無須擔心。”


    九行很看不慣虛虞護犢子的作風,其實也不是看不慣,就是空氣中彌漫的酸臭味讓他很想為星燦打抱不平。


    “九行是吧,別以為你活了七百多年就可以倚老賣老,我是看在星燦的麵子上才不跟你計較,別以為現在可以風平浪靜的坐在一起就是朋友,我們之前的舊賬還沒算清呢。”


    虛虞眼光犀利如月夜下的孤狼,野獸的機敏在這一刻拉起了警報。


    “仙尊我真的沒事了,這頓飯也是為了答謝九行前輩特意為他做的。”


    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虛虞眼中的殺意,了解她的梁修緣怎麽會毫無察覺,為了息事寧人,一把拉住了箭要離線的虛虞,他怎麽樣都行,就是虛虞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你是不是傻?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還有你這個當長輩的,梁修緣心思單純也就算了了,師兄你怎麽也沒帶腦子?將我打傷、害的梁修緣入魔的相柳就是這個鳳凰派去的,我沒有說錯吧九行?”


    就算是被人抓到了把柄,九行也依舊是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形象。


    為了掩蓋這個事情,在與閑山、虛虞糾纏之前他就差遣走了相柳,反正他也是重傷在身需要閉關恢複。隻是千算萬算,算漏了虛虞的敏感。


    “沒錯,你若是不反抗,或者不和梁修緣在一起,你倆人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會有事情,自始至終我想要的隻有梁修緣。”


    細品九行的話,再想想梁修緣的真實身份,虛虞好像知道了九行的用意。


    當年星燦和她說過,想要建造一個能夠庇佑眾妖的妖怪王國,後來因為仙妖大戰的觸發,導致這個想法被擱淺。眼下景國在嶽恆的蠱惑下,又對妖大勢斬殺,生存已經成為了它們不能再迴避的話題。


    妖本就不是群居的動物,要想將他們匯集在一起、讓他們擰成一股繩,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核心力量。


    九行雖活了七百多年,但是在妖界裏也沒有什麽威望,倘若能匯集相柳、靈龍作為他的左膀右臂,那就一定不會缺少跟隨他們做事業的妖怪,畢竟在亂世中獨活已經不是一條最好的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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