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還不動手?難道是沒脫過姑娘家衣服,不知道怎麽下手?”閑山一副看好戲不嫌事大的樣子,邪魅的笑著。


    “仙尊,您和虛虞仙尊這麽要好,還是您來合適。”


    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可不能強出頭,虛虞是誰啊,她可是一個不觸逆鱗都會炸的瘋婆娘,若是他逞了一時之勇,待虛虞醒來非要了他的小命不可。


    這種機靈的小九九是個人都會算,巧了閑山心裏也是這麽想的。


    他是很疼虛虞,疼愛可以用在慣著她、寵著她、護著她等一萬種無關痛癢的地方,唯獨這雷池是不能用疼愛來衡量的。以他師妹的暴脾氣,倘若知道是他趁人之危搞出了小花樣,還不打的他麵目全非,連親媽都不認識啊。


    所以忍痛割愛,占便宜的好活就讓給梁修緣吧。


    “要不我們猜拳一局定勝負如何?”


    “我覺得可以。”


    “剪刀石頭布!”


    梁修緣本來還挺胸有成竹的,畢竟猜拳是他的長項。


    當閑山的布將他的拳頭狠狠的握住時,梁修緣的腿都軟了。


    俗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是閑山提出的遊戲,他又怎麽會輸?一個小小的讀心術就能搞定的事情,何必搞的推三阻四、借故推辭。


    “小修緣,要不要仙尊再行行好幫你一程。”


    “願聞其詳。”


    “我一會用障目術封住你的視覺,這樣你就看不到虛虞的身子了。”


    “嗬嗬。”看不到還摸不到嗎,這種掩耳盜鈴的戲法真的管用?這師兄妹的腦子怎麽都這麽不靈光。


    “怎麽不需要?沒想到你小子還真想看啊!”


    以前閑山就覺得這兩人有貓膩,梁修緣都已經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了,還整天陪虛虞玩倩女幽魂,要不是他知道虛虞對梁修緣沒有什麽歪想法,否則作為兄長的他,定是讓他們原地結婚了。


    “不想看,不想看,閑山仙尊你施法吧。”梁修緣不想被誤會,連連解釋。


    說罷,閑山口中起訣,瞬間梁修緣的眼前就變得漆黑一片,閑山生怕失了光明的梁修緣摸不到虛虞,硬是拉著他的手放到了虛虞的腰間。接著就像個老練的指揮一樣,在梁修緣的耳邊聒噪個不停。


    “再往上點,不是不是,再往下一點點···往左邊點,對對對,就是這個感覺,繼續保持····”


    他就不懂了,閑山封住他眼睛的作用是什麽?他是看不見了,一旁指揮起勁兒的閑山看的可是一清二楚。不過他還是佩服閑山的,他隻是上手摸就已經麵紅耳赤了,閑山在那邊清晰的看著卻能夠鎮定自若,當真是高手。


    在閑山不太精準的指導下,赤條條的虛虞總算是被梁修緣送進了木桶中。


    大功告成,梁修緣剛想走,就又被管閑事的閑山給叫了迴來。


    “你又要去哪?”


    “當然是接著燒水了。”


    “燒水的事情交給我,你跳進去陪著虛虞一起泡。”


    什麽?這得是有多大的腦洞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有一瞬間他甚至懷疑閑山還是不是那個師妹控,這是有多大的深仇怨恨才能這樣見不得自家師妹好啊。天底下把師妹賣的如此果斷的他可謂是獨一份了。


    “我說閑山仙尊,您坑爹一次還不夠,怎麽還來第二次?你就不為虛虞仙尊的名節考慮考慮嗎?”


    “比起名節我更在乎她的性命。虧你還口口聲聲說要照顧好虛虞,就這種覺悟,我看不出一天虛虞就得嗝屁。你想想,她現在重傷在身,連意識都尚未恢複,你放她一個在這熱氣騰騰的藥水中泡著,若是泡著泡著滑到水裏淹死了怎麽辦。況且我對你施了障目術,你什麽也看不見,還怕什麽?”


    “嗬嗬,說的好有道理。”這大義凜然的說辭,竟讓他一時之間找不到合理的迴擊點。


    “既然言之有理就別磨蹭了,進去吧。”


    “可是我還是不想。”


    “為何?”


    “因為我怕···”


    還沒等梁修緣說完話,閑山就快速補刀,“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嗎,那好辦啊,我幫你把弟弟切掉就是,這樣就毫無顧慮了。”


    嗬嗬,真是謝謝你閑山,怎麽感覺小爺這如花的年齡就要壞在你的手上呢?


    “仙尊你腦子裏都是什麽啊。”


    “不是這個,那是什麽。”


    “唉,算了我舍生取義就是。”


    梁修緣深深的歎了口氣,俗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陪泡閑山不會放過他,陪泡虛虞不會放過他。一個醒著、一個睡著,換個人都知道得先聽醒著的那個,誰叫他現在就是個渣渣打不過閑山那。至於一會的死活,就看他這輩子的造化了。


    “嘩啦。”是藥浴水溢出木桶的聲音。


    “這就對了嘛,老老實實的陪虛虞,我去給你們燒水。”閑山拍了拍梁修緣的肩旁,樂顛顛的離開了。


    有時候騙子的話就不能信,整個下午閑山隻加過一次水,剩下的時間就如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你別說閑山的藥浴是挺管用的,泡了沒多久他竟然也酣睡其中。盡管睡的香甜,也能感受到有無窮的力量湧入他的體內。


    也不知過了多久,虛虞本以為自己這次算是死透了,沒想到在身體的某處竟有一種力量,隱隱約約的爆發著。


    那力量就像劃過天際的流星,刷的一下穿過了她的大腦,接著撒著歡的朝她身體的四麵八方撞擊著,它們毫無章法肆意遊走,每經過一處就好似掛過一陣龍卷風,肆虐的狂風如無數的利刃,粉碎著她的骨骼、內髒和皮膚,她痛的大喊著叫它們停下,可它們就好像不可控製的病毒,直到將虛虞體內的零件全部吃完,它們才停下猛烈的攻勢。


    接著一道白光從虛虞的眉心升起,那光亮就如璀璨的陽光,帶著灼灼的生機侵襲了虛虞的全身。


    “星燦!”


    虛虞的這聲星燦喊得是震耳欲聾,直接嚇醒了睡在她身旁的梁修緣,“怎麽了仙尊?”


    “啪!”


    還未等梁修緣解釋,一記熱辣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


    他就說嘛不是什麽便宜都能占,該死的閑山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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