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萱很快到了第一層的密室的入口處。


    按照剛才記下的方式打開了門。


    人販子在荷花池下建造的密室,一共有兩層。


    第一層主要放這些年積攢下來的不義之財,珠寶金銀等,第二層才是關人的。


    如果不是蘇明萱親自進來,根本不會有外人發現。


    而且,就算第一層被發現,第二層更加隱蔽,不打開機關是絕不可能下去的。


    蘇明萱見到的時候,都驚歎於設計這個密室之人的智慧。


    可惜,不幹好事,有這麽聰明的腦袋,不去研究利國利民的東西,竟然為虎作倀,給人販子設計秘密基地。


    該死!


    第一層隻有一個守衛,此時正喝著小酒,啃著剛才送蘇明萱下來的人捎來的燒雞。


    這時後邊傳來動靜,他也沒在意,還以為是二層的弟兄想上來找他嘮嗑呢。


    上個月他好好去妓院放縱了一迴,那叫一個銷魂,二層那幾個羨慕得緊,一有時間就纏著他講過程。


    “怎麽,又耐不住寂寞了?放心,下次放風,讓你們出去。到時提我宋老三,那老鴇給你添果盤呢。哈哈哈哈。”


    宋老三對著後邊的“兄弟”說完,就放肆的淫笑了起來。


    然而這次卻沒人迴答他。


    宋老三察覺不對,猛的一迴頭,看見的便是蘇明萱冷笑的一張臉。


    盡管那張臉在一刻鍾前,他見了還心裏發癢,現在卻隻覺得恐慌。


    “你,你怎麽上來的?”宋老三結結巴巴的問。


    蘇明萱粲然一笑,在宋老三驚恐的目光中一掌打暈了他。用繩子捆好之後,也喂了他軟骨散。


    出了密室,已經是申時,城隍廟的後廚要準備開始做飯了。


    蘇明萱想用最少的力氣將人一網打盡,於是掩著身形,趁人不備把軟骨散放進了做飯用的水井裏。


    反正軟骨散加熱也不會失去藥性,等一會兒,這幫假道士酒足飯飽,她就發信號讓縣令大人進來甕中捉鱉。


    等待的時間,蘇明萱也沒浪費,而是把城隍廟搜了個遍,想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密室。


    一圈轉下來,什麽也沒發現,。


    不過在廟主的房間裏倒是找到一個小暗格,裏頭有不少黃金,粗算下來怎麽也得有五千兩。


    蘇明萱猶豫了一瞬便收了起來。


    不是她要私吞,而是想等這件事過去後,便悄悄把這些錢分給之前家裏丟了孩子的家庭。


    失去孩子已經足夠痛苦,很多家庭都很貧窮,官府不可能給什麽補償,所以,她想用這些錢補貼一下那些可憐的人。


    也算是她的一點私心吧。


    很快,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城隍廟已經閉門,等三三兩兩的百姓也下了山後。


    魏延和吳海元帶著一百名士兵從密林出動,很快就將其包圍了起來。


    吳海元對於魏延隻圍住不行動,有些疑問,於是問了出來。


    魏延慚愧一笑道:“吳兄,不瞞你說,今日的所有消息都是一個小友告知的,我並不清楚全部。


    說來慚愧,我追查人口失蹤的案子,已經快半年了,可除了知道苦主是誰,在再也沒有查到更多的消息。”


    吳海元也很汗顏,說來,這捉捕盜賊維護治安,本來應該是他們城防營的責任。


    但是因為寧安縣的地理位置特殊,且之前的火災讓聖上有了不滿,所以現在這一攤交給了縣衙的捕快和衙役,說出去都丟人。


    明明是之前的貪官不作為,關他吳海元什麽事!聖上這麽做真是多此一舉。不過這話也就敢在心裏吐槽一下。


    “魏兄,你這麽說,我豈不是更慚愧?不過這消息到底準確嗎?你一個官員都調查不出來的案子,普通的老百姓怎麽有這樣大的能力?


    別是他捕風捉影查錯了吧,如果是那樣,我們這樣大張旗鼓的行動,可就太丟人了。”吳海元還是覺得有些不靠譜。


    魏延隻好不停的給他寬心。


    但隨著時間越久,他自己也越來越不自信。


    甚至有幾次,看著埋伏在草叢裏的士兵們,他都非常的心虛。


    酉時已經過半,這夫人的小友怎麽還不往外傳信號?


    難道在裏頭被敵人發現遇到危險打草驚蛇了?或者直接被控製起來了?又或者,這裏根本不是人販子的大本營,那小友害怕自己責怪,悄悄逃走了?


    越等越焦急,就在他也沉不住氣,開始走來走去的時候?


    突然,“咻——”的一聲,一朵漂亮的小煙花綻放在城隍廟上方。


    煙花信號!


    這是小友發的信號,魏延愣了一瞬,隨即生出巨大的驚喜,成了。


    他一揮袖子:“弟兄們,行動。”


    下一瞬,所有的士兵都沉穩有序的,按照之前的計劃,從各個方向進入廟內,開始抓捕。


    然而,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在廟外指揮作戰的吳海元和魏延,卻感覺有些怪異。


    怎麽沒有聲音?


    就算是敵人已經被製服了一部分,也不該一點反抗打鬥的聲音也沒有啊。


    拐賣人口,牟取暴利,這可是掉腦袋的大罪,那幫人就這樣束手就擒?


    兩人對視一眼,決定進去看看情況。


    剛跨進城隍廟的大門,就見領兵的周洪跑了過來。


    黑臉的漢子,臉上滿是笑意。


    “啟稟二位大人,廟裏的賊人已經全部抓住,沒有一人逃掉,就是有一個家夥想要放信鴿給別的地方的同夥,結果鴿子沒飛起來,還被我們發現了,有咱們一個兄弟一著急就給了他一腳,把人踢吐血了,請長官責罰。”


    一說起這個,周洪氣憤了。


    本來他們戍邊戍得好好的,被調來守城已經夠無奈了,想著這次行動能好好發揮一下,和敵人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立個大功。


    誰承想,他們進來後,整個廟裏已經沒有一個能站得起來的活物!連不小心進來偷吃東西的野狗,都四腳朝天癱軟在後門。


    這家夥,他們手裏的刀都快生鏽了,也沒揮出去一下。


    所以也不怪兄弟們火氣大,一時失了分寸。


    魏延臉色複雜的揮了揮手,讓周洪下去封鎖消息,處理後續,千萬不要讓這裏的被剿的消息傳出。


    周洪行行禮後退下。


    一旁,吳海元的嘴巴已經合不上了,他努力平複心情,咽了口唾沫道:“魏兄,這不會都是那位小友的傑作吧!”


    魏延也不敢置信,但也沒有別的人能做到了。


    隻有懂醫術的那個小姑娘,才能拿得出讓人一下子失去戰鬥力的東西。


    突然,他意識到,人販子是都抓住了,可受害人呢,那些大活人都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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