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這小黑狗能不能送給我?”寧麒麟抱著小黑狗走了過來,滿臉希冀。


    林生瞟了眼老老實實的小黑狗:“它們若是答應跟你走,我也沒意見。”


    “真的?”


    寧麒麟眼睛一亮,雙手托起小黑狗搖晃起來:“大白,以後跟我走好不好?答應你就叫兩聲。”


    林生見狀搖了搖頭,轉身離開,竟然給一隻黑狗取名叫大白,也不問問黑狗它同不同意。


    “嗷嗷嗷。”身後忽然傳來小黑狗得慘叫聲。


    “姐夫,大白它同意了!”寧麒麟興致勃勃得唿喚著。


    林生轉身看了一眼,目光掃過黑狗被揪直的尾巴:“行,它們歸你了。”


    兩隻傳信鴿忽然出現在藥園上空盤旋,林生心中微動,抬手攝下。


    ‘難道是林香發來的消息?’


    聽完傳音符的內容,林生眼中精光一閃,竟然是王多寶的傳人找到了!


    此事真假不清楚,但兀刀已經把人領到了瑤湖大院,林生沒有絲毫猶豫,在園門口立起木牌以後,便匆匆趕去連雲城。


    瑤湖大院外,兀刀麵色凝重,來迴踱步,這王多寶傳人雖是請來了,但真實性他也不清楚,若是這幾人不是,這番來迴可又耽誤了不少時間。


    飛舟降落,林生快步走了出來。


    “五哥。”兀刀連忙迎了上來,兩個守門的修士也連忙見禮。


    “那王家人在哪?”林生說著向院內走去。


    “他們就在後院,不過他們不姓王,而是姓牛,祖上是姓王,也出過厲害的修士。”


    “不管他姓什麽,是不是王多寶的後人驗個血就清楚了。”林生聲音平淡,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有些期待又有些失望。


    庭院中。


    牛家姐弟坐在石桌前,滿臉好奇得打量著院中景色,牛老實則是滿臉愁容得看著麵前的茶壺。


    想到半月前仙師不由分說就將其全家帶走,一路馬不停蹄得趕到這裏,心裏難免有些無奈與淒涼。


    “唉。”


    牛老實深深一歎,此行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不過既然那人能住在這麽大的庭院中,想來身份也是非比尋常,應該不會為難自己這個普通凡人。


    “五哥,他們在這裏。”院外響起兀刀的聲音。


    牛老實心中一驚,連忙站了起來,牛蕊也跟著站了起來,順手將牛羽也給拽了起來。


    林生的身影出現在院口,牛老實神色一愣,本以為會是上了年紀的老頭,沒想到卻是一個青年。


    林生走進院子,目光掃視了下三人,並未過多廢話,直接取出傳道玉佩和小刀扔在石桌上。


    目光看向牛羽:“割破手指,對著玉佩滴血。”


    牛羽神情有些局促,一時間沒有任何動作,牛老實見狀,心中著急,主動拿起小刀割破了手指。


    鮮血滲出,不停得滴在了傳道玉佩之上,林生眼睛微眯看向玉佩,兀刀麵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牛老實臉色微白,沒人發話,他也不敢收迴手,隻能繼續往玉佩上滴血。


    血液滴在玉佩上,並未消失,但卻在玉佩上留下了血痕,這可跟上次王家人滴血的情況有些不同。


    林生麵色微凝,連忙拿起玉佩檢查,此時玉佩卻是有些細微變化,血液有一絲滲入了玉佩之中。


    這家人絕對是王多寶的後人!


    ‘就這麽輕鬆得找到了?’


    林生神情一陣恍惚,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這才過去了多久人就找到了。


    完全沒有那種曆盡千辛萬苦的成就感,感覺就像驀然迴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五哥。”兀刀小聲喚了一句。


    林生終於迴過神來,目光掃過神情有些緊張的三人,微微一笑:“我與你們先祖是故交,我與他做了一筆交易,可以滿足你們三個合適的願望。”


    牛老實眉頭上挑,麵露不敢置信:“三。。三個願望?”


    “不不不,是三個合適的願望。”


    牛羽弱弱問道:“什麽願望都行麽?”


    林生淡然一笑:“合適的願望才行。”


    牛老實此時已冷靜了下來,凝聲詢問:“能送我們迴去麽?”


    “這算你的第一個願望麽?”


    “不是不是。”牛老實連連擺手;“我得想一想。”


    林生輕笑一聲:“嗬嗬,不著急,你有的是時間慢慢想。”


    說著取出一個玉盆放在桌上,隨後將傳道玉佩和儲物袋都扔了進去:“往這盆中放血。”


    牛老實麵露遲疑,猶豫了下還是老實割破手腕,血液立馬湧出。


    牛羽見狀,本也想拿起小刀割腕,在其父嚴厲的目光注視下,無奈放棄。


    “阿爹,你這樣放血會死的。”牛蕊滿臉焦急,不知所措。


    “不用擔心,放點血而已,死不了,兀刀,給他拿點補血丹吃。”林生說著坐到石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兀刀聞言取出一粒補血丹遞了過去,牛老實食了補血丹後,有些發白的麵頰立馬變得紅潤了許多。


    “這是仙丹麽?”牛羽滿臉好奇。


    兀刀笑笑也不說話,不入流的丹藥罷了,他走到林生身邊:“五哥,還有一事需要你做主。”


    “何事?”林生喝著茶,頭也不抬道。


    “那兩個苟家人抓迴來了。”


    “嗯?”林生心中微訝,好事成雙啊這是。


    “把他們帶過來。”


    兀刀聞言轉身離開,沒過多久,兀刀便領著林和尚歸來。


    隻是林和尚造型有些奇特,雙手各托舉著個大圓壇,見到林生後,咧嘴一笑:“五哥,人我給你帶迴來了!”


    “砰。”的一聲,圓壇砸在地板上,牛家三人滿臉疑惑,紛紛伸頭向圓壇裏張望。


    林生麵色詫異:“那兩人在這圓壇中?”


    “沒錯。”林和尚摸了摸光頭,撕下封禁符,將其中的苟家人給拎了出來。


    突然看到圓壇之中出現兩個人,牛家三人都嚇了一大跳,特別是看到那兩人琵琶骨上都穿著烏黑的鐵勾後,臉色更是變得煞白一片。


    林生目光掃了眼地上的兩個苟家人,一個還有氣息,另一個卻是屍體,而且已經有些腐爛了。


    “嗬嗬,你還給我帶了個屍體迴來。”


    林和尚摸了一把光頭,神色有些尷尬:“五哥,我可是看著他活蹦亂跳得被塞進壇裏的。”


    林生啞然一笑:“行了,把另一個叫醒。”


    “好嘞!”


    林光頭麵露喜色,抬腳踹到正在昏迷的苟家修士身上:“還不醒來!”


    苟家修士痛唿一聲,睜開眼,忽然看到了不遠處的林生,掙紮著跪了起來。


    “五哥!五哥你饒了我!我知道錯了,我求求你!”


    林生麵色平靜,取出高爾夫球杆法器撐在地上:“你可認識苟卜炷?”


    苟家修士麵露喜色,趕忙點頭:“認識認識,他是我族兄,五哥你饒了我,我下次不敢了。”


    林生微微一笑:“苟卜炷與我也算朋友一場,你既然是他族弟,那便也是我的族弟。”


    “對對對,族兄,你饒了我,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會了。”


    “唉。”


    林生深深一歎,站起身走到苟家修士麵前,居高臨下俯視:“可惜你犯了家法,又從我的麾下叛逃,饒了你,別人跟著學該怎麽辦?”


    “我。。我。。。五哥。。。我再也不敢了。。。我是你族弟啊。。”苟家修士仰著頭,嘴唇顫抖,幾乎說不出話來。


    林生輕笑一聲:“我最恨背叛之人,族弟又如何?頭轉過去,閉上眼睛。”


    此時看戲的牛家三人麵色慘白,額頭冒汗,好像那跪在地上的人是他們一樣。


    “五哥,我求求你。。。”苟家修士滿臉絕望。


    “聽話,閉上眼睛,很快的,就疼一下。”


    林生說著雙手舉起球杆,作出一個揮球的姿勢。


    “五哥,我。。。”


    “啪。”的一聲悶響,綠影閃過,苟家修士的腦袋直接被球杆給打成了一團血霧。


    脖頸處血液噴湧,無頭屍體倒地一陣抽搐後便不動了。


    林生麵色平靜,取出錦緞手帕擦拭球杆頭上的血跡:“把屍體拖出去喂狗。”


    “好嘞五哥。”林光頭咧嘴一笑,將兩具屍體裝進了圓壇中,托壇離開。


    “五哥,你這法器有些厲害啊。”兀刀滿臉凝重,剛剛他隻看到一抹綠影,人頭就爆了。


    林生笑笑也不迴答,今日剛把法器煉製出來,便拿了一血,簡直是上天注定。


    人生中第一把親手煉製的法器,注定將來也是一把殺人無數的兇器。


    收好球杆,林生重新坐迴石桌前,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目光掃向神情驚恐的三人,隻見牛家姐弟已經躲到了其父身後。


    林生微微一笑:“不要怕,我平常還是很友善的,這人是做錯了事,該受懲罰。”


    牛老實艱難得笑了笑:“理解,理解。”


    林生微笑點頭,目光看向兀刀:“最近你部落可有族人或者仙苗過來?”


    “有幾人,不過天資較差。”


    “天資差一點倒也無妨,你與六叔聯係一下,安排他們去青河縣獵妖,學血氣法。”


    如今已知血氣法的源頭就是個金丹真人,威脅性也就沒有那麽大了,可以適當推廣,林生也不太在意。


    兀刀聞言神色微喜:“多謝五哥。”


    學血氣法,進獵妖隊,一般都是林家重點培養族人,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加入的。


    林生麵帶微笑:“那幾個留下來的王家修士最近表現如何?”


    “可圈可點,辦事還算盡心。”


    “既然如此,選幾人一同派去青河縣學法獵妖。”


    “明白。”


    林生微微頷首,取出一個儲物袋扔給兀刀,裏麵有下品靈石百枚,最重要的是有一粒「靈丹」。


    “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好好閉關修煉一段時間,爭取突破煉氣大圓滿。”


    “多謝五哥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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