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為何如此?”李誌遠聲音低沉;“我李家何時受過這種屈辱?”


    李東青麵露不悅,看向李誌遠:“是你沒受過這種屈辱吧?”


    李誌遠聞言麵色一白,低頭啞口無言,白語墨見狀,連忙辯解:“老祖,誌遠不是這個意思。”


    李東青冷哼一聲,收迴目光。


    “李家曆經七百載,什麽事沒經曆過?什麽屈辱沒承受過?昔日那些輝煌的家族,如今還有幾個在世?”


    “一點小小的屈辱都承受不了,何以成大事?這方世界終究比的是誰活得長,活得久。”


    李誌遠低聲道:“老祖,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何不直接出手除掉那個林生,他連李老都殺掉了。”


    “正因為李劍死在了他的手上,我才不能出手。”


    李東青說著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無相劍法第四劍,築基之下皆可斬,唯獨未能斬他,我若出手,萬一讓他逃走了該如何?”


    “此子身上有秘密,打虎不成,反受其害,李家日後必不得安寧。”


    李家弟子聞言皆麵露震驚,沒想到老祖對那個林家人評價那麽高。


    李誌遠麵色難看,卻是有些不服氣:“老祖若全力出手,那人定走脫不了,築基與煉氣終究是天差地別。”


    李東青幽幽歎道:“唉,我五十二歲僥幸築基,李家在我手裏已平穩度過了一百三十四載,眼下時日無多,我不想在這最後的時間裏再生事端。”


    說著目光看向李誌遠:“你見一個天才便要殺一個,天下如此大,你殺的過來麽?若你真覺得那林家小子該殺,等你成就築基境界再去動手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我隻想告訴你,李家能延續七百年,不單單靠的是武力,武力隻是最後的手段,而不是唯一的手段。”


    李誌遠聞言麵露思索之色,隨後低下頭:“老祖,誌遠受教了。”


    李東青微微頷首:“秘境事了後,把北地事務交給李誌勇,你迴族內閉關修煉去吧。”


    “謹遵老祖命令,隻是誌遠心中還有一絲困惑。”


    “說。”


    “為何把那「血氣法」退還林家,我李家真的不練此法嗎?”


    李東青聞言麵露玩味之色:“你真看不出此法的問題?”


    “有何問題?”李誌遠麵露疑惑。


    “你可知道萬屍穀的「血陰養屍術」?”


    “自然,萬屍穀包藏禍心,「血陰養屍術」中暗藏禁製,用此法養屍,那便是為萬屍穀養屍。”


    李誌遠說著麵露恍然:“老祖的意思是那「血氣法」中也暗藏禁製?”


    李東青微微頷首:“沒錯,此法大有問題,我雖看不出其中禁製,但料想此法絕對不止七層,若練此法日後定受製於人。”


    李誌遠麵露惶恐之色:“老祖,此法已在族內推廣了,很多族人都已著手修煉。”


    “胡鬧。”李東青眉頭微皺;“此事我會去處理,且記住,莫要再與那林生起衝突,不然死都沒人給你收屍。”


    “誌遠明白,老祖放心。”


    。。。


    李東青離開後,李誌遠看向白語墨,關切道:“夫人身體無恙乎?先前遭賊人偷襲,混亂之間卻未見夫人身影。”


    白語墨搖了搖頭:“無礙,白家弟子護我逃走了。”


    李誌遠心中微鬆,忽然想到了什麽,凝聲問道:“方才在洞外,那林生說什麽搭救夫人,是何意思?”


    白語墨心中微驚,但麵不改色道:“妾身被族人救走後,路上遇到了另一夥劫修,那林生偶然路過,便出手相救。”


    “如此說來,這林生品性倒也端正。”李誌遠微微頷首,心中對其的怨氣也淡了一些。


    白語墨心中淒苦,那林生分明就是個人麵獸心的禽獸,隻是這苦事又說不出口,隻能藏在心中,獨自難受。


    “不對啊,那林生說夫人你對他第三次出劍,這是何意啊?”李誌遠麵露狐疑。


    白語墨神色平靜:“夫君不是想殺林生麽?妾身便趁他與人爭鬥的時候偷襲了兩劍,不想卻都失敗了。”


    “方才又見那林生在對著陣法叫喊,以為他要報複夫君,便又偷襲了他一劍。”


    “原來是這樣。”李誌遠微微頷首,隻是眉宇間依舊充斥著懷疑之色,他感覺身邊的夫人好像有些不對勁。


    “夫君為何如此眼神?可是不相信妾身所言?”


    白語墨說著麵露哀傷之色:“妾身一脫困後便到處尋找夫君,曆盡千辛萬苦,如今夫君把妾身當什麽了?犯人麽?”


    說到傷心處,眼淚便嘩嘩流下。


    李誌遠見狀麵露苦笑,連連求饒:“夫人莫哭,是為夫錯了!是為夫錯了!”


    “哼。”


    白語墨冷哼一聲,止住哭泣,看著滿臉陪笑的李誌遠,心中淒苦不已。


    ‘都是你造的孽呐,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惹那林生,我倒是替你受罪了。’


    。。。


    樹林中,林生神色匆匆,但身後總是傳來若隱若現的腳步聲,讓其心中恐慌不已。


    又行了幾裏路,林生猛然停下腳步,麵露苦笑之色轉過身。


    “前輩,不知你一直跟著我,到底所為何事?”


    林中緩緩走出一個高挑的身影,正是白月凝,隻見她滿臉酡紅,雙眼柔情似水。


    “不跑了?我的好弟弟,你說說你跑那麽快做什麽?姐姐又不吃人。”


    “前輩莫要開玩笑了,晚輩著急去洞府修煉,前輩若有事,還請直言。”


    林生不敢直視白月凝的雙眼,那赤裸裸的眼神著實讓人頂不住,目光不由自主便盯上了她的一雙粉嫩玉足。


    “姐姐的腳好看嘛?瞧你,看得目不轉睛的,要不要把玩一番?”


    白月凝誘惑的聲音傳來,丹田之中的怒魔相驟然一震,怒由心生,直衝腦海。


    林生猛然迴過神來,剛剛竟然不知不覺中了媚功,大驚之下,連連後退。


    見林生竟然能從魅惑之中脫離,白月凝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心中的欲火卻越發強烈。


    “好弟弟,你要迴洞府?不如帶姐姐一起迴去?”


    林生麵色難看:“前輩到底所為何事?”


    “咯咯咯。”白月凝聞言捂嘴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那抖動的幅度看的林生眼皮直跳,心中大唿頂不住。


    “好弟弟,姐姐問你,這秘境之中傳言的魔頭應該就是你了吧?”


    白月凝說著,紅舌舔了舔嘴唇:“殺人攝魂,你可隱藏得真深呐。”


    “前輩你說什麽我聽不懂。”林生故作茫然。


    “咯咯咯,現在你還不願實言相告嗎?姐姐我修的也是魔功,對神魂可是極為敏感。”


    白月凝說著風情萬種得白了林生一眼。


    林生聞言麵露苦笑:“前輩到底何有目的,就請直言。”


    “姐姐也什麽目的,隻想與弟弟歡好一番。”


    白月凝柔媚一笑,向林生漫步走來。


    ‘你想采補我?’


    林生眼中精光乍現,怒魔相瞬間浮現,一手巨大「怒刀」當頭劈下。


    白月凝杏眉微皺,抬手指向刀影,一朵粉色桃花瓣從其手背上飛出,迎向怒刀,二者相觸,「怒刀」瞬間湮滅,十幾縷怒魂也隨之消散,而花瓣也漸漸凋零落下。


    林生心中大驚,沒想到全力一擊竟然被隨手破去,正欲轉身遁走,身體忽然不受控製得倒飛迴去,被白月凝攔腰摟住。


    “好弟弟,你好狠的心呐,竟然想殺姐姐。”


    雖然身體已經不受控製,但是林生依然麵不改色:“前輩,你當真要魚死網破?我既然能攝魂,自然也能爆魂,點燃神魂引爆自身,不知前輩能不能接住?”


    這話自然是假的,但是林生賭得就是白月凝不敢賭。


    白月凝聞言麵色難得露出一絲思索之色,片刻後鬆開了手,林生瞬間恢複了對身體的控製,連忙暴退拉開距離。


    “好弟弟,姐姐又不殺你,隻是想跟你修煉,送你一樁好處。”


    白月凝麵露一絲哀傷,我見猶憐。


    林生麵露冷笑:“前輩當我三歲小孩?不過是想采補我罷了,士可殺不可辱,我便是引爆了肉身神魂,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原來弟弟把姐姐當成了修煉采補之術的魔女了,你且看這個。”


    白月凝說著抬起手臂,露出守宮砂。


    林生麵露嘲諷:“哼,前輩以為在手臂上點個紅印就能騙我?我林生難不成真是話本裏的主角?還有這等機緣?”


    “好弟弟,你如何才願意信呢?不若我們先行修煉,你若覺得不對勁,再引爆神魂也不遲呐。”


    白月凝說著慢慢向林生靠近,心中的欲火是越發強烈,連肌膚都已開始泛紅。


    “這。”


    林生眉頭緊鎖,眼前的白月凝看著極為不對勁,像是個瀕臨爆炸的火藥桶。


    “好弟弟,你助姐姐修煉,姐姐送你一樁機緣。”


    “你休想!”林生斷然迴絕。


    “姐姐已經忍不住了,好弟弟,你試試嘛。”


    話音剛落,林生隻覺溫香軟玉撲入懷中,無數桃花瓣從白月凝身上升起,化成了一個桃花球將二人包裹在內。


    。。。


    林生看到了粉嫩玉肌上緩緩盛開的桃花。


    。。。


    畫麵不好描述,那自然是極其香豔的,隻十五字足以形容。


    香噴噴,粉嫩嫩,軟綿綿,響鈴鈴,滑溜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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