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聲響起的地方,是有著千米高挺拔秀奇祁祿山、修仙升天的仙人下棋的祁祿鎮,“棋路”音“祁祿”同,站在高山看鎮中心,田梗、路為線,象個棋盤,鎮因此而得名。整個鎮子一河直通,中心以河為界,在界內從事著農耕勞作,休養生息……


    鳥叫激發了思路欲望,6點早起喝完水,彭晏發了個短信給葉子,約她晚上八點單獨在長征酒店見麵跳舞,早聽說葉子是鎮上的跳舞皇後,想要見識一下。


    吃過晚飯,已21歲大姑娘的葉子向阿嬌請了假,說晚上去舞廳拉單,憑著她1米7的身高,曼妙身材,舞又跳得好,去了一定不會空手迴來。


    八點準,葉子準時赴約,彭晏早5分鍾到,定了個唱歌跳舞包廂,點了酒水瓜果等,兩人一進包廂,千言萬語,難於表達思念之情,望著望著,不知道點歌了,音響重複著一首歌的時間過去了,吹拉彈唱就開始了……


    終於從站姿切換到坐姿,他倆按下暫停健,耳朵才聽得見舞廳震耳的音樂。葉子訕訕笑著說,“別忘了,我們是約舞的。”


    “對囉,這也是跳舞的一部分,”彭晏狡嘿笑著說。


    “不對,”跳舞那有這動作,葉子羞澀地說。說完,一把拉著彭晏走進舞池。


    果然是跳舞皇後,大廳裏對對男女隻要看到葉子交易舞跳起來了,都紛紛停下來看她。隻見她忽左忽右,交叉反手,拉升放開,左旋右旋,不管是慢三快四、勁舞、恰恰都十分到標準嫻熟,加上本是鎮上的大美人,還有助攻的大帥哥晏哥,舞姿也十分標準,配合得天衣無縫,自然無人可比,隻有看的份和鼓掌了。


    葉子和彭晏跳了幾曲,看看人們都讓著他倆,就迴到包廂休息下。


    總是成為中心也難完成拉單目標。葉子想。


    氣喘籲籲的彭晏因碩壯和動作過大,早想坐下休息,迴到包廂一屁股坐下,朗朗說“皇後娘娘,讓朕休息下,別累壞了。”


    “不行,你要多鍛煉,才配得上舞後,”接著又說,“那你坐會,我去約舞其他人,好完成美容月單呢。”


    “別呀,月單任務我負責,你就陪我,再說,跟其他男人跳,我會吃醋的。”說完又嘿笑起來。


    “等娶了我才行,我現在是自由身。”說完走了出去。


    過了二十分鍾,也就四曲舞時,葉子帶來一個鎮上鎢砂黃老板,介紹他們相互認識,聊天喝酒間,又到舞池泡去了。


    幾曲舞過去,葉子來迴應酬,彭晏又坐了會,拉著葉子走了出來,說是空氣緊張,出去透透氣。


    走在燈光閃爍的寬闊大街上,葉子和彭晏保持著距離,葉子是在這條街上長大的,大家都認識她,不時有人跟她打招唿。於是,彭晏建議去公園走走。


    夏日的公園是人們散步和乘涼的好去處。園裏樹木茂密,樹下條條水泥石子小道或直或彎,在夜色點點路燈的照亮下,曲徑通幽,神密莫測。葉子見狀,拉住晏的手,有點緊張,彭晏見走到一僻靜處亭子上,主動拉葉子坐下。葉子知道,白天,這裏四周都是飛機、秋千、溜溜板的玩樂處,人流十分大,這麽晚了,才安靜下來。想著,已被彭晏拉到二層上了。


    “坐一下。”彭晏說。


    “好。”葉子應。


    “這月圓之夜,夜色真讓人狂想。”


    “狂想啥。”


    “月圓人更圓唄。”


    “你真壞。”


    話還沒說過,已被堵上,葉子頭旋暈起來……


    “冷,”氣息吐字。


    “這裏來,”張開手臂。


    “迴去吧!”抗拒無力。


    “還早!”死纏爛打。


    葉子怕下去失控,趁清醒輕輕推開彭晏,站了起來,彭晏隻好隨著站起,昏暗的燈光下,高挑豐滿的葉子雙手抱身,彭晏就趕緊脫下上衣給葉子披上,並扶著她說,


    “天涼了,迴去吧。”彭晏說。


    “好。”葉子弱聲細氣地應。


    兩個人影,從忽明忽暗的小道上漫漫走過,一會交叉,一會重疊,直到公園大門口消失。


    彭晏送葉子迴到麗都美容美體店,在房裏吻別後,告辭迴去,


    走時沒忘跟阿嬌打個招唿。葉子目送彭晏長長影子,隻到看不見還在搖手。迴到房間,久久迴味剛才的舉動,臉上一陣陣發熱,一會熱流就傳遍全身。


    “停車,”在一個轉彎處,王霞伸出雙手,站在路當中,彭晏緊急刹車,差點撞上,開門拉王霞上去,“我不上,你拉我幹嗎?”彭晏用力一提,把滿身酒味的王霞弄上副駕駛座,然後開車離開。


    “你喝酒了,不要命了,下次不能這樣了。”


    “你別管我,喝醉了就不想你了啦,什麽事也忘了啦。”王霞掙紮著說。


    彭晏沒辦法,隻好拉著她去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


    扶著醉軟王霞到沙發上,蓋上毛巾,彭晏自己去洗漱了。不知什麽時候,王霞眼瞪瞪地站在浴室門口,手裏拿著毛巾,臉上露出冷笑。


    “又來,你裝醉。”


    “是呀,你都約舞一晚上,我怎麽辦?。”


    “涼拌”。


    ……


    炎熱的盛夏連邊遠的祁祿鎮都熱浪翻滾,深夜12點鍾,舞廳關門休息了,總個鎮子也逐漸安靜下來。


    葉子躺在床上,不停翻滾,怎麽也睡不著。電風扇以往不會這麽熱呀,穿著剛買的全蕾絲睡衣都汗漬漬的,特別不舒服。搖頭晃腦的電風扇看著就煩。


    想著今晚太突然了,讓彭晏乘黑無人鑽了空子,迴味著剛才的一幕,如果任其發展,不敢再想象下去了,但這時,有點潮熱,葉子打了自己一下,怪自己沒堅守住,還在這胡思亂想,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葉子睡過頭了,以往起得最早,九點前洗衣服、搞店衛生、吃完早餐,現在10點了,還懶在床上,手機因充電還關著機,所以沒有任何動靜。


    一打開手機,滿滿10條件短信,都是彭晏發的,還是那些甜蜜的情話、晚安早睡、早上問候!葉子不想細看,也沒心思迴話,心裏有說不出的嗞味,期待著什麽。


    沒多少來客,葉子也不關心這些,懶散又機械地做著分發美容用品,幾次都拿錯東西,理不清數。小姐妹最喜歡看她癡癡地坐在那,目空一切,若有所思的樣子,還不時笑她,“戀愛了,象天期一樣會出汗。”葉子每當聽到這些,想到昨晚那一幕,就羞澀臉發熱起來,一改過去潑辣模樣,變得淑女起來。


    葉子被阿嬌老板娘按排輪休,看她魂不守舍又老錯,就打發她迴房間休息。


    發了一下午短信給彭晏,隻收到一條,“葉寶匆念,我很好,開會。”


    晚上又收到一條,“今晚繼續開會,見驚”。其實,是被王霞叫去縣城買衣服了,還住在酒店第二天才迴。


    總天開會,開會,都不理我了,那麽忙嗎?我乍辦?我唉!無聊死了。葉子一晚上無心思做事。


    下班後,肖露叫她去唱歌,她不去。


    整晚她一個人在房間坐臥不安,輾轉反側,無法入眠,還生氣以後不理彭晏了……


    又過了一天,不,葉子感覺象過了一年。


    太陽剛好照到招牌了,王霞知道已8點半鍾,天氣還涼爽,看見一輛黑色呈亮大g停在麗都美容美體店門口,高大威猛的彭晏從車上走了下來,徑自走到大廳,沒看到葉子,就大步走向葉子單人小房間,推開門一看,躺在床上葉子有氣無力,十分憔悴。


    “這兩天不見,乍病了,還這麽嚴重?”


    同時上前坐到床上,伸手探頭,看下有沒發熱。


    葉子用力推開彭晏,“別管我,你忙,你開會去。”


    “生氣了,想我想生病了。”


    “誰想你,你是誰,我們不熟。”


    “好了,好了,我錯了,怠慢了你。”彭晏把住葉子。


    “你真討厭,”拿起小拳頭,不痛不癢不停地敲打彭晏的後背。


    “璫!璫!”我宣布一個重大決定,彭晏分開葉子說。“我們去廈市旅遊度假。”


    “哪裏,廈市,好呀。”葉子一下來了精神,開始穿衣起床了,病也一下好了。


    “哦,原來是相思病,”搞得我聽說你病了,趕緊按排好手頭工作,過來接你去治療。“這就好了。”


    “是呀!我好得很,”葉子伸手踢腿,又滿血複活了。


    “哪你請好一星期假,今天下午2點火車。”


    “收到,”葉子手一抬,做了一個收到的動作,沒看得出一點病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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