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這叫什麽混賬事,竟然背著我去挑釁公安部!好啊,你可真是我的好親戚啊。”如成部長所料,胡濟祥和鄭承祿在知道這件事情驚動了警察的高層之後,立刻分寸大亂。這可不是以前那種找找關係就能解決的小問題,這下是徹底下了警察高層的臉麵,他們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鄭承祿此刻的表情仿佛一隻被追捕的野兔,驚慌失措,眼神四處遊離。他的聲音顫抖,幾乎帶著哭腔:“我……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會驚動到警察高層啊。我以為最多就是地方的警察去追查,到時候推到那幾個小混混的頭上,誰知道警察高層會介入到這樣一個小案子裏去啊。”


    “你沒想到?你沒想到就敢做這樣的事情。我拜托你做事之前動動腦子吧。”胡濟祥此刻也是頭痛不已,這件事情的影響麵太大了,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範圍。這樣下去勢必會驚動鄭家的老頭子,到時候自己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事前我已經告訴過你了,你也沒有反對啊。”


    聽到這話,胡濟祥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的光芒。他大步走到鄭承祿麵前,雙手緊緊地拽住鄭承祿的領子,像是對待一隻不服從管教的野狗一般。


    鄭承祿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愣愣地看著胡濟祥,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胡濟祥狠狠地盯著他,雙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仿佛要將鄭承祿徹底看穿。


    然後,胡濟祥用力地將鄭承祿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幾乎要將他的身體整個拎起。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和挑釁:“你再說一遍,你什麽時候告訴我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咆哮。


    整個場景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胡濟祥的怒火似乎要將整個房間都點燃,而鄭承祿則在他的怒視下顯得局促不安。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仿佛有一股無形的火花在閃爍。


    鄭承祿臉色蒼白,額頭上冷汗直流,聲音顫抖地解釋道:“可……可能是我記錯了。那一天和手下交代任務時,人太多了,我……我把人給記混了。”


    胡濟祥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早就料到鄭承祿會這樣迴答,畢竟沒有人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他瞥了一眼鄭承祿那慌亂的樣子,心中暗自好笑。


    不過,胡濟祥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鄭承祿。他走近一步,逼視著鄭承祿的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是嗎?那你最好把事情搞清楚,別再給我添麻煩。”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殘忍和威脅,讓鄭承祿的心髒狂跳不止。


    鄭承祿被胡濟祥的眼神看得心驚膽顫,他連連點頭,像小雞啄米一樣:“是是是,我一定把事情搞清楚,不會給您添麻煩。”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胡濟祥這才收手,恢複了那副人模狗樣的斯文形象。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迴到了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文件,輕輕翻動著,每翻一頁都發出“嘶嘶”的聲音,仿佛是在給鄭承祿施加壓力。


    “這件事情必須要有一個交代,你去把那些人都給做幹淨了,一點痕跡都不能留。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千萬不能驚動老爺子。”


    話未說完,大門就被“砰”地一聲打開了,一個身著黑衣的人推著輪椅緩緩出現在眾人眼前。老人的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皺紋如同枯枝般縱橫交錯,但其中卻透露出一種超脫年齡的平靜與深邃。他的眼神雖然有些渾濁,但仍然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智慧和洞見。


    保鏢身穿黑色西裝,麵無表情,雙手穩穩地推著輪椅。他的眼神堅定而警惕,時刻注意著周圍的一舉一動,確保老人的安全。


    隨著那兩個人的出現,胡濟祥和鄭承祿兩人立刻感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仿佛被一股冷冽的寒風所籠罩。他們的眼神中流露出敬畏的神色,仿佛在麵對著不可抗拒的力量。


    胡濟祥的雙手微微顫抖,他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但內心的恐懼卻難以掩飾。他偷偷地瞥了一眼身邊的鄭承祿,發現他也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


    這兩個人似乎連直視那兩個來者的勇氣都沒有,他們的目光始終低垂,不敢與對方對視。他們的心跳加速,仿佛要從胸口跳出來,內心的恐懼讓他們感到窒息。


    老人雖然坐在輪椅上,但他的氣勢卻絲毫不減。他的身體雖然佝僂,但坐姿卻筆直如鬆,仿佛在用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彰顯著他的堅韌與不屈。他的雙手搭在輪椅的扶手上,皮膚鬆弛,青筋凸起,卻依然有力。


    胡濟祥心中一顫,他想要開口詢問,卻見老人微微抬手,向身後的保鏢示意。那保鏢身材魁梧,麵無表情,顯然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精英。他立刻會意,迅速將手中的拐杖遞給了老人。


    胡濟祥看著這一幕,心中有些慌亂。他本以為老人需要幫助,正欲伸手攙扶。然而,令眾人難以置信的一幕發生了。老人手中的拐杖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優雅的半圓,然後狠狠地砸在了胡濟祥的頭上。


    胡濟祥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隨即感到一股劇痛襲來。他的頭部血流如注,眼前一片模糊。


    老人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憐憫或內疚,相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漠和威嚴。他緊緊地盯著胡濟祥,仿佛在告訴他:這個世界不是人人都可以輕易冒犯的。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位老人身上。他們被老人的舉動所震驚,同時也被他的威嚴所震懾。沒有人敢出聲,隻能默默地看著這出戲的發展。


    胡濟祥疼得在地上蜷縮著,雙手緊緊地按在血流不止的頭部。他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痛苦,但他卻不敢發出任何慘叫聲。他知道,在這個場合,任何過激的反應都可能帶來更大的麻煩。


    老人的拐杖重重地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胡濟祥問道:“知道為什麽給你這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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