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別墅中迴蕩,鄭承祿被打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他愣在原地,麵對眼前的人,心中的怨言隻能默默咽下。


    這一記耳光,像是打破了別墅內原本的安靜,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鄭承祿被打後,沒有猶豫,立刻跪下求饒。他的聲音顫抖,帶著無盡的恐懼和哀求,像是一隻等待著主人的寬恕的可憐小狗。


    “你就是這麽辦事的?讓你偷偷在醫院弄死個人你都給我辦成這樣,虧你自己就是學醫的。你告訴我,我留你在醫院還有什麽用?”


    “不是這樣的,您聽我解釋,我真的已經下藥了,那個人心髒都已經停跳了。我也不知道那個陳海用了什麽邪術,又把人給救迴來了。”他不敢抬頭看對方的臉,隻能低著頭默默地告饒。他的聲音顫抖而微弱,像是從地獄傳來的呻吟。


    “哼!你說得再多有什麽用,還不是沒把人弄死。現在好了,一切已成定局,等那個病人出院之後,你就看著那個陳海成為行業翹楚,在醫院站穩腳跟後,和成文彬一起收拾我們吧。”


    “不會的,不會的。我已經準備好了一種新的藥,隻要這次能成功,就算是神仙下凡也難救迴來的。”


    “蠢貨!”胡濟祥惡狠狠地對著鄭承祿罵道。“你以為成文彬是吃素的嗎,任由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去下毒。說不定現在他們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你這樣的蠢貨去跳呢!”


    “那……那現在我們怎麽辦?”鄭承祿臉色蒼白如紙,滿臉的不知所措。


    “怎麽辦?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問你,這次下藥的事情,你沒露出什麽破綻吧?”


    “沒,絕對沒有。這次下藥,我是偷偷地換了藥,打針的護士沒有發現。即便是他們要查,也隻能查到護士那一層,絕對查不到我們身上。”


    “這樣最好,既然如此,你就去把那個護士解決了吧。”胡濟祥慢悠悠地點起來一根煙,仿佛自己說的是一件理所當然的尋常事一樣。


    “你是說我!”鄭承祿指著自己。“我看沒這個必要吧,她什麽都不知情,也礙不著我們什麽事。”


    胡濟祥慢悠悠地對著鄭承祿吐出了一個煙圈,說道:“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麽他死,要麽你死。我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等你做決定。三天之內,如果你還是下不了決定的話,那我就替你做這個決定。”


    鄭承祿聽著冰冷而陰森,如同惡魔低語般的聲音,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他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直竄上腦海,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能感覺得到,胡濟祥是真的有致自己於死的念頭的。


    鄭承祿感到自己的喉嚨仿佛被冰冷的鋼針刺了一下,讓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試圖用口水滋潤幹燥的喉嚨,卻無法消除內心的恐懼。隨後當即保證道:“沒問題,三天之內,我一定解決完這個問題。”


    他猛地站起身來,試圖用力量壓製住內心的恐懼。但他的雙腿卻像麵條一樣無力,讓他幾乎摔倒。他搖搖晃晃地朝門口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走在棉花上般無力。


    “廢物就是廢物,再怎麽抬舉也扶不上牆。”胡濟祥的眼中滿是不屑與鄙視,看著鄭承祿離去的背影,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正當胡濟祥說著時,從暗處又走出來一個人,此人年紀不大,但是卻麵容猙獰,透出一股瘮人的陰冷。他走到胡濟祥身旁,低聲附和道:“這種貨色還留著幹什麽,倒不如一起做掉,一了百了。”


    胡濟祥轉過頭,與來人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閃爍著陰冷的光芒,一股肅殺之氣彌漫在空氣中。如果鄭承祿還在,肯定能認出來人就是他的好侄兒鄭博濤。


    “要殺他容易,隻是他畢竟也是你爺爺的窮親戚,當初他們家在你爺爺落魄的時候還幫過你爺爺。他要是死了,你爺爺難免會過問,還是先留他一條狗命吧。現在成文彬當道,我們想要再塞人進去也不好弄了,留著他,起碼還算是有條眼線。”


    “這次先讓陳海得意幾天好了了,我倒想看看,下一次,他還有沒有這樣的運氣。”


    鄭博濤的眼神迷離,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醞釀著什麽陰謀詭計。


    收到了最後通牒的鄭承祿,即便是再害怕,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把人給做掉。


    他先是將人約到了空無一人的小樹林裏。他之前和那個護士也這麽玩過,所以那個護士接到通知也沒有覺得有什麽奇怪。


    到了地方之後,鄭承祿坐在車上,把副駕駛上的護士的頭往自己的座位上按了下去。


    護士見怪不怪,準備和之前一樣取悅鄭承祿,隻是這次,等待她的將是鄭承祿冰冷的繩子。


    鄭承祿瞅準時機,將準備好的繩子套到了護士的脖子上,一邊用力,一邊說道:“你別怪我,要怪,就怪胡濟祥,是他逼著我非殺了你不可的。到了閻王殿,你可把仇人認清楚了。”


    護士的手不斷向上抓著什麽,試圖從鄭承祿的殺局之中掙脫出去。但是這一切,顯然都是徒勞的。男女之間的力量差距本就懸殊,更不要說鄭承祿是有預謀的偷襲,占了先機。


    沒過多久,護士的眼神就從原先瞪大的樣子,慢慢地變得呆滯,向上反抗的雙手也慢慢失去了力量,垂在了自己的身體旁邊。


    鄭承祿見狀,用手指確認了一下護士沒有唿吸了之後,害怕地往後跳了一步。尤其是見到了護士死不瞑目,滿眼血絲地盯著他的時候。他都來不及收拾現場,就慌慌張張地把人扔下,自己拿著繩子上車跑了。


    在鄭承祿走後不久,一個身影從黑暗中鑽了出來,試著做了一下搶救後,撥通了電話:“大哥,鄭承祿晚上是出來殺人滅口的,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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