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如猛虎般步步緊逼,眼鏡男則像一隻驚恐的小白兔,不斷地向後退去。然而,他的退路很快就被迫到了盡頭,後腦勺不偏不倚地撞上了堅實的牆壁。盡管身處絕境,但還是一點都沒有要說實話的意思。


    陳海心中僅存的耐心已經被消磨得所剩無幾。他沒有接受過專業的刑偵訓練,也沒有足夠的狠心腸去實施真正的暴力。因此,他隻能選擇智取。他蹲下身子,裝作打算給眼鏡男更多的教訓,讓他徹底屈服。


    眼鏡男被嚇得冷汗直冒,他的身體顫抖著,仿佛一片風中的樹葉。然而,他的眼神中依舊閃爍著倔強的光芒,顯然並不打算輕易地認輸。


    陳海裝作更加兇狠的樣子,威脅著眼鏡男。他的眼神如刀,顯然要讓眼鏡男感受到他不會輕易放過他。然而,在眼鏡男的眼中,陳海隻不過是一個虛張聲勢的人,他並不相信陳海會真的傷害他。這種毫不在意的態度讓陳海感到更加惱火,他決定采取更加有力的措施。


    當陳海將手伸進眼鏡男的口袋時,情況瞬間變得緊張起來。眼鏡男突然像被觸碰到尾巴的貓一樣瘋狂地撲向陳海。不過這種挑釁對於陳海來說無異於蚍蜉撼樹,他輕鬆地化解了眼鏡男的攻擊,將他摔倒在地。


    陳海以膝蓋壓住眼鏡男的背部,像一位中世紀的騎士用盾牌將敵人壓製在地。然後,他繼續從眼鏡男的口袋中拿出他的手機,猶如從荊棘叢中摘取果實。在這個過程中,眼鏡男的身體被他的力量死死地壓在牆上,無助地掙紮著。他的臉龐因為憤怒而扭曲,卻又無可奈何。


    陳海用麵部識別,輕鬆打開了眼鏡男的手機。陳海招唿著其他幾個小流氓壓製住了眼鏡男,自己則是在一邊研究了起來。他先是打開撥號界麵,輸入自己的號碼之後,他們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記錄。


    於是他又繼續試了其他的軟件,不出所料,從聊天軟件中找到了自己和他的對話,眼鏡男的身份也不言自明。


    “你們放開他吧。”陳海對那些控製著眼鏡男的人說。


    聽到這話,其他人立刻放開了眼鏡男。然而,他仍然匍匐在地板上,頭埋得深深的,羞愧得不敢直視陳海。他的肩膀微微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劇烈震動。眼鏡男知道,自己在陳海麵前已經顏麵掃地,毫無尊嚴可言。周圍的人都在看著他,而他卻隻能默默承受這份屈辱。


    陳海沒有管眼鏡男,轉頭對著那幫小流氓說:“今天是你們找我麻煩在先,我隻是被迫自衛,你們身上的傷算是對你們的一點小教訓,以後不要再幹這種堵人的缺德事兒了。你們身上的傷,記得迴去上點兒藥,要是痛的話,用拿點冰塊兒冰敷一下。”


    幾個人心領神會地交換了一下眼神,察覺到陳海似乎有意放他們一馬,然而陳海又並未明確表示什麽,他們也拿不準他的真實意圖。猶豫不決的他們,隻能愣愣地呆立在原地,一時間無法做出決斷。


    陳海對這幫人被嚇到的程度感到既驚訝又好笑。他幹脆挑明道:\"怎麽,你們還不走?還想留下來挨打嗎?”他的話語如同寒冬的北風,尖銳而刺骨。那夥人聽後如夢初醒,他們如同一群老鼠在貓的追逐下,慌不擇路,紛紛逃竄。


    陳海看著他們逃跑時候的背影搖了搖頭。等他們都走完了之後,才對趴在地上的人說道:“他們都走了,你還趴在地上幹什麽,不嫌髒啊。”


    眼鏡男聞言,這才慢慢從地上抬起他那顫抖的雙腿。他的臉色如同生鏽的金屬一般鐵青,顯然是羞愧和尷尬的情感在作祟。他的目光低垂,不敢直視陳海,仿佛害怕看到陳海對他的嘲笑和鄙視。他的雙手握緊,無處釋放的羞愧和尷尬使他的肩膀顫抖不已。


    “至於嗎,學長。咱們倆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就因為另一個女人那點兒小事兒,特意跑來堵我。”這個人正是之前和陳素未謀麵,但是曾經和陳海有過一段簡短談話的舔狗學長。他們之前因為讓陳海道歉的事兒加上了好友。後麵因為學姐的海王行為和拉踩閨蜜的行為暴露,眾人鬧得不歡而散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陳海也沒有把這段兒小插曲放在心上,所以也沒有把這兩件事兒聯係在一起。


    學長苦笑連連,眼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和疲憊,他低聲說道:“你不會懂的。我也知道今天這麽做是我不對,可我又能怎麽樣呢,她都親自來找我了,我難道還能拒絕她的要求嗎?”


    “她的要求就是讓你找人把我打一頓?”陳海不禁感到脊背上升起一股一種無可名狀的寒意,讓他有些毛骨悚然。他皺著眉頭,原本他和學姐之間並沒有什麽太大的矛盾,最多不過是一些口舌之爭,然而這個學姐卻像是附骨之蛆,不停地找麻煩。先是煽動一幫人來找他麻煩,讓他向她道歉,現在她竟直接采取了更極端的手段。陳海不禁感慨:這樣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學長垂下了頭,聲音微弱地說:“她說想給你點教訓,把你出醜的照片發到學校的校園網上,讓你顏麵掃地。如果我能做到,她就願意跟我在一起。這次我對不住你,你有什麽想發泄的都衝我來,希望你不要怪她。”他眼神迷離,有氣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陳海真是對這樣的戀愛腦無語,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這舔狗學長居然還在幫她開脫。那學姐到底是灌了什麽迷魂湯,能讓學長這樣死心塌地。既然這事兒跟吳叔沒關係,隻是小打小鬧。陳海也不想浪費時間再摻和這破事兒了。於是就頭也不迴地走了,獨留學長一人在原地。


    係統的時效一過,陳海瞬間感覺腰酸腿疼,沒想到係統副作用這麽強。看來自己的身體素質還有待提高,以後再用得慎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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