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陳海,考慮清楚了嗎?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


    張誌豪誌得意滿地看著陳海,眼睛斜睨著,眼神中滿滿的不屑和玩味。其中流轉著冷冽而輕視的光芒,仿佛在看待一個不值一提的對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帶著一種玩味的態度,既顯得滿不在乎,又似乎在暗示著什麽。一隻手壓在陳海的肩膀上,,好像對陳海會喝下這杯酒成竹在胸。


    “這樣吧,我們今天能在這麽豪華的地方聚餐,全是托了張誌豪同學的福,我們一起舉杯敬張誌豪同學一杯吧,好不好?” 出聲解圍的人是陳海他們班的班長,他還是像小學那樣戴著副與年齡不合的黑框眼鏡,一副老學究的樣子。


    “好啊,我們一起舉杯敬張誌豪同學一杯吧。” 正好大家也有些氣不過張誌豪仗勢欺人的嘴臉,如今既然班長已經挑了這個頭,自己何不就順水推舟呢。


    可張誌豪哪兒是懂得見好就收的人,要是他懂這些,就不會今天搞這麽一出了。“大家稍等片刻,一碼歸一碼。我和陳海的這杯酒還沒喝完,你們稍等我們一會兒。陳海,你快喝了吧,大家都還等著我們呢。”


    於是事情的焦點又再一次轉移到了陳海身上。陳海深深地歎了口氣,眼角微微下垂,顯示出他的無可奈何。他搖了搖頭,似乎在試圖擺脫張誌豪的糾纏。接著,他輕輕一笑,露出一絲尷尬和無奈。他抬起手,輕輕地推開了張誌豪的手,舉動帶著溫和和禮貌。他的臉上依然帶著微笑,但眼神中卻流露出了一絲堅定和決絕。


    “對不起,我挺喜歡我現在的工作的,我也不打算換,隻能辜負張同學的一番好意了。”


    陳海的話像一顆炸彈在平靜的湖麵上掀起波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他的聲音平靜而清晰,絲毫不帶顫抖,仿佛他早已準備好應對這樣的局麵。他緩緩地站起身,挺直了脊背,麵對著張誌豪,眼神中閃爍著決然。


    在場的每個人都被他的舉動和言辭驚得幾乎停止了唿吸,仿佛他們被這個突發事件震懾住了。張誌豪更是一臉鐵青,雙目瞪大,那狂妄自大的神態瞬間煙消雲散。他的雙手緊握成拳,顯然是氣得無法自已。


    陳海絲毫不畏懼他的威脅,反而向他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他知道他已經成功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而他自己也清楚,他必須以這種方式來保護自己和自己的立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吐出,仿佛在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


    然後,他再次開口,聲音仍然平靜而堅定:“時間也不早了,我看我還是先迴去了,你們慢慢吃。”他的話語讓在場的人心生敬畏,他們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在他們眼前展現出無比勇氣的人。


    “我跟你一起走。” 胡宇軒喊道。他早就對這幫人趨炎附勢的樣子不滿了,要不是陳海攔著,他肯定把陳海在京華當醫生還上了電視的事兒說出來,狠狠打他們的臉。


    張誌豪的憤怒像一股烈火,在空氣中彌漫出濃濃的火藥味。他的眼睛瞪大,滿眼血絲,仿佛要把一切不滿都傾瀉出來。他緊緊地咬著牙,身體因為怒火而顫抖著,讓周圍的人都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


    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聲音震耳欲聾,讓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他怒視著眼前兩人,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仿佛要跟他們算賬。


    張誌豪一步步向他們逼近著,他的雙手捏成拳,仿佛要揮舞出他的憤怒。他的聲音像一陣狂風暴雨,向他們猛烈地傾瀉而來:“你們兩個給我站住!”他的叫喊聲在空曠的房間裏迴蕩著,讓人們都不寒而栗。


    陳海和胡宇軒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張誌豪,仿佛他們已經預感到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你們兩個就想這麽走了嗎,最起碼把吃飯的錢留下吧。” 張誌豪故意刁難道。


    “什麽錢?聚餐的錢我已經轉給班長了。” 胡宇軒迴答道。


    “你好好看看這是哪兒?100塊錢就想在這兒吃飯,你活在夢裏嗎?這跟白吃白喝有什麽區別。” 張誌豪故意挑釁道。


    “你喝多了吧,是你說的我們每人出100,其他錢你去掏。”


    “我是說過,可我說的是我邀請的朋友,可我的好朋友現在可不包括你們兩個。你們要走也可以,把你們的那份兒錢給我。如果不想給錢也可以,把吃的喝的全部給我吐出來,否則今天別想走出這個門。”


    張誌豪的眼神如刀,嘴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顯然在壓抑著怒火。他重重地歎了口氣,聲音低沉而威嚴,散發出強烈的威脅感。看來張誌豪這是下麵子下的狠了,鐵了心要把陳海他們往死裏整。


    班長這個時候又一次冒著得罪張誌豪的風險勸道:“誌豪,別這樣,大家都是同學,何必搞得這麽難堪呢?” 看得出班長還是挺害怕的,說話的時候都磕磕絆絆的,好像心髒血液供給大腦失敗了一樣。


    其他同學也紛紛勸道,可這在張誌豪的眼裏就是對他的挑釁。他以一種充滿敵意的眼神盯著在場的人,語氣嚴厲,讓人感到不寒而栗:“這是我的地方,我的話你們就得聽。”他的話音剛落,一股緊張的氣氛立刻籠罩了整個房間。


    然後,他突然高聲咆哮道:“如果不聽話,就跟他們一個下場!”這一聲咆哮,如同猛獸的咆哮,讓在場的人都感到心跳加速,血液沸騰。所有人都感到一種巨大的壓力和恐懼。在張誌豪的威嚴下,他們隻能默默地低下頭,仿佛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緊緊握住喉嚨。


    在場的眾人中,唯獨陳海未受張誌豪的咆哮所影響,依然保持著平靜如水的神態和雲淡風輕的態度。他的臉上既無懼怕,也無惶恐,仿佛張誌豪的怒火對他來說不過是一陣輕風,根本無法觸動他的內心。


    他的雙手插在褲兜裏,神態自若,悠然自得。當張誌豪的咆哮聲充斥整個房間時,他隻是輕輕地抬起頭,以一種略帶笑意的眼神掃過張誌豪,然後平靜地注視著前方,仿佛張誌豪的憤怒與他毫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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