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湯,很有營養,多喝點。”


    “萩子,我給你弄點好玩的,”


    “什麽?”萩子略有疑惑的說道。


    秋閑嘴角一動,隨即左手輕輕地在旁邊畫了一個圓圈,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隻見秋文秋采等人坐在一個包間裏點菜,談話的畫麵,映入萩子的眼前。


    萩子捂住了嘴角,驚訝地道:“天呐,你這是怎麽做到的?”


    秋閑夾了一絲味道鮮美的鯉魚肉放在萩子的盤碟上,表情十分淡定:“作為空間修武者,這都是小兒科了,咱們邊吃邊看,這不挺有意思的嘛。”


    這時,隻見滿臉陰沉的秋文與臉色喜悅的秋采交談著,秋采瞧著秋文那副愁苦的表情,得意的笑著:“秋文,這次怎麽搞的,你們第一分脈的可是一個都沒有進入淘汰賽的哦,讓你老師和大爺爺知道了,看你怎麽辦。”


    秋文瞟了一眼秋采:“哼,小采,你少得了便宜賣著乖,沒準淘汰賽上,讓你對上秋閑呢。”


    秋采對此不屑一顧反而饒有興致:“切,哪有你說得那麽巧,不過,你別說,這使用假名的秋閑還挺厲害,聽說,秋錳,馬行亮,朱雁齡,馬召,馬行亮,司馬涵婧那些有名的人物都栽在他手裏了,”


    咕咚,秋文端起一碗已經倒滿的一碗酒,仰頭而盡:“他這是變向的給自己找不自在,他以為自己是誰?君天臨,司馬灝胤?能獨霸北部不成?”


    這時,一位頭發稀疏,麵色枯黃,整身修袍的中年人向秋文提議:“少主,要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私下做了他,把東西拿到手不就完了嘛。”


    “說得容易,你動手,還是我動手,秋閑如今修為提升了,更難對付了,何況還有應陽學府的府長和長老在,咱們怎麽動手。”


    麵對秋文毫無情麵的吐槽,那位秋家第一脈的長老低頭不語。


    秋采心平氣和的談道:“其實,沒必要這樣做,大家都是秋家之人,如果我們將秋閑請到海洺城,大家好好的坐下心平氣和的談一談,秋閑那人感覺挺不錯的,那功法我們不要,借過來看一看,約定個時間,到時候,準時奉還,我想這樣是否好一點。”


    秋文聞聽此言,一陣嗬笑,嘴角上壓製不住的輕蔑:“我的好妹妹,你在我麵前,少整這虛的,這話要是秋芳清說得,我還沒能信以為真,你從小撒謊那臉不紅不白的,我能不知道你。”


    “你的談一談,無非就是鴻門宴嘛,把秋閑哄進你家的一畝三分地,然後一家子全上陣,人多勢眾的和人家談吧,你當秋閑是大傻子嗎?人家二十出頭能當一城之主,你在人家麵前班門弄斧,小心弄巧成拙啊。”


    秋采眉毛緊皺,一臉的不耐煩,似乎是被秋文了如指掌的一語道破而逐漸地失去了偽裝的耐心。


    “你……,好,我說不過你,你有什麽辦法,抓緊說,我趕時間迴去修煉呢,沒時間跟你聊天。”


    “知道你與秋錳關係不錯,你去聯係他,我來聯係朱沛,朱雁齡,如果可能的話,把馬行亮馬召他們都叫上,咱們聯手。”


    秋采盯著秋文,眼中閃過一絲驚疑:“你想幹什麽,別胡來,在天都聖帝城動手,找死呢。”


    “在聖帝城,我們動不了他,可是出了聖帝城呢,他身上的赤品功法和那些高品級的修術應該能讓幾大家族的渡劫修修士出麵吧,我就不信,應陽學府的府長再厲害,手大還捂著天不成。”秋文說著,臉上泛起了狠意。


    秋采迴應道:“明白了,你的意思半路伏擊,趁火打劫唄,行,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夠狠,行。”


    秋文嘴角浮現出那副小人得誌的笑容,舉起酒杯停在秋采的麵前:“那,為了共同的勝利,幹一杯吧。”


    隨著兩個酒杯相互碰撞的聲音在包間中響起後,眾人再無任何語聲,該吃吃,該喝喝,酒足飯飽嘴一抹,起身離開了。


    可是,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的這些談話,被同在聖鮮聚的秋閑與萩子,聽得真而且真一字不漏。


    萩子道:“秋,你這人緣挺不錯。”美貌的麵頰上盡是趣笑。


    秋閑憂愁的歎了口氣:“得,都是我的人,都是我的仇人,哎呦,人呐,這身上還真就不能有寶貝,否則就算是與你親的人,在利益麵前,都很有可能給你一刀啊。”


    這時,一隻微暖的手掌輕輕地放在秋閑的手掌上,萩子似乎察覺到秋閑那哀愁的心情,溫柔的安撫著他:“沒事,這一刀我給你擋著。”


    秋閑輕輕與萩子十指相扣,道:“放心吧,你男人還沒那麽脆弱,我有辦法對付他們,不過現在,我要把主要精力放在淘汰賽上。”


    萩子笑了,見到秋閑及時調整好狀態後,她心中這才慢慢地放鬆了下來,“這才對嘛,走,我們迴去吧,你好好的睡上一覺,明天好有充足的戰鬥精神哦!”


    “那我要和你一起起床,這樣我才有精氣神。”


    萩子狡黠一笑:“額……,我和你一起睡,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怕影響你戰鬥哦。”


    “那也要試一試才知道嘛,走。”秋閑拉著萩子,從聖鮮聚下來,與之前那位服務人員笑著打了聲招唿,兩人甜甜蜜蜜溜溜達達地迴到了住處。


    翌日,應陽學府的諸位,早早地來到了修緣廣台,發現修緣廣台居然大變樣了,因為一個足矣容納上百人左右的環形台麵懸浮在金藍色的廣台半空。


    在環形台麵上,擺放著數十把木椅,木椅上坐著許多氣勢非凡的老者,其中最顯眼的,坐在金座上的中年人,


    此人頭戴金冠,黑白色披肩發,身著一襲金線繡龍的聖皇袍,袍子上穿綴著金珠與寶石,閃耀著一霸至高的尊貴光芒。他的袖袍隨著清風輕輕的搖曳,流蕩出至高無上的威嚴。


    當這位帝王從座位上緩慢地站了起來時,在座的所有人全部起身離座,以示尊重。


    他以強悍的氣勢垂直下降,砰砰砰,三聲巨響,一道顯眼的金線落在了修緣廣台的中心位置。


    一條金龍盤柱的權杖被他握在手中,點在石台上,鐺的一聲,一陣金色風勢令修緣廣台東西南北四周的人頃刻之間鴉雀無聲。


    一道慷鏘有力的聲音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裏:“各位,我司馬英澤作為緣佑天國一國之君,作為天緣英才聖會的主事人,見到如此朝氣蓬勃,奮勇前進的青年俊傑們,我由衷的感到自豪與欣慰,北部的未來甚至大陸的未來,都要靠你們的雙手了,加油幹吧,我宣布,天緣英才聖會淘汰賽現在開始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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