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禦指著秋裂一臉不以為然的說:“三打五,有什麽可囂張的?”


    他們五個向前突進,直奔秋裂,時濼,唐景三人。


    秋裂咧嘴一笑:“誰說三打五了,對付你們這幫飯桶,我一人雙錘就夠了。”


    秋裂左腳狠狠地跺進了地麵,一股化修期的氣息瞬間將那五人給壓製住了,下一刻,秋裂腳踏碎岩步,迅速地移動他們的麵前,左手錘砸白聰,右手錘掄林禦,隨後左一錘,右一錘,三下五除二將張凡,劉雨,夏萌也打倒在地。


    秋裂笑著喊道:“小景,時濼,把他們的令牌都拿出來,等我兄弟突破成功咱們分了。”


    唐景與時濼迅速打掃戰場,拿出了五塊令牌。


    秋裂看著那五塊令牌恨鐵不成鋼:“你們真夠飯桶的,自秘境開始後,除了自己身上的令牌外,連一個令牌都沒有,說出去都給你們的學府丟人。”


    “老虎沒出山,馬猴成霸王了,秋裂你什麽時候也這般狂妄了。”


    一道傲氣的聲音打破了秋裂口中言,甚至將秋裂震退了兩步。


    秋裂似乎對於這道聲音的主人,很熟悉,聽到這聲音,秋裂馬上來到時濼與唐景的身邊,雙手架起錘,一副如臨大敵的舉動令此時的空氣都凝重了絲許。


    當兩位年輕俊帥的男子漸漸地出現在他們的近前時,時濼與唐景這才看清楚,左麵的這位,身高八尺,相貌俊佳,身穿旖旎的紅電秋字華袍,站在近前,貴氣逼人。


    右麵的這位身高七尺,五官英俊,穿著熒綠木紋修袍,美中不足之處,眼眶有些發青,頭上發絲皆無。


    “秋錳,馬行亮,沒想到,你們湊到一起來的。”


    秋裂這句話剛一出口,剛剛那五名學生轉就跑,讓這二位給嚇壞了,左麵的這位叫秋錳,右邊的這位叫馬行亮,時濼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道:“秋世主家與馬家,兩位第一繼承人,而且還是兩名化修期中階修武者。”


    隻聽馬行亮仰著臉瞧著那在樹上即將大功告成的秋閑,道:“秋裂,咱們同在北部多年,都是老熟人了,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們為樹上那人而來,你把道給我閃開,我與秋老弟不難為你。”


    秋裂冷笑一聲,道:“馬行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心裏怎麽想的,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同在北部誰不知道你們那點花花破事,我兄弟的東西豈能給你們這種斯文敗類。”


    “住口,秋裂,你太放肆了,誰給你的膽量,敢這麽跟我們說話,是你自己找揍的,怪不得旁人。”秋錳言語不善,身形一動,時濼就覺得眼前電閃紅光,秋裂手握雙錘,並在一處,向前推進,一道紅影與雙錘互不相讓,相撞在一起,頓時,大地為之顫動,隻見一道寬厚的身影像皮球一般飛速倒退而出,轟的一聲撞在了巨石之上,好懸沒鑲在石頭裏。


    “秋裂,你小子還挺聰明,不過你那身護甲還能護你幾時,你要是再抵抗,信不信我把你鑲在那石頭裏,讓你當把石頭人。”秋錳瞧著覆蓋全身黑色岩石的秋裂,諷刺了兩句。


    “叔叔”唐景神情微怒,快速上前,就打算與秋錳動手,一旁看熱鬧的馬行亮,為之不懈,稍微揮了揮手,隻見,一條由木藤凝聚而成一隻大手從地上一舉而出,將身在半空的唐景牢牢握抓在掌心之中。


    “唐景,電散移離。”時濼見此不好,施展快似閃電的身法,令馬行亮眼前一花。


    “哼,在我麵前玩電,你還太嫩了,”秋錳,抬手高舉,手心迎向高空,三道陰紅的極電滋嗚滋嗚滋嗚地從空中鋒烈地劈中了時濼。


    頓時,時濼從被擊倒在地,“行亮,我們走。”秋錳叫了馬行亮一聲,兩人向前而行,眼看就快到了岩石邊上。


    此時岑萩的嬌軀已然升空,一股強銳的氣勢瞬間令半山腰活躍了起來,肉眼可見的是,岑萩的身體劇烈地抖動著,一對清眸突然變成了金燦之色,麵頰上盡是嚴肅之色,雙手間做出了一個向上托舉的動作,隻見一朵金燦荷花正在蓄勢綻放著。


    馬行亮看著萩子的舉動,表情有些凝重,道:“這位小姐,且慢,你施展的可是修術,我們與孤閑有些恩怨,無意與你為敵,還請讓開,而且以你的修為施展這種修術對你的身體無疑是種傷害。”


    萩子麵無表情,冷眼視之:“岑萩知道不是你們的對手,可是你們要想傷我的男人,我隻能和你們拚命了,就算拚至重傷,我也要保護他。”


    萩子所做的一切盡是為了愛人,


    這時,木藤手突然哢嚓一聲破開了,腹部閃爍著青色光芒的唐景衝著岑萩笑著說道:“師娘,保護老師算我一個。”


    這時,時濼支撐著傷抖的身體,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萩老板,也算我一個,跟他們拚了,”


    “金朵碧荷”


    “風策箭”


    “電舞”


    當她們三位將自己的修術與修技釋放出來時,隻見氣勢壓人星羅棋布的小型金燦荷花,數十以百的風氣箭羽火花四射的閃電拚盡全力地朝著秋錳與馬行亮轟了過去。


    “哈哈哈哈,紫品修術又不是隻有你一人擁有,千電荒鳥。”秋錳道,雙手聚集電之修氣,引動出刺目的紅光閃電,凝聚出成百上千隻飛鳥。


    “秋老弟的都用出修術了,我雖沒有修術,但我也不能藏著掖著啊,藍品高級修技-吞木獸王”馬行亮釋放出大量的修氣施展自己的修技,隻見木屬性的修氣凝聚出一頭體型龐大紋路複雜的猛虎,惡虎一聲嘯,


    在秋錳與馬行亮的操控下,飛鳥猛虎與荷花箭羽閃電,轟然相撞。


    頃刻之間,整個半山腰全然崩塌,方圓幾裏,粉裂支離,


    “對不起,紫品修術我也有,百岩巨固盾。”秋裂滿臉自豪的顯示著自己的修術,以岩修之氣凝聚出能夠以近五十層巨大的百米岩層巨盾,將時濼,唐景,岑秋以及那棵大樹下的秋閑,拚死的護在當中,當五股磅礴的攻擊能量消耗散去時,隻見秋錳左邊的衣服袖子沒了,俊佳的麵龐上留下了一道明顯的血跡。


    馬行亮左腿褲子稀碎,嘴角流了一絲血跡,前胸的衣袍少許的破碎。


    馬行亮看著哥倆造的這般樣子,懊惱的說道:“秋裂,行啊,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留了這麽一手,你居然也有修術。”


    秋錳與馬行亮向秋裂這邊看去,反觀秋裂這邊可就慘了,不得不說,秋裂在最危險的情況下,所施展的紫品修術確實很強強啊,因為這個修術勉強的抵擋住了五人的攻擊啊,整整五十層巨大的百米岩層巨盾全部支離破碎了,就連秋裂身上的護甲也都破損的不像樣了,萩子噴了口血,身上的傷口不計其數,好在臉上一點都沒傷著,至於唐景與時濼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裏裏外外沒有好的地方,全是傷。


    馬行亮的話傳進秋裂的耳朵裏,秋裂馬上反擊道:“他娘的,都是你們逼得,這一招我本打算在淘汰賽用的,要不是為了我兄弟他們,我才沒這麽傻暴露呢,你也別得意,你們也好不到哪去。”


    “你找死,秋裂,看得出,你們已經油盡燈枯了吧,你們的身上應該有不少令牌吧,多謝成全了。”秋錳對此根本不屑一顧。


    “你說得對,不過我該謝謝你們的成全,接下來,你們的令牌,我秋閑收了。”一道清朗的聲音突然響起,萩子眸中充滿了興奮,高興的笑了起來,秋裂錘了捶自己的肩頭,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的媽呀,兄弟,你可下完事了,給我狠狠地揍他們,”


    唐景也跟著抱怨了起來:“就是,老師您瞧瞧我們幾個,都是拜他們所賜,不能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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