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果不其然,迎麵看見王阿姨熱情的笑顏。


    “橙子,甜甜啊,來阿姨家吃早餐啊。阿姨今天給你們做了長夜的米粉,可好吃了。”


    “謝謝王阿姨,我會帶妹妹過去吃早餐。”


    溫知橙不想拒絕王阿姨的熱情,今日離開長夜,她們和王阿姨日後難得見麵了。


    姐妹二人洗漱完畢,換好衣服,再次來到王阿姨家。


    進屋就看見周叔從洗手間出來,頭發濕濕的,身上穿著幹淨的衣服,眼睛下有熬夜後的黑眼圈。


    溫知橙看出來周叔是剛結束那趟長途客單,剛迴到家。觀他麵相,這輩子壽終正寢。


    奇怪了。


    既然周叔昨晚沒有迴家,那他今早怎麽安然無恙地迴來了。


    她記得昨天看王阿姨的麵相,昨天就是王阿姨失去丈夫的日子。


    按照正常軌跡,周叔昨天不早點迴家,是會出事的。


    溫知橙昨天下午和妹妹遇襲後,就暈了過去,壓根沒去救周叔。


    怎麽一切都變了?


    “橙橙來了啊。和妹妹進來坐。來,吃早餐。”周叔以前見過溫知橙,和王阿姨夫妻倆沒少幫襯她的外婆。


    時隔兩年,周叔再次看見溫知橙,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謝謝叔叔。”


    姐妹倆坐到桌前。


    餐桌前,周瑞已經就坐了。他垂著頭在玩手機。


    “瑞瑞,兩個姐姐來了,也不打聲招唿。”周叔看見兒子默不作聲的樣兒,忍不住提醒兒子。


    周瑞依然垂著頭,不吭聲。


    周叔無奈道:“瑞瑞這小子越長大越靦腆了,不好意思哈。”


    閔予甜笑道:“沒事。我懂。”


    周瑞的表現很符合當代一些高中生見陌生外人的場麵,哪怕是小時候見過玩過,長大後再見麵,就隻剩拘謹了。


    周叔笑了笑,去廚房和王阿姨一起端了5碗米粉放在餐桌上。


    每人一碗米粉,米粉是用新鮮的魚肉煮的。粉湯就是魚湯,純白鮮甜,湯麵上鋪了一個荷包蛋。


    “吃吧。”王阿姨用毛巾擦幹手上的水,“你們難得迴來一次,這魚粉隻有長夜有。外麵的都沒這個味。”


    “嗯,謝謝阿姨。”


    5人一起坐在餐桌上,吃著米粉。


    溫知橙悄悄觀察周叔以及王阿姨的麵相,夫妻倆都是壽終正寢。王阿姨失去丈夫的麵相也改變了。


    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


    “阿姨,周叔是今天早上迴的家嗎?”溫知橙問。


    “是啊。”王阿姨說,“昨天你不是跟我說,提醒他早點迴家嘛。周叔本來答應好好的,後來臨時變了卦,說接了個單要淩晨兩三點迴來。結果愣是今早7點才迴家。”


    “這樣啊。”溫知橙看向周叔,“那周叔中間有沒遇到奇怪的事啊?”


    周叔搖搖頭:“沒有。迴來這麽晚是路上實在熬不住,停在服務區睡了幾個小時。”


    溫知橙蹙著眉,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王阿姨說:“橙子,昨天下午你不是說去找周叔嗎?你找完迴來,就跟阿姨說沒事了。我的眼皮也不跳了。”


    “啊?我?”溫知橙反問,“昨天下午我有跟王阿姨說過這話?”


    “對啊。我接到周叔電話說他一時迴不了家,我就去找你了。”王阿姨十分肯定地說,“當時你出去了一趟,馬上就迴來了。那會大概6點左右吧。”


    溫知橙記得自己醒來時,是7點鍾。按理說6點她應該還在昏迷,怎麽還會和王阿姨說話?


    但王阿姨沒必要說謊。


    她真的出去過,可能還去救了周叔。


    周叔的麵相明顯有被人改變過的痕跡。


    怎會如此?


    溫知橙按下心裏的疑問,待迴去後好好思考。


    大家吃完早餐,溫知橙和閔予甜提著王阿姨熱情相送的一袋水果離開了王阿姨的家。


    溫知橙和妹妹迴到外婆家,師父打來電話,電話接通。


    華鋒:“橙橙,謝照陽死了。”


    溫知橙:“啊?他死了?怎麽死的?”


    華鋒:“說是得了絕症,病死的。”


    溫知橙:“借口罷了。但我覺得不會是神秘高人殺的。他沒有殺苗萬立,同樣也不會殺謝照陽。”


    華鋒:“我也這麽想。而且,謝照陽這筆賬,謝眠肯定會記你頭上。”


    溫知橙:“我想到了。哎,師父,官方這群人咋這麽沒道德呢?”


    華鋒:“這就是人性!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從你的氣運被玄門人知曉,你的日子注定不會平淡。”


    華鋒:“是官方協會又如何?隻要是人,就有欲望。在巨大的誘惑麵前,很容易把持不住。”


    溫知橙:“師父,咱倆不愧是師徒,我也跟你想的一樣。”


    華鋒:“既然你明白這些殘酷的事實,就隻能努力修煉。當你擁有足夠的實力,就不畏懼那些魑魅魍魎了。”


    溫知橙:“我曉得的。”


    雖不知背後幫她的人是誰,但她不可能一直靠別人的幫助。


    神秘高人總不會一直在,她還是要靠自己。


    溫知橙結束和師父的通話,和妹妹二人把外婆家收拾好,推著行李離開了。


    臨走前,王阿姨向她要了一把外婆家裏的鑰匙,說是為了時不時收拾打掃下外婆的家。


    溫知橙沒有拒絕王阿姨的請求。一間屋子若是長久沒人住,就會荒廢。有人定期來打掃打掃,也是極好的。


    溫知橙不希望外婆的家就此荒廢掉,這裏承載了她和外婆太多的記憶。


    姐妹倆坐下午的飛機迴到了京都。


    呂鐸開著新買的車來接她們。


    溫知橙和閔予甜在眾目睽睽之下坐上呂鐸的法拉利。


    “你小子,深藏不露啊。”閔予甜說,“這麽有錢!”


    呂鐸笑笑:“家底子還行吧。既然決定長期待在京都,還是有必要買個交通工具。”


    “橙子,這次去外婆老家順利嗎?”呂鐸問,“有沒遇到危險?”


    “遇到危險了。我們被神秘高人救了。”溫知橙說,“今天玄門傳出來的消息,謝眠的兒子謝照陽死了,你聽說了嗎?”


    “聽說了啊。”呂鐸說,“怎麽?跟你們有關係?”


    “攻擊我們的就是謝照陽。”閔予甜挑了挑眉,“結果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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