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付捐完款迴到家,給堂妹王芮妮打了個電話。


    電話是被王芮妮的護工接通的,因為王芮妮已經沒法動彈了。


    今天她從商場電梯上摔了下來,胳膊和小腿骨折,脖子扭傷,現在戴著頸托一動不動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難受至極。


    她用眼神示意護工接電話,將手機放在她的耳邊。


    一通電話打完,王芮妮從堂哥王成付口中得知了自己倒黴的原因。原來是這樣。


    可她沒收安俊臨的錢,完全衝著感情主動提出幫忙的。堂哥收的500萬是從安俊臨賬戶打的錢。


    為何她也會受到波及?


    她想起自己雖然沒收錢,但她接觸過塑料袋。會不會是那些髒物影響了她?


    王芮妮如今渾身能動的隻有眼睛,一雙眼睛滴溜滴溜的轉,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他迴我信息了嗎?”王芮妮問。


    護工搖搖頭:“沒有。電話也打不通。”


    王芮妮心裏一咯噔,說:“你用你的手機打他的電話。”


    護工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一直沒打通的電話很快接通:“喂,哪位?”


    護工一喜,忙說:“安先生,你好,是王芮妮小姐找你。”


    “哦,叫她以後別給我打電話了,從今天開始分手了。”


    “安先...”


    “嘟嘟嘟...”


    護工阿姨還沒來得及將手機遞給王芮妮,通話就被對方掛斷。


    “王小姐,電話掛了。”護工阿姨看著王芮妮的臉色,說,“安先生說...”


    “他說什麽了。你說吧,沒事。”王芮妮雙眼無神,直視前方。


    “他說你們從今天開始分手了...”


    “阿姨,你再打下他的電話。”


    護工阿姨就著通話記錄再次撥出去,這次電話沒打通。


    “王小姐,打不通了。”


    王芮妮嘴角微微彎起弧度,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她知道,剛剛這會,電話被安俊臨拉黑了。


    “阿姨,你先出去下,我一個人靜靜。”


    “王小姐,那阿姨在門外守著,有事就叫我。”


    護工阿姨見狀便出了病房。


    病房的門剛關上,王芮妮的眼淚奪眶而出。


    *


    安俊臨掛完電話,順手將這個陌生電話拉入黑名單,將手機丟到一邊,繼續環住身邊的女人喝酒。


    “誰啊?”懷裏的女子抬起頭問道。


    “哦。前女友。剛分手,有些煩人。”安俊麗摸著女人的小臉蛋,“現在我的心裏隻有你。”


    “討厭。”女子開心地將頭埋在他的胸前。


    這時,安俊臨的手機又一次響起。


    他微微皺眉將手機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秘書,接通電話。


    “安總,出大事了。”


    “出啥事了?”安俊臨漫不經心問道,右手捏著女伴的臉蛋。


    他這個秘書就是這樣,每次一點小事就誇張成大事,一驚一乍的。


    “安總,白大師被玄門內部人帶走了。閔氏集團工地上的風水陣被破了後,王芮妮、王成付以及李赤宇都受到了懲罰...”


    安俊臨一把將手裏的女伴鬆開,猛地走出包間。


    “安少,去哪呀?”包間其他人見安俊臨神色大變打著電話往外走。


    安俊臨徑直往會所外走,“我會不會有事?”


    “安總, 你身上帶了護身符就不會有事。”秘書說。


    安俊臨想起護身符,連忙在口袋裏掏了掏,看到黃色的護身符,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帶了。


    這護身符是白大師給的,設陣之初,以防萬一,給他防身用。


    沒想到,竟這麽玄乎,真有報應這種事存在啊!


    安俊臨將行車記錄儀的視頻發給秘書,“去查查視頻裏這個砸車女生的資料,以及閔氏集團和玄門的關係。”


    安俊臨昨晚被陌生女生一拳砸凹了引擎蓋,本想讓她和白大師對上,叫白大師收拾她。


    沒想到不過一天的時間,收到的竟是白大師被收拾的消息。


    那麽,那個女生的身份就很重要了。


    安俊臨將任務布置給秘書,按下忐忑不安的心,轉身迴會所。


    他的腳剛踏上會所的樓梯,右眼皮突然開始跳動,並且越跳越快。


    可能是太焦慮了,安俊臨想著。


    他抬手按下不停跳動的右眼皮,壓根沒注意到會所大廳天花板上的豪華大燈正在微微搖晃。


    待他走到大廳中央,天花板上的大燈突然垂直掉下。


    “啊!”“啊——!”


    安俊臨被掉下來的大燈擊中,失去意識前,隻聽見耳邊的尖叫聲。


    門口的保安以及附近的會所工作人員,紛紛跑上前,查看倒地客戶的情況。


    工作人員撥打了120,同時維護現場秩序,不讓傷者遭到二次傷害。


    過了20分鍾,救護車來到,將安俊臨拉去了醫院。


    在無人注意的地方,安俊臨口袋裏的護身符變成了黑灰。


    安家人接到醫院電話,安俊臨的母親關曼趕到醫院時,安俊臨已經做完傷口清理以及縫合手術躺在病床上了。


    沒什麽大礙,隻是輕微腦震蕩以及後腦勺外傷。


    安俊臨睜開眼睛時,入目就是白白的天花板。四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後腦勺隱隱作痛。


    他不知道自己遇到什麽事了,總之他意識到自己受傷躺在醫院裏。


    轉頭,看見他的秘書在床前削蘋果。


    “張秘書,我明明有護身符,怎麽也像他們一樣倒黴了?”


    安俊臨的聲音沙啞,臉上由於失血過多,十分蒼白。


    張秘書沒迴答安總的話,隻是一個勁朝他擠眉弄眼。


    “你眼睛進沙子了啊?倒是說話啊。”安俊臨說。


    “什麽護身符?什麽倒黴?”病房內突然響起安俊臨母親的聲音。


    安俊臨眼睛一瞪,順著聲音瞟去。


    他看見母親關曼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看著他,充滿疑惑的眼神,等著他迴答。


    這是間單人高級病房,沙發在床尾的左側,不注意看,真不知道那裏還坐了個人。


    安俊臨將目光投向張秘書,示意他迴答。


    張秘書微微搖頭,表示自己幫不上忙。


    安俊臨唿出一口氣,說:“媽,您怎麽來了?”


    關曼白了他一眼,“別轉移話題,迴答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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