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突厥血！這是太子做的詩句？沒想到太子還有這樣的雄心壯誌，太子雖然平常頑劣，但是將來卻不失為一個雄主啊！”
李世民看到詩句的一瞬間便想起了今年八月份的渭水之辱，但想到自己的太子有此等雄心，便心情舒暢起來。
隨即便將李承乾寫的詩句給收了起來，打算迴去之後給觀音婢看看，畢竟太子有進步，自己的功勞還是很大的。
再一個就是昨天孔穎達來告的是王川的狀，都說的是王川怎麽怎麽樣，都沒提太子的事情，想來是因為太子表現不錯的原因。
李世民沒有想到的是，世間的什麽事情都怕有比較。
以前都是孔穎達教李承乾一個人，所以不管李承乾做的有多好，在孔穎達的心裏卻始終不夠完美。
可是現在不同了，來了一個王川，不管是身份上還是學習的認真程度，兩者一對比，李承乾在孔穎達的心裏表現是蹭蹭蹭的往上漲。
最起碼，不管怎麽說，太子上課從來不打瞌睡。
一路彎彎繞繞的小路，李世民來到了書房。
從窗子裏往裏望去，太子與王川正在上課。
不對，隻是太子一個人在上課，王川則還是在睡覺。
“這個家夥！”
李世民決定等他們兩個下課了，一定要好好的批評一下王川。
而在裏麵教書的孔穎達這一會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睡覺就睡覺，怎麽還打上唿嚕了。
甚至還夢語！簡直是太過份了！
隨即走到王川的桌子前，用戒尺敲了敲王川的頭。
王川正夢到打風暴龍王，準備一波團結束了，突然感覺有人在敲打自己的腦袋。
於是便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看見的是孔穎達那張布滿褶子的臉。
“孔夫子？怎麽了？”
“怎麽了？王川，雖然你是陛下派來陪太子讀書的，我也無需管你，但是你在我的課堂上睡覺未免也太不尊重我了吧！”
“孔夫子見諒，我不知道怎麽迴事，一聽你講知乎者也的話便昏昏欲睡。”
李承乾在一旁聽到王川這樣說，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對王川說的話表示了認可。
孔穎達見到李承乾居然還跟著點頭，一時間怒火中燒。
“你的意思是老夫講的內容枯燥乏味是嗎？哼！乳臭未幹的孩童，豈知先賢之智！”
你說這話我不愛聽，我是乳臭未幹，那麽你就是倚老賣老。
自古以來，辱人者，人必辱之。
王川隨即講話也不客氣起來。
“夫子講的難道不枯燥，不乏味嗎，如若夫子講課生動有趣，那麽我又怎麽會犯困？夫子說我乳臭未幹，不知先賢之智，這點我也不認同，甚至我到覺得，夫子對於先賢的理解還沒有我的深刻。”
聽到王川這樣說，孔穎達不怒反笑，自己家乃是孔家之後，還第一次有人說他對先賢的理解比自己還要深的。
“好，你既然說自己比我知識淵博，那麽我便考你一考你可敢應答。”
聽到要考自己，王川頓時腦門冒汗，但是此時已是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夫子盡管提問。”
見到王川答應下來，孔穎達嘴角一笑。
“不急，既然你覺得自己的知識比老夫淵博，那麽想來我的提問你都可以迴答上來，這樣，如果你迴答的上來的話呢，那麽老夫就去陛下那辭去太子傅的位置，相同的，如果你迴答不上來的話，你就去陛下那說明情況，辭去太子伴讀職位。”
好陰險！先是將自己的處罰說出來，這樣王川就不能推脫了。
要說心思髒，還得是這些讀書人的心思髒啊。
但是聽到孔穎達說出來的懲罰，王川反而有些高興。
這對自己是懲罰嗎，這簡直是對自己的獎勵啊！
要不是為了來看長樂，自己還不想來呢。
這下好了，隻要一會他提問，那麽我就閉口不答，然後就可以去李世民那辭去我這伴讀書童的位置了。
“好，就依夫子所言。夫子提問吧！”
正在孔穎達打算提問發難的時候，李世民進來了。
孔穎達見到李世民進來，便連忙行禮。
王川與李承乾也都起身行禮。
李世民擺了擺手。
“剛才你們說的朕都聽見了，孔卿，王川還是小孩，不懂事，還是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啊。”
李世民也看出來這孔穎達是想把王川趕走的意圖。
但是王川畢竟是自己喊來的，之前涇陽縣知縣的事情都已經覺得有所虧欠了。
這一次一定要把王川給留下來。
其實李世民還有深層的考慮，那就是隻要王川在，自己就能少聽見孔穎達告太子的狀。
在來的路上李世民對於李承乾最近的表現便有所猜測，想來是這王川比李承乾還要混蛋，所以便很少聽到孔穎達的抱怨，來到地方一看，果然是這樣的。
但是王川聽到李世民說不要讓孔穎達和自己一般見識，這下王川不幹了。
自己想迴去呀，我不想讀書啊！
“不行，陛下，賭約已成，豈有反悔！”
本來孔穎達已經打算聽李世民的話，不打算為難王川了，沒想到這王川居然自己要求賭約繼續。
這一點也是李世民沒有想到的。
但李世民是何等的人，想了一下，便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這小子不想讀書，想迴家！
“咳咳，王川啊，那就不要想了，即使你與孔卿的賭約輸了，我也不會讓你迴去的！”
聽到李世民這樣說，王川在心裏已經將老李家的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同時也是心如死灰。
想到這，王川也是來火了。
好，既然我迴不去了，那你孔穎達也別想好過。
“夫子提問吧！”
李世民見狀也不好說什麽了，反正隨便他們鬧吧，就當看熱鬧了。
李承乾也是第一次見到敢懟老師的，特別懟的還是孔穎達這樣的大儒，所以也是興致勃勃的在旁邊坐著看戲。
“何為君？何為臣？”
孔穎達看著王川慢悠悠的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問完之後還得意的看著王川不可察覺的笑了笑。
王川也是頓時就知道了這孔穎達的目的。
這題目看似簡單，卻包含著多層的意識。
君可以是君子，君主。
臣可以是臣民，臣子。
還有一層無非就是現在李世民在自己旁邊，要是一個迴答不好的話，就是誹謗君主。
果然，別的文化人王川不知道，但是這孔穎達，王川是看出來了，心是真的髒！
李世民聽到這個提問也是好奇王川會怎樣作答。
王川想了一下，便決定以矛攻矛。
你孔穎達不是喜歡和我拽文化嗎，那小爺我就好好陪你玩玩。
李世民看到詩句的一瞬間便想起了今年八月份的渭水之辱，但想到自己的太子有此等雄心，便心情舒暢起來。
隨即便將李承乾寫的詩句給收了起來，打算迴去之後給觀音婢看看，畢竟太子有進步，自己的功勞還是很大的。
再一個就是昨天孔穎達來告的是王川的狀，都說的是王川怎麽怎麽樣，都沒提太子的事情，想來是因為太子表現不錯的原因。
李世民沒有想到的是，世間的什麽事情都怕有比較。
以前都是孔穎達教李承乾一個人，所以不管李承乾做的有多好，在孔穎達的心裏卻始終不夠完美。
可是現在不同了，來了一個王川，不管是身份上還是學習的認真程度，兩者一對比，李承乾在孔穎達的心裏表現是蹭蹭蹭的往上漲。
最起碼，不管怎麽說，太子上課從來不打瞌睡。
一路彎彎繞繞的小路，李世民來到了書房。
從窗子裏往裏望去，太子與王川正在上課。
不對，隻是太子一個人在上課，王川則還是在睡覺。
“這個家夥！”
李世民決定等他們兩個下課了，一定要好好的批評一下王川。
而在裏麵教書的孔穎達這一會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睡覺就睡覺，怎麽還打上唿嚕了。
甚至還夢語！簡直是太過份了！
隨即走到王川的桌子前，用戒尺敲了敲王川的頭。
王川正夢到打風暴龍王，準備一波團結束了，突然感覺有人在敲打自己的腦袋。
於是便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看見的是孔穎達那張布滿褶子的臉。
“孔夫子？怎麽了？”
“怎麽了？王川，雖然你是陛下派來陪太子讀書的，我也無需管你，但是你在我的課堂上睡覺未免也太不尊重我了吧！”
“孔夫子見諒，我不知道怎麽迴事，一聽你講知乎者也的話便昏昏欲睡。”
李承乾在一旁聽到王川這樣說，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對王川說的話表示了認可。
孔穎達見到李承乾居然還跟著點頭，一時間怒火中燒。
“你的意思是老夫講的內容枯燥乏味是嗎？哼！乳臭未幹的孩童，豈知先賢之智！”
你說這話我不愛聽，我是乳臭未幹，那麽你就是倚老賣老。
自古以來，辱人者，人必辱之。
王川隨即講話也不客氣起來。
“夫子講的難道不枯燥，不乏味嗎，如若夫子講課生動有趣，那麽我又怎麽會犯困？夫子說我乳臭未幹，不知先賢之智，這點我也不認同，甚至我到覺得，夫子對於先賢的理解還沒有我的深刻。”
聽到王川這樣說，孔穎達不怒反笑，自己家乃是孔家之後，還第一次有人說他對先賢的理解比自己還要深的。
“好，你既然說自己比我知識淵博，那麽我便考你一考你可敢應答。”
聽到要考自己，王川頓時腦門冒汗，但是此時已是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夫子盡管提問。”
見到王川答應下來，孔穎達嘴角一笑。
“不急，既然你覺得自己的知識比老夫淵博，那麽想來我的提問你都可以迴答上來，這樣，如果你迴答的上來的話呢，那麽老夫就去陛下那辭去太子傅的位置，相同的，如果你迴答不上來的話，你就去陛下那說明情況，辭去太子伴讀職位。”
好陰險！先是將自己的處罰說出來，這樣王川就不能推脫了。
要說心思髒，還得是這些讀書人的心思髒啊。
但是聽到孔穎達說出來的懲罰，王川反而有些高興。
這對自己是懲罰嗎，這簡直是對自己的獎勵啊！
要不是為了來看長樂，自己還不想來呢。
這下好了，隻要一會他提問，那麽我就閉口不答，然後就可以去李世民那辭去我這伴讀書童的位置了。
“好，就依夫子所言。夫子提問吧！”
正在孔穎達打算提問發難的時候，李世民進來了。
孔穎達見到李世民進來，便連忙行禮。
王川與李承乾也都起身行禮。
李世民擺了擺手。
“剛才你們說的朕都聽見了，孔卿，王川還是小孩，不懂事，還是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啊。”
李世民也看出來這孔穎達是想把王川趕走的意圖。
但是王川畢竟是自己喊來的，之前涇陽縣知縣的事情都已經覺得有所虧欠了。
這一次一定要把王川給留下來。
其實李世民還有深層的考慮，那就是隻要王川在，自己就能少聽見孔穎達告太子的狀。
在來的路上李世民對於李承乾最近的表現便有所猜測，想來是這王川比李承乾還要混蛋，所以便很少聽到孔穎達的抱怨，來到地方一看，果然是這樣的。
但是王川聽到李世民說不要讓孔穎達和自己一般見識，這下王川不幹了。
自己想迴去呀，我不想讀書啊！
“不行，陛下，賭約已成，豈有反悔！”
本來孔穎達已經打算聽李世民的話，不打算為難王川了，沒想到這王川居然自己要求賭約繼續。
這一點也是李世民沒有想到的。
但李世民是何等的人，想了一下，便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這小子不想讀書，想迴家！
“咳咳，王川啊，那就不要想了，即使你與孔卿的賭約輸了，我也不會讓你迴去的！”
聽到李世民這樣說，王川在心裏已經將老李家的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同時也是心如死灰。
想到這，王川也是來火了。
好，既然我迴不去了，那你孔穎達也別想好過。
“夫子提問吧！”
李世民見狀也不好說什麽了，反正隨便他們鬧吧，就當看熱鬧了。
李承乾也是第一次見到敢懟老師的，特別懟的還是孔穎達這樣的大儒，所以也是興致勃勃的在旁邊坐著看戲。
“何為君？何為臣？”
孔穎達看著王川慢悠悠的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問完之後還得意的看著王川不可察覺的笑了笑。
王川也是頓時就知道了這孔穎達的目的。
這題目看似簡單，卻包含著多層的意識。
君可以是君子，君主。
臣可以是臣民，臣子。
還有一層無非就是現在李世民在自己旁邊，要是一個迴答不好的話，就是誹謗君主。
果然，別的文化人王川不知道，但是這孔穎達，王川是看出來了，心是真的髒！
李世民聽到這個提問也是好奇王川會怎樣作答。
王川想了一下，便決定以矛攻矛。
你孔穎達不是喜歡和我拽文化嗎，那小爺我就好好陪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