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個身穿古裝的男人的臉,真的跟曝光在網絡上的一模一樣,現場炸了。


    很多嘉賓不敢置信,新晉世界首富,就在他們的身邊。


    更意外的是,這位世界首富,比網上的照片看起來更出眾。


    林逸辰看到祁天凜後,無法接受得了這個事實,連連後退了幾步。


    “不,不可能的,明明隻是一個戲子,怎麽可能是控製全球經濟命脈的人。”


    “那個女人的眼光那麽差,連我都看不上,怎麽可能會看上他。”


    此時此刻,林逸辰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接受不了喜歡的人的對象來頭比他大。


    更接受不了他當初不要的女人,轉身嫁了個比他強十倍百倍的男人。


    因為接受不了事實,林逸辰開始自我安慰。


    齊儒風這時走到祁天凜麵前,驚訝道:


    “祁先生,我真是沒想到,您竟然是後暉集團的董事長。”


    他就說嘉氏千金那麽出色的一位女性,斷然不會看上娛樂圈的人。


    現在看來,祁董事長怕隻是把演戲當副業而已。


    祁天凜心中欲哭無淚。


    讓他說點什麽好呢?


    他今天能名聲大噪,真不是他的功勞。


    要不是妻子一家都大方把資產給他繼承,他怎麽有機會能當得上世界首富。


    要不是為了讓父皇母後在世界的某個角落裏看到他,他也不會曝光自己。


    “奧買噶,深藏不露啊祁先生!”


    錯愕了許久的盛萌,這才找迴自己的聲音。


    她瞪大眼睛望著祁天凜,不敢相信自己的閨蜜這是什麽運氣加身。


    找的老公顏值超高就算了,關鍵還是全球最富有的那個人?


    偏偏還比赫力年輕幾歲!


    以前她總以為自己的運氣已經夠好了,能認識到石油王子。


    所以她總勸嘉榆,一定要找一個在金錢方麵,能和嘉氏集團不相伯仲的對象。


    現在看來,閨蜜嘉榆比她更好命。


    這可是控製全球經濟命脈的男人啊,相當於赫力的資產,不,應該說整個斯爾塔的經濟,也在這個男人的約束範圍內。


    剛剛不知哪個大佬說的,全球所有所謂的大佬,都在給後暉集團的掌權人打工。


    祁先生想弄死哪家集團,豈不是一句話都功夫?


    此時此刻,盛萌驚得除了一句話“奧買噶”,都不知道說些什麽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祁天凜看到妻子閨蜜這副誇張的表情,無力一笑。


    他說:“沒有故意深藏不露,隻是平時低調慣了。”


    赫力好奇問:


    “一看網上這架勢,沒有得到祁先生的允許,各大媒體應該不會亂報道,祁先生,這應該是您授權曝光的吧?”


    果然瞞不過生意人的眼睛!


    祁天凜正想隨便找個借口解釋,盛萌突然想到什麽,替他迴答了這個問題:


    “我知道了,祁先生一定是非常看不慣林家,並想替嘉榆出這口惡氣,才曝光自己的身份,讓林家難堪,對吧?”


    沒有比這個理由更合適!


    祁天凜:“沒錯,就是教訓林家,讓他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人做事不能太霸道了。”


    盛萌是壓根沒懷疑祁天凜這話的真假,憤慨道:


    “祁先生,您做得很對,那林家早該教訓了,隻是一直沒有人敢出手。”


    “當初跟嘉家提聯姻的是他們,反口不認的還是他們,這不是耍人嗎?”


    “等聯姻取消了,又迴頭糾纏我們嘉榆,當我們嘉榆是皮球啊踢來踢去?”


    “祁先生,林家就該讓您這樣的大佬出來震震,不然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祁天凜為妻子有替自己鳴不平的閨蜜而感到欣慰。


    他重重地點了點頭,表示很認同盛萌的話:


    “沒錯!這不,我看不下去了,必須出來削他們一頓。我的太太,我祁天凜寵還寵不夠,怎麽能讓他們欺負。”


    “他們對我嶽父嶽母的公司所做的一切,我也要十倍百倍讓他們償還。”


    最後這句話,祁天凜說的時候,眼底是泛著冷光望著林逸辰所在的方向。


    林逸辰接觸到冰冷且殺意十足的目光,感到不寒而栗,差點站不穩摔倒。


    突然他發現,那個男人好可怕!


    “不,我絕不能讓他踩在我頭上,絕不能!”


    林逸辰心裏惡毒又惶恐地暗忖。


    怕威脅到他在這個世界上的地位,此刻對祁天凜,已經起了殺意。


    哪怕魚死網破,也要把祁天凜做掉。


    接下來祁天凜站出來,語氣平和地對在場的嘉賓發表了幾句,就撤下了,把場子交還給了齊家。


    很快,生日宴迴歸到正常的氛圍。


    不過,祁天凜的身份曝光後,來敬他酒的男人、替他喝酒的女人,就多了。


    這些男人當中,哪些是來拍馬屁的,閱人無數的他,看一眼就看得出來。


    而那些想搭訕他博上位的女人,快要靠近他時,他就轉身走開了,不給搭訕的機會。


    *


    下午,雨停了。


    嘉榆一行人準備上路。


    隻要再趕個半天路,就能到隔壁鎮上。


    車放在周家長久不開會壞,有車不開,坐什麽馬車呢。


    於是,嘉榆決定把越野車開去大晉。


    她想,反正油管夠,車耐造,想怎麽開就怎麽開。


    出發的時候,嘉榆把車門打開,示意道:


    “明硯暗墨,你倆坐後座,容兒坐副駕。”


    三人上車後,嘉榆朝在門口目送他們的周老夫婦揮了揮手:


    “阿公,阿婆,我們走了,感謝你們這幾日的款待。”


    周阿婆滿臉不舍:


    “姑娘,一路上平安。”


    嘉榆:“會的。”


    瞥了周圍一眼,沒發現周予靖的身影,她問:


    “阿婆,小周呢?去鄰家玩了嗎?”


    周阿婆說:“他之前告訴我,晚點要去郡城了,他給幹活的那家老爺沒讓他休多久。”


    “這會應該在鄰居家,鄰居家有馬車,可以送他到郡城。”


    嘉榆:“哦,好的,那阿公阿婆,你們迴去吧,不用送了。”


    說罷,又朝倆老人揮了揮手,嘉榆便上了車。


    目送著車子遠去後,夫婦倆看向彼此。


    周阿婆道:“老頭子,你說姑娘願意帶上咱們靖兒嗎?”


    周阿公不確定:


    “難說,不願意的話,那靖兒隻能繼續做迴他的老本行了。”


    嘉榆開車快到村口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周予靖嗎?


    嘉榆疑惑道:


    “小周這家夥怎麽跑到村口了?”


    正低著頭心不在焉的容兒,立馬抬頭望了出去,眼底有著她都沒意識到的喜悅。


    這時周予靖走出來,站在了道路中間。


    明硯和暗墨他們人高,在後座看得清清楚楚車頭前麵的情況。


    看到周予靖擋住了去路,明硯不解道:


    “小周弟弟這是幹什麽呢?”


    暗墨:“專門在這堵著,給我們送行?”


    明硯:“看這架勢,不像是來送行的。”


    嘉榆緩緩把車停下。


    等她落下窗戶的時候,周予靖已經嬉皮笑臉地走到車門外。


    他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容兒後,卑微商量的口吻道:


    “姐呀,能不能把弟弟我也捎上?”


    嘉榆剛剛豈會沒注意到對方看容兒的那一眼。


    她故意為難的語氣道:


    “哎呀,姐姐不缺書童了呢,弟弟,這怎麽辦?”


    周予靖厚著臉皮,“這……不當書童,當別的也行,比如……姐的仆人?”


    “隻要姐願意帶上弟弟,弟弟給姐當牛做馬都行,任勞任怨。姐不用給弟弟月錢,給飯吃就可以了。”


    就知道這家夥是為了追求她的侍女。


    “姐這一趟要去很多地方,要花很多時間,那你不在,你爺爺奶奶他們要是有個頭疼腦熱……”


    周予靖:“放心姐,鄰居都是我爺爺奶奶幫扶才有今日,勝似親人,我不在家裏,爺爺奶奶也有人照顧的。”


    有他這句話,嘉榆才放了心。


    她朝後方甩了甩頭,示意:


    “行,那你就跟著我吧,以後和容兒一樣的工作內容,負責夫人我的飲食起居。”


    周予靖心裏別提有多高興,麻溜地應道:


    “好咧夫人,保準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嘉榆皺眉。


    嗯?


    周予靖這話她怎麽聽起來覺得怪怪的?


    要說哪裏怪,又說不上來。


    明硯會打開車門了。


    他把車門打開後,下了車,然後示意周予靖:


    “小周,你坐中間吧。”


    第一次坐這個龐然大物,周予靖心裏是害怕的。


    他小心翼翼地走進來,坐到中間的位置後,肢體僵硬,不敢亂動,一雙眼睛四處瞄。


    這個造型獨特的車子,他兩個月前就在家裏看到了。


    爺爺奶奶說是一位有錢的公子留在他家裏的,等有空了再來開走。


    要不是剛剛親眼所見這個龐然大物會自己動起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硯上了車,把車門一甩。


    他有點用力,整個車子都震了震,也把周予靖震懾住了。


    他顫著聲問:


    “姐……哦不,夫人,這種車子是怎麽造出來的?哪裏有賣呢?”


    嘉榆重新起步,一邊說:


    “等過段時間吧,最快一年,最慢五年,咱們大祁應該就有得賣了。”


    改造大祁的方案已經敲定,以後肯定會往代步工具方麵發展。


    她也不貪,不說讓大祁進入全新的時代,跟現代比較,隻要在衣食住行方麵要過得去就行了。


    五年時間,夠她打好基礎了。


    反正以後要一直在大祁生活的,她不著急,一步一步來!


    去與大部隊會合的路上,嘉榆時不時盯瞥一眼放在儀表盤上的玉佩。


    玉佩這會還亮著呢,聽動靜,齊家的生日宴流程應該已經到了跳交際舞的環節。


    通過那邊傳來的舞曲音樂,她可以分析得出來。


    不過也正是因為玉佩一直亮著,她才知道後暉集團的公關部有多厲害。


    這麽短的時間內,祁天凜已經爆紅全網了。


    並且在齊老夫人的生日宴上,出盡風頭。


    她隔著玉佩,都能聽到很多女人嬌媚的聲音。


    不,是夾起來的聲音。


    那些女人想搭訕她老公呢,結果都沒得逞。


    這也證明了祁天凜對她足夠忠誠,人在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嘉榆目視前方,控製好方向,經過坑坑窪窪的地麵。


    她想出聲跟祁天凜聊會,礙於車裏那麽多人,就忍住了。


    她想問問祁天凜,怎麽把集團的名字改了,原先可不是叫這個的。


    後暉集團,好像一直是國外一家很不起眼的集團。


    難道是最近把後暉收購了,用後暉名字當集團名字?


    跟大部隊匯合後,嘉榆吩咐明硯去通知隊伍,讓他們的車走在前頭,隊伍在後麵跟著。


    畢竟古代的路更適合馬,越野車在馬麵前,不占優勢,除了能遮風擋雨這點。


    就這樣,她開車載著明硯等人走在前頭,大部隊時刻尾隨著,繼續往大晉方向趕路……


    *


    轉眼已傍晚。


    齊家的宴會,也散得差不多了。


    齊儒風原本打算先親自送祁天凜的,畢竟祁天凜的身份就擺在那,世界首富誰敢怠慢呢。


    但散宴後齊儒風發現不見了祁天凜人影。


    最後隻能挨個在門口送走其他的嘉賓了。


    等送了赫力和盛萌後,祁天凜從邊上走了過來。


    齊儒風看到他,大大地鬆了口氣,他以為世界首富真一聲不響地走了,沒給他齊家再盡一下地主之誼。


    隨後語氣恭敬道:


    “祁董,我還以為您已經走了。”


    祁天凜淡然道:


    “沒走,之前有點小困,在車裏歇了會。”


    “況且有件重要的事情還沒有跟齊大公子說,所以我一時半會不會走的。”


    齊儒風心裏咯噔了一下。


    他下意識地想到,對方要跟他談的,是生意上的事情。


    他想,難道祁董要對他齊氏集團下手?


    齊儒風努力壓著心頭的緊張,盡量平和地問:


    “不知祁董,找我想說點什麽事情?”


    祁天凜:“先召集你家裏人在大廳,我當麵說吧。”


    齊儒風心裏又疑惑,又擔心。


    什麽事情需要當著他全家的麵說?


    這是準備收走他齊氏全部資產,把他們齊家趕走嗎?


    祁董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吧?


    半個小時後,齊家人全部在大廳集中。


    齊老夫人站在上首處。


    都以為是齊家要被製裁了,齊家人這會一個個心裏既緊張,又憤怒。


    但也一個個不敢怒也不敢言。


    在不知道具體是什麽事情之前,他們不敢亂說話。


    祁天凜站在齊家人麵前,從後麵到前麵,一一掃了眼,最後,目光停留在齊老夫人臉上。


    他神色認真地問:


    “齊老夫人,您認識……齊玉衡嗎?”


    場上有個人下意識脫口而出:


    “齊玉衡?那不是我爹的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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