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很調皮,當畫像全部被傳送過去後,沒一會功夫,光就滅了。


    “……”


    祁天凜無語了片刻,又鬆了口氣,慶幸自己第一時間,把畫像傳送到了嘉榆那邊。


    如果晚一點,他又要不知道等多少天,玉佩才再亮。


    但是不管以後會不會再亮,至少嘉榆應該不會覺得很遺憾了吧。


    畢竟,這算是見到他的模樣了。


    就是不知道嘉榆喜不喜歡他這種長相。


    想到這點,祁天凜有些患得患失的迴書桌坐下。


    這是為了方便他學習,今天搬進他寢宮的一張書桌。


    不過患得患失又有什麽用,想見的人,依然見不到。


    為了不讓自己一直患得患失下去,祁天凜重新做起作業。


    打算最近用功點,用知識麻痹自己。


    與此同時,現代這頭。


    嘉榆還在別墅外麵,跟喬振遠通話。


    “嘉榆妹妹,我把當初那十億退迴給你,你放喬星一碼吧?當作是賠償你的精神損失。”


    “趁現在還沒有立案,我們私下裏好好聊聊,你可以開條件,想要怎麽賠償都行。”


    電話裏,喬振遠好生說話。


    嘉榆剛要迴複,這時,她的手機響了,陳正鑫的電話打了進來。


    她想,估計對方是代首長問問,想怎麽處理魏元蒙這個泄密者。


    也有可能是征詢她意見,要不要把綁架案中她這位原告公布出去。


    “喬總,十億項目費,本就是欠你喬氏的,不用作為賠償退給我,我不接受,你妹,她得為她的行為買單。”


    “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忙,先掛了。”


    說罷,嘉榆結束了與喬振遠的通話,然後接她手機的來電。


    “陳秘書。”


    電話裏的男人說:“嘉小姐,您綁架案這件事,是我托人親自處理的,您閨蜜早上暈倒了,檢查出懷了兩個月身孕。”


    “你閨蜜知道她懷孕這件事後,說一定要見你一麵,嘉小姐,你看……”


    嘉榆沉默了三秒後,迴複:“我去見。”


    結束通話後,嘉榆迴別墅把手機還給她父親。


    “爸,我出去一趟,迴來再跟您說喬振遠的事。”


    之後去廚房從冰箱拿了瓶牛奶,再拿了個麵包,就出門了。


    路過客廳的時候,周媽正在看著一個本子自言自語:“按日期算,大小姐的房間今天該打掃了。”


    剛好看到嘉榆從廚房裏麵出來,周媽問:“大小姐……”


    嘉榆的步伐很快,很快走遠了。


    見她背影匆忙,周媽嘀咕:“大小姐這是急著去處理什麽事情嗎?”


    這時嘉母從房間裏出來,走到客廳的時候,伸了個懶腰。


    周媽詢問:“夫人,今天到全樓大打掃的日子了,您看,需要全部打掃嗎?”


    嘉母想到丈夫愛幹淨,就說:“掃吧。”


    “好的夫人,那我吩咐其他人樓上開始打掃。”


    等打掃到二樓的時候,周媽對其他女傭說:“我打掃大小姐的房間吧,大小姐比較愛幹淨,你們可能收拾不來,你們收拾其他房間。”


    一會,周媽打開嘉榆的房間。


    看到床邊地上散落著一堆畫卷,她一邊嘀咕一邊低身去撿:


    “這些不是畫卷嗎?怎麽都丟地上了?大小姐不要了嗎?”


    丟地上,應該是不要了吧。


    周媽一一把畫卷撿起來,抱到門口,丟在裝垃圾的紙箱裏。


    然後才繼續收拾房間。


    她把枕頭邊的玉佩和一本書籍,放到床頭櫃上。


    她還多看了兩眼那本武功秘籍,忍不住笑了笑,“大小姐去哪弄的這些書?”


    收拾到床頭櫃的時候,周媽以為上麵那張白紙是不要的,就拿去丟紙箱裏了。


    之後,床上的被套都拆下來,放在一邊。


    收拾得差不多後,就開始換地毯,進行拖地。


    隨著“哐當”一聲響,周媽停下動作。


    什麽東西掉地板上了?


    周媽往地板瞧了一眼,便看到了一個玉扳指。


    她撿起來打量了一眼,就把玉扳指小心翼翼地放櫃子上。


    一會擦陽台上的門窗時,才發現,推拉門隻有一邊有玻璃,一邊隻有……框架。


    周媽納悶:“怎麽又不見了?前段時間大小姐不是讓人剛安裝了一扇嗎?”


    *


    “你們別唿我了,我明天要去公司報道了,沒空再跟你們吃喝玩樂。”


    “你們也都趕緊找工作做吧,別整天吊兒郎當的,讓人以為咱們是混子。”


    嘉景鈺從外麵進來,在客廳沙發坐下,跟朋友打著視頻。


    “哇,嘉景鈺,你該不會是富家少爺吧?你家裏的牆壁,這麽高檔次的嗎?”


    他的朋友透過視頻,看到他家裏的背景,都露出了震驚和懷疑的表情。


    這時,周媽捧著紙箱經過,恭敬地喚了他一聲:“小少爺。”


    視頻那頭炸了:“還真是富家少爺啊?”


    瞥見紙箱裏的畫卷,嘉景鈺馬上對視頻那頭的朋友說:“先不說了,我掛了。”


    結束通話後,一邊起身,一邊出聲:“周媽,等一下。”


    周媽停下腳步,迴頭:“怎麽了少爺?”


    嘉景鈺問:“這些畫卷看著都好好的,怎麽都丟了?誰不要的東西?”


    周媽說:“全是在大小姐房間裏的地板上看到的,以為大小姐不要,就收拾出來了。大小姐一向愛幹淨,她的東西從不放地上,今天又是到打掃房間的日子,估計大小姐就把不要的丟地上,讓我收拾出去吧。”


    “給我吧,我來處理。這麽好的畫卷,丟了怪可惜的,我看看能不能二次利用。”


    周媽沒猶豫,把紙箱交給了嘉景鈺。


    她了解的,在這個家裏,大小姐非常愛幹淨。


    而小少爺,卻是非常節儉的一個人。


    總給她一種以前吃過苦的感覺。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位貧困人家的年輕人。


    周媽是看著嘉景鈺長大的,平時家裏能賣的廢品,都不輕易扔掉,而是交給有需要的傭人。


    並且,很少買昂貴的東西。


    毛巾用舊了,都不讓傭人拿新的給他換掉,說什麽隻要不爛,一律不換。


    該丟掉的東西,都二次或者循環利用起來。


    小少爺的節儉品質,出自夫人,母子倆在這個家裏,都是出了名的節儉,但是對別人並不摳門。


    反觀大小姐就和先生有許多相似的地方,都喜歡搗鼓家裏的用到電的設備,忙起一件事,非常專注。


    而且,就是父女倆都愛看科幻片。


    還有一點,都很愛幹淨,東西要放得規範整齊。


    和夫人小少爺母子倆形成鮮明對比。


    夫人和小少爺,在生活上,很隨行,仿佛吃飽穿暖就行,很佛係,不會事事精益求精。


    “周媽?”


    聞聲,周媽猛然迴神,這才發現自己不自覺地,又想起了很多以前嘉家人的一些習慣。


    “沒事小少爺,那這些東西,你處理吧,我繼續去打掃大小姐的房間了。”


    周媽出去後,嘉景鈺迴沙發坐下,把紙箱放地上。


    以為那張白紙是垃圾,他看了一眼,看不懂上麵的圖案,就把箱子裏的那張白紙隨意地放茶幾上。


    然後抽出了一捆畫卷,把上麵的繩子解開。


    一邊喃喃自語:“不會是姐姐從哪淘迴來不值錢的古畫吧?”


    當畫卷打開三分之一,看到一張古風人物的臉龐,嘉景鈺當即驚歎地“哇”了聲,“這誰畫的啊,畫的古風人物也太絕了吧。”


    畫卷完全打開後,嘉景鈺看清楚祁天凜的畫像。


    身穿白衣。


    身形修長如茂林修竹。


    長發如墨,垂在後背,細碎而長的龍須微曲,垂在胸前。


    五官,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薄度差到好處。


    唇角微揚,掛著淡淡的笑意。


    畫上的古風男,穿得素雅,可矜貴尊貴之氣,不彰而顯。


    嘉景鈺被畫上的男子的美貌,驚豔得頭皮發麻,“美男子啊,畫得也忒好看了,這要是真人,那不得帥爆了?”


    然後歪頭尋思了起來:“姐畫的?她這段時間天天外出,好像並沒有時間,那應該就是淘迴來的。”


    然後嘉景鈺對著畫搖頭嘖嘖兩聲,感慨:“真是暴殄天物,這麽好看的畫,丟了就太可惜了。”


    “瞧這兩根畫軸,跟真的玉做的一樣,還有這紙,觸感都和普通的紙不一樣,肯定很貴。”


    “就是賣不了千八百萬,能賣幾百塊也是錢啊。”


    “幾百塊,都夠我一個月生活費了。”


    一邊吐槽,嘉景鈺一邊把畫重新卷起來紮好。


    之後,他又抽出了一張畫像打開。


    這次看到的是寫意派畫法的畫像,嘉景鈺看完後,對畫上這外形糙糙的,好像有點不太滿意:“呃……”


    他看得出來,這是兩種不一樣的畫法。


    第一幅畫上的美男子好像進行了美顏一樣,一眼看上去,美得很有藝術感,讓人眼前一亮,仿佛畫上的人是謫仙。


    第二幅畫上的糙男子,如同原相機拍出來的一樣,全是放大缺點,但接地氣。


    不過嘉景鈺沒繼續抽其他的畫像看,捧起紙箱,迴樓上自己的房間了。


    他上樓沒一會,嘉父從書房出來,手裏拿著一個水杯。


    倒了杯溫水,就到沙發坐下。


    喝了兩口水後,把水杯放茶幾上。


    這時,他瞥見了放在茶幾上的一張白紙。


    他把紙拿到手中,打量了一眼上麵的圖案,唇角不禁寵溺地勾了勾:“老婆大人是太無聊了嗎?都畫起錄音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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