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廢放浪九尾狐青禾x沉默寡言小魅魔西弗


    青禾懶洋洋的躺在洞裏,手裏提溜著一個酒葫蘆,懶懶散散的躺在木床上,看著外麵卡了不知道幾百年的景色。


    他翻了個身,滾到了地上,酒葫蘆摔碎了,裏麵的酒水淌了滿地,青禾懊惱的嘖了一聲,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準備重新去外麵的人類酒肆打點酒。


    青禾覺得自己的喝的夠多了,但是為什麽還沒睡著,睡著了……就能迴青丘了,就能見阿爹阿娘,見到大家了。


    青禾攏了攏身上衣衫半解的青衫,把自己打理了一下,不然丟人。


    剛邁出洞穴,就看到洞穴旁邊倒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瘦瘦高高的,身上衣衫淩亂,看著淒慘極了。


    就是聞著……不太對勁,身上的味道,聞起來像是……發情了。


    甜膩膩的,聞著就讓人血脈膨張,青禾揉了一把臉,暗罵一聲,哪裏來的小妖,發情了都不知道避一避,想被外麵的獸群弄死嗎?


    不過,為什麽就倒在了他家門口,聞不到這裏的血腥味啊?


    算了,都是緣分,昨天才在夢裏被阿娘罵了,一大把年紀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倒在他家門口,那就撿迴去吧。


    青禾彎下腰,看著那人潮紅的臉,這……洋人的臉?外來妖?


    不過這小東西長得……挺好看的,雄性長得好看還發情的……躺這裏,嘶,不是,不想活了啊,林子裏單身的野獸海了去了,得虧是他家門口,沒人敢在他在家時候過來……不然。


    青禾嘖了一聲,彎腰把人打橫抱起,摸著手裏水靈靈的,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懷裏這個小東西也不知道是暈過去了,還是沒力氣了,動都沒有動一下的,身後麵的小尾巴毛茸茸細長細長的,摸著挺好玩的。


    青禾把人抱迴了洞穴,放在了床上,看著被汗水浸濕的黑發給他摸了一把。


    還有小角呢?


    威利洛看著暗紅色的小犄角,越發猜不透這到底是什麽小東西了。


    沒見過這種妖怪啊,這世上還有他這個狐狸不知道的妖物?


    把他放到床上,檢查了一下身體情況,青禾皺起了眉頭,不是,誰啊這麽混蛋,對一個發情期的小可憐兒幹這種事情,身上的傷青禾都不想提了,嘖,沒一處好肉。


    該不會是以前的伴侶吧,聽說有些種族發情了,會非常依賴伴侶,幹什麽都任由對方。


    “哎,小東西,張嘴兒,狐狸哥哥喂你個好東西。”青禾揉了揉西弗勒斯的臉頰,這個小東西皺著眉,但是好像習慣了聽從命令,張開了嘴。


    “你到底是醒著還是昏著啊?”青禾嘀咕一句,皺著眉把藥丸塞進了西弗勒斯嘴裏,又給灌了點甜茶。


    準備走的時候,還是把洞穴裏麵一件厚披風蓋在了他身上。


    “年輕也不能呢,穿這麽少啊,凍死了。”威利洛給他蓋好,然後拿著酒葫蘆就走了。


    為了防止他走了又不要命的單身妖魔瘋了一樣衝過來,威利洛下了一個結界,然後拿著酒葫蘆就走了。


    西弗勒斯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之間好像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家夥把自己很溫柔的抱起來然後放到了柔軟的床上。


    西弗勒斯在心裏冷笑一聲,在想什麽啊,西弗勒斯,你可是一個魅魔,怎麽可能有生物會為你露出溫柔的神色啊。


    對於魅魔,任何東西隻需要厭惡他,上海他就好了。


    特別是雄性的魅魔,怎麽可能會有雄性生物長成這樣,這是異端,會帶來災難,我們應該殺了他!


    但是,那個家夥的的味道卻縈繞在西弗勒斯鼻尖,淡淡的桃花香,帶著美酒的芬芳,像是要把人溺死在裏麵。


    西弗勒斯猛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奇怪的地方和身上披著的披風,剛才的……不是夢?


    但是,人呢?


    桌子上胡亂放著些玉盤,地上扔著幾本書,洞裏簡潔又淩亂,怎麽看都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西弗勒斯揉了揉頭坐了起來,身上的甜味讓他覺得嫌惡,晃了晃腦袋之後,把那些盤子收拾了一下,把書整整齊齊的碼在一邊。


    從始至終都沒想過靠近那個洞穴門口。


    誰會傻到把他放進來又讓他離開呢?那個門不用想也知道絕對有東西。


    至於救他目的……無非就那兩個罷了。


    西弗勒斯冷冷的笑了笑,坐在椅子上,看著窗戶發呆。


    威利洛拿著酒葫蘆晃晃悠悠的迴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群聚集在他家門口的野獸,一個個活像是幾百年沒吃過飯一樣,眼冒綠光的看著裏麵。


    要擱在平時,誰敢來這大爺的府邸,當心和那條狼崽子一樣抽筋扒皮掛在門口成了風幹肉。


    但是色膽包天嗎,誰能忍者不看美人啊。


    “幹嘛呢,圍著別人家洞府。”青禾喝一聲,一群野獸作鳥獸散。


    青禾走進去,就看到西弗勒斯裹著他的披風坐在窗前,雙目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哎,小家夥,這麽快就醒了?”青禾手裏拿著酒葫蘆吊兒郎當靠在門口,笑了笑問道。、


    西弗勒斯好半天才轉過身來,呆呆的看著威利洛,好半晌才站起來。


    “你收拾的?多謝咯,我一個人住,平時亂扔慣了……你幹嘛呢?”青禾拿著酒葫蘆往迴走,就看到西弗勒斯坐迴了床上,把厚披風解開,就那麽看著他。


    一瞬間,青禾知道了這個家夥想幹什麽,大概是來源於雄性的直覺。


    看了一會對方,青禾走過去把披風給他圍好,看著對方呆愣愣的,傻乎乎的衍生,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腦迪:“你以前都遇到些什麽混賬東西啊,……算了,往事如雲煙,隨風四處散,你要是還困再睡一會,我這沒有吃的,我出去搞一點,別亂跑,再有膽子大的來這裏圍觀,你就拿這個砸他。”


    看著西弗勒斯還是沒反應,青禾歎氣:“想報仇了和我說,你倒我家門口,這既是緣分,你叫什麽名字?”


    麵前的小東西好像這個時候才有點反應:“西弗勒斯。”


    (粉絲要求歐,必須上,還有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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