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還是留下了,沒有人讓他離開,或許是和平年代的孩子們沒見過那個二十世紀初最偉大的黑巫師幹的一切事情,或許是因為格林德沃看上去和鄧布利多一樣的有點慈眉善目。


    就算要求投票也沒什麽,學生會裏一多半都是他威利洛的人,投票就投票,到時候誰的票少誰尷尬。


    “阿不思·,你是沒看到那個粉紅大娘,氣的臉都歪了,像是那個被我用來做實驗的那個癩蛤蟆。”開學典禮結束的時候,格林德沃裝成喝醉的樣子,賴在鄧布利多懷裏,嗓子大的可以串班霍格沃茲。


    他設變還沒有走的烏姆裏奇:“……”


    還沒離開的學生眾人:‘……’


    已經在站起來的威利洛:“……哈哈哈哈,新教授以後一定很好玩,和誰都鞥開得起玩笑。”


    說著同事示意鄧布利多按住這個醉鬼的嘴。


    烏姆裏奇他也沒法和一個喝醉酒的人計較,氣的臉和她的粉紅蝴蝶結一個色兒。


    於是在第二天霍格沃茲就傳開了了粉紅蛤蟆的外號。


    烏姆裏奇都不知道為什麽霍格沃茲的學生對她的敵意這麽大,明明她還什麽都沒有做,或許要歸功於sag的宣傳,和各個部長的開會。


    烏姆裏奇變成一個要趕走鄧布利多這個曆屆以來最受歡迎的校長的魔法部絆腳石,這成功引起了全校師生的憤怒。


    而且單單是她的樣子就夠受不了的,雖然崇尚穿衣自由,但是前提是你不能惡心人啊。


    但是這件事背後的推手,sag的團長威利洛,現在在地窖接受斯萊特林院長的詢問。


    關於他到底為什麽沒有按時來上課的原因。


    自從西弗勒斯發現了一點威利洛性格一點喜歡拿自己的身體安全生命安全去完成某些事達成某目的後,以及他可能隨時隨地會被一群科研瘋子綁走檢查後,他總是很擔心威利洛的生命安全。


    因為他的狐狸真的很危險,沒在一起前黑湖裏天天泡水還吐血,在一起後不是受傷就是冒險。


    西弗勒斯覺得和這個狐狸在一起自己大概得少活十幾年。


    而且狐狸老用自己不會死這句話來當推脫詞,即使自己解釋了很多遍不會死不是不會受傷,不會痛,威利洛每次臉上答應的好好的,離開了照樣置身險境,天天玩命。


    威利洛像是一個被院長訓話的學生站在西弗勒斯前麵,乖巧的彎著腰,垂著頭,輕輕的拉著西弗勒斯的袖子。


    “是鄧布利多那個老家夥,之前給我們的信件有一個隻有我能看到的小條子,讓我開學那天去對角巷等他,哈利·波特被攝魂怪襲擊了,但是攝魂怪變異還傷到了麻瓜,鄧布利多要我去給那個麻瓜看看病,而且他說,教授你知道這個消息會不開心,所以就沒有和你說,對不起教授。”威利洛看著西弗勒斯輕輕的拉了拉他的手說道。


    西弗勒斯看著威利洛,他知道威利洛沒說謊,但是看著這個可憐巴巴的樣子就知道,絕對有隱瞞!


    “那個麻瓜是誰?”西弗勒斯冷冷的問道,同時抽走了手,抱在胸前挑眉看著威利洛。


    “……達力·德思禮。”威利洛的臉色僵硬,看著西弗勒斯說道。


    “哈利·波特的表哥?攝魂怪在襲擊波特的時候傷到了他了?鳳凰社的人沒有保護好他?”西弗勒斯站起來一連串的問題冒出來了。


    “據說是蒙頓格斯·弗萊奇幹的,他當時……在幹別的事情。”威利洛皺著眉頭說道。


    “他幹的事加起來事情阿茲卡班蹲一年了,但是鄧布利多老實說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用處。”西弗勒斯皺著眉看著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又問道:


    “我猜這次我親愛的狐狸先生應該沒有拿自己去當藥引子吧?”西弗勒斯抬著頭,看著威利洛徹底僵住的神色,沉聲問道:


    “我當時說過什麽?”西弗勒斯看著威利洛,手裏拿著魔杖已經按在了胸口:“我總有一天會報複你的?”


    “教授!”威利洛一把掐住了西弗勒斯的手,看著他:“隻是很小很小的一大傷疤,有些東西需要去地獄裏去拿,但是……時間啦不及,我要是不按時迴學校的話,你會擔心,所以我……幹了一點糊塗的事情。”威利洛拉著西弗勒斯的手哀求說道。


    “那不是……伯狐!”西弗勒斯本來想嗬斥他的,但是威利洛把頭湊過來輕輕的噬咬著西弗勒斯拿著魔杖的手腕。


    因為擔心傷到威利洛,西弗勒斯僵硬著不敢動,威利洛低下頭和西弗勒斯來了一個有些黏膩的親吻。


    “我改不過來,教授,我在很多事會把我當成首選項,真的我控製不了……這個習慣我已經持續了不知道幾萬年,或者更久。”威利洛抬著眼,雙眼濕漉漉的看著他,像是委屈巴巴的小狐狸。


    西弗勒斯沉默著,片刻之後看著他問道:“想要我原諒你嗎?”


    “當然。”威利洛幹脆的說道。


    “那麽閉眼。”西弗勒斯說道。


    威利洛乖乖的閉上了眼睛,他聽到西弗勒斯站起來的聲音,還有西弗勒斯拉開櫃子的聲音。


    是什麽?威利洛心裏有點隱秘的的期待,對於他這個狐狸而言,隻要不是分手和想上他,其他的都是恩賜。


    西弗勒斯再拿著打耳器消毒的時候看著威利洛微微顫抖的背影,思考著自己是不是有點嚴厲了,把狐狸嚇成這樣。


    要是他知道狐狸心裏在想什麽……西弗勒斯絕對會氣的消失在狐狸的視線之內的。


    “別動。”西弗勒斯站到了威利洛的身後,輕聲說道。


    “教授。”威利洛身子往後一靠,靠在了西弗勒斯的腰上,“懲罰完,我還是你最愛的狐狸嗎?”


    “你一直都是。”西弗勒斯說著,手裏的打耳器輕輕一按。


    對於貓科和犬科動物而言,耳朵這種地方的敏感程度和尾巴不相上下,一個用來保持身體平衡,一個用來感覺四麵八方。


    要是其他人敢動威利洛的耳朵,威利洛發誓自己迴把那個混蛋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了。


    不過教授的話……


    “教授,疼……”威利洛睜開眼可憐巴巴的說道。


    “我的心更疼。”西弗勒斯冷冷的說道。


    然後,一個沉甸甸的東西掛在了威利洛的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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