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個見到他就會笑起來的少年好像在躲著他走;每次一看見都會找借口離開,魔藥課上臉色僵硬,看上去非常的難受。


    而且有時候西弗勒斯隻是出來透透氣,出來時候碰到威利洛,他的行為怪異;迴去時候又碰到威利洛,他的頭發還是濕漉漉的,眼神還帶著懊惱。


    西弗勒斯覺得法拉特姆家的人果然都很奇怪,不過西弗勒斯覺得他的狐狸也變得奇怪了;每次碰到威利洛後,他的狐狸總是會出狀況,比如突然跳到地上往外跑,或者揪他的頭發,拍他的臉。


    西弗勒斯覺得這一切都很詭異,而且他覺得這個家夥好像長高了很多;明明在對角巷的時候這個家夥才堪堪和他一樣高而已,現在這個家夥已經和他一樣高了。


    而且他最近明顯非常暴躁,聽說在一節神奇動物保護課上,有人拿著德拉科上次被鷹頭馬身雙翅獸弄的摔倒的事情開玩笑;然後他把一個笑的最兇的提溜著領子扔到了樹上。


    沒錯扔到了樹上,那不是一個什麽小布偶;那是一個體重六十多千克身高170左右的男孩,被他扔到了三米高左右的樹上。


    還有在禮堂,往往總安靜看戲的威利洛最近的嘴毒的不像話;就連鄧布利多對這個現象都非常關注而且覺得非常不對勁。


    這天的時候,西弗勒斯正在給五年級的學生上課,突然一個三年級的斯萊特林跑來找西弗勒斯:“院長,法拉特姆逃課了;盧平教授請您去找一找。”


    西弗勒斯皺著眉頭說道:“法拉特姆已經通過免考,他可以不上黑魔法防禦課。”


    斯萊特林點了點頭問道:“院長,是哪個教授主持的考試?”


    “是我,不過你們沒來找我之前沒去宿舍和圖書館看看?”西弗勒斯說道。


    “都沒有,我以為他在您這裏補習呢。”斯萊特林說完微微欠身就離開。


    西弗勒斯皺了皺眉,都沒有,這個家夥上完魔藥課跑哪裏去了?想起威利洛上魔藥課不在狀態,老是走神,西弗勒斯的眉頭更深了。


    實際上威利洛這個時候已經泡到了黑湖裏,但是魔藥教室是封頂的,西弗勒斯沒看到他。


    他發現成長期的生理暴動狀況越來越嚴重,攻擊欲望、求偶欲望、還有交配的欲望;他現在真希望有個實力強大的家夥來招惹他,他可以把對方暴揍一頓,消耗體力消耗欲望,讓他除了睡覺什麽都不想幹。


    而不是像前幾天一樣,連扔一個人都得收著力氣,不然很容易摔死;而且還是死的非常慘烈的那種。


    他泡在湖水裏,翻著肚皮,像是水鬼一樣遊來遊去;寒冷徹骨的湖水隻能治標不能治本,威利洛覺得不幹點什麽他會瘋的。


    那個斯萊特林把話傳達給盧平,盧平沒再說什麽;隻是開始上課,在聽到每個人都在抱怨西弗勒斯後,他也很無奈隻能說道:“我可以去和斯內普教授解釋,論文就不用寫了。”


    “可是我已經寫了,教授。”赫敏無奈的還有點失望的說道。


    “那麽格蘭芬多可以為它擁有一個勤奮聰明的姑娘加十分。”盧平笑著說道。


    “萬事通小姐萬歲!”格蘭芬多頓時炸開,斯萊特林坐在後麵麵麵相覷,十分有那麽高興嗎?


    ……


    西弗勒斯下課之後就迴到了魔藥辦公室,他的狐狸已經把晚飯取迴來了,在地上睡著覺;食物放在壁爐上溫著,看上還是熱氣騰騰的。


    西弗勒斯笑了笑,拿著刀叉準備開始吃東西;他的杯子裏麵已經被倒好了一杯熱茶,西弗勒斯輕輕的沏一口,味道很不錯。


    分身在努力的裝睡,天知道他在醒過來的時候看見本體問他為什麽沒跟著西弗勒斯的時候,他的魂都要給嚇迴去了;他看著威利洛把冷掉的食物放在壁爐上,看著他煮了一壺茶,倒了一杯在西弗勒斯的杯子裏,看著他把兩瓶著鎮定類的魔藥灌下了肚子,看著他消失在了冰冷的黑湖裏。


    這麽隱晦怎麽能追到得咧,分身一邊吐槽一邊繼續裝睡。


    西弗勒斯吃完飯準備找手帕,一摸袖子卻摸出來一個糖罐子,裏麵放著那個九尾狐糖果,彎彎的紫色眼睛笑著的嘴角卻總是讓西弗勒斯想到那個總是含著笑看他,乖乖的少年。


    最近他怎麽好像在躲著自己?西弗勒斯皺了皺眉,隨後想起來那個斯萊特林說的教室宿舍圖書館都沒有,他會去哪裏?


    西弗勒斯皺著眉迴到了裏間今天晚上還是他巡夜,早點休息可以讓他在晚上精神一些;分身在看到西弗勒斯進去的一瞬間就緊張起來了,本體就在上麵浮著呢,怎麽感覺要完?


    西弗勒斯進去之後,直接躺了下來;手裏拿著那個九尾狐的糖果端詳著,對著黑湖的水麵,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好像還有一隻九尾狐?


    西弗勒斯猛地坐了起來,抬頭看著那個在裏飄著的九尾狐,和他的伯狐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但是為什麽看上去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西弗勒斯眉頭一皺,準備把分身叫進來;但是很快的,他發現事情不對了;那個九尾狐動了起來飄到了水麵上,跳了上去,變成了……威利洛。


    一刹那,西弗勒斯的腦子閃過很多片段,字跡那麽像,泡的茶的味道那麽像,就連長得都那麽像。


    那麽了解九尾狐,守護神是九尾狐;和他的九尾狐那麽熟悉。


    西弗勒斯猛然發現,破綻這麽多,自己為什麽現在才發現?


    緊接著西弗勒斯開始思考,他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接近自己,為什麽對自己可以說是非常在乎,而且……那天伯狐在洞穴前麵,眼神裏麵滿是期待的看著他,希望他叫他伯狐,那種感情應該不是裝的。


    而且伯狐也說過他沒有什麽兄弟了,那麽到底是怎麽迴事?


    分身覺得不對勁,悄悄地走了進來;甩了甩腦袋像平時一樣問道:“西弗勒斯,……怎麽了?”分身看著西弗勒斯淡然冷酷的眼神,問道。


    “狐狸,我隻問一次,你和法拉特姆到底誰才是我的伯狐?”西弗勒斯冷冷的問道。


    後來,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最先問的居然會是這個問題;而不是別的,或許是在兩個多月的相處中他對伯狐也有了感情,或許是他真的覺得那個在洞穴前麵叫他的小狐狸很重要。


    也可能是……那個年輕的異國來客真的很容易讓人放下戒備。


    分身毫不意外的看著西弗勒斯然後斷開了和本體的聯係,開口了:“我隻有十分鍾,十分鍾之後,本體就是為了來就會發現端倪的。”


    西弗勒斯沒說話,隻是看著他,分身歪著說道:“是他不是我,我隻是他的一部分慢一點小把戲可以把我分離出來,我擁有自我意識,但是我的自我意識也是他的。”


    西弗勒斯看著他,漂亮的粉白小狐狸看著西弗勒斯;兩個人就這麽對視著;最後西弗勒斯問道:“那我撿到的。”


    “一直都是他,每次的你那些印象深刻的事情,都是他,或者他操控著我們幹的。”


    “我們?什麽意思?”西弗勒斯的眉頭皺了起來。


    “前前後後加上我已經有四個分身了。”分身說道。


    西弗勒斯沒在說話,之後看著分身問道:“為什麽要這麽做?”


    “不知道,本體的脾氣本來就古怪,加上他父母弟弟姑伯,舅姨都死了他的脾氣越來越不可捉摸。”分身怎麽可能把真的告訴他。


    西弗勒斯看著他眼神懷疑“我隻是一個分身,他想要啊,可以有千千萬萬個;他為什麽要把這些告訴我?”分身撓了撓耳朵說道。


    “不過我可以確定一件事,他對你沒有任何的惡意。”分身笑著“甚至對你感官很好。”


    “……什麽意思?”


    “我對你的魔藥很感興趣,但是他不是人類,他完全可以直接動手搶,而且你也打不過。”分身笑著說道。


    西弗勒斯看著分身:“為什麽不讓法拉特姆來解釋?”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躲著你,因為他到了成長期暴動,各方麵的欲望會非常高,擔心控製不住;而且再過幾天又是上玄月,他會變成什麽都不懂的小狐狸的,等過段時間再說吧。”分身說道。


    西弗勒斯沒說話,分身又說道:“而且你要裝成沒發現的樣子,因為本體知道了的話就會把我招迴去的,然後今天的談話他就都知道,本來他就在特殊時期,脾氣暴躁,在這一來,後果不可控。”


    “你在威脅嗎?”西弗勒斯問道。


    “啊,人類對於威脅的定義這麽低啊。”分身撓了撓脖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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