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再比試


    熊飛接過話頭:“我也是打抱不平的修士,我也不服,我也要與張春梅修士比試,我輸了,我也向你道歉,我也交出所有的身家,你敢嗎?”


    張春梅想自己不會輸,就說:“那就簽訂契約吧。”


    賈文斌猶豫著。


    申道妙給他傳音:“簽契約吧。”


    賈文斌擬好了契約:張春梅、熊飛雙方自願約定比試,贏者得到輸者全部的身家,輸者隻穿一身淨衣出走。張春梅、熊飛簽字,現場的修士賈文斌、許大彪、鍾門韜、孔山峰都簽了見證,一式三份,張春梅、熊飛、城主府各保留一份。


    賈文斌說:“我還是用留影石全程記錄比試的全過程,作為證據,將來保存在城主府備查。”


    賈文斌打開演武場防禦陣法,許大彪副城主、張春梅、熊飛緊跟著進入。


    演武場外麵,賈文斌還是左手高舉著留影石,右手緊緊拿著防禦陣法的控製盤。


    鍾門韜、孔山峰都是貼近演武場陣法光罩觀看比試。


    演武場裏麵,許大彪副城主站在中間,張春梅、熊飛站在兩邊,許大彪副城主看雙方都已經準備好了,說:“比試開始!”自己就向後退到邊上。


    張春梅還是攝出長劍法寶右手持了,身上開啟兩層防禦光罩,就向對方衝去。


    熊飛攝出一把長刀法寶,也是右手持了,在身上拍了一張中品的金剛符,也是向對方衝去。


    兩人相遇,也不使用法術,都是用兵器打鬥,張春梅力氣很大,刺、砍、撩招招勢大力猛,武藝精熟。熊飛刀法純熟,但是力氣沒有張春梅大,雙方對碰幾次,熊飛就覺得虎口有些疼,右手臂有些酸。心想:看來光憑武藝很難贏她,我為什麽要舍棄自己的長處,我的血河肯定能罩住她,在血河裏還不是我說了算。


    熊飛借著武器碰撞的機會,後退幾步,運起血河法術,從他身上立即冒出許多的鮮血來,血河立即籠罩住了兩個人。


    張春梅常年浸泡練體溶液,那些練體溶液都是靈獸鮮血煉製,所以也不暈血,靜靜的站住,搜尋對方。看到來了一個血紅的人,張牙舞爪攻擊過來,立即一劍劈了,那人立即被劈為兩半分開,這兩半血人吸收著血河,很快就成了兩個血人,再劈幾刀,劈成5-6塊,這些屍塊吸收血河,每一塊都變成一個血人,血人越來越多,很快在張春梅周圍就有了很多血人,都是張牙舞爪攻擊過來。


    熊飛放出血河,放出血魂獸,就觀察著,休息一會。這就是血河修士的特點,在血河中,他可以‘看’到對方,對方看不到他,對方放出神識,一是神識感應打折近半;二是他煉製的血河會自動的吸收消化對方的神識。自己就立於不敗之地。血魂獸都是他殺死在血河裏的靈獸、修士祭煉而成,有血河在就不會死。


    張春梅也在想辦法,長劍砍不死血人,這些怪物既然能吸收血河壯大自己,一定怕火。看到有血人衝來,就不用劍砍,左手一伸,從食指射出一個紫金色的火箭,射到血人身上,血人立即燃燒起來,立即向遠方跑,紫金色靈火以對方的靈血為燃料,立即燃燒了一大片。張春梅不怕這些靈火,一看有用,立即追著血人,射出一個個的紫金色的火箭,有燒到血人的,有在血河中燃燒的。


    熊飛還沒有高興一會,就看到張春梅射出紫金色的靈火,追殺血魂獸,這是什麽靈火?難道是異火,怎麽都撲不滅,隻好指揮血魂獸向遠處逃跑。紫金色的靈火也能撲滅,但是需要消耗許多的血河血液。恐怕張春梅再放出一些紫金色的靈火,就能燒幹自己的血河。要趕緊下手了,就悄悄的向張春梅摸去。


    張春梅看到血人都向遠處跑去,自己卻覺得好像危險越來越近了,張春梅很相信這種直覺。心裏想:看來對方在悄悄的靠近。我看不到對方,放出靈魂識,明顯‘看’到的隻有平時的一半遠,還發覺這血河在吸收自己的靈識。怎麽辦?再攝出一把靈器寶劍左手持了,覺得還是不保險。想一想,自己祭煉法眼多年,試一試行不行,就傳音玄龜開啟了靈寶的防禦罩。悄悄的睜開法眼一條縫隙,觀查周圍,發現左後側一個發出耀眼紅光的人形在慢慢的靠近,這肯定是對方了,自己也裝出無知無覺一樣,慢慢的轉身麵向他,同時還在不停的放出更多的紫金色火箭。


    熊飛很鬱悶,對方雙手都拿著寶劍,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自己,有意無意的總是麵對著自己。對方還在不停的釋放紫金色的火箭,再不進攻,要麽是收起血河,要麽是血河被燒幹。還沒有聽說過,有修士在同級能打破血河的,何況自己在大境界上與她同級,小境界上高出許多,拚了,快速使用長刀法寶從左側後向張春梅劈去。


    張春梅看到對方快速向自己衝來,悄悄的麵向對方,開啟了靈魂識,對方已進入靈魂識範圍就‘看’清了,正是對方右手拿刀向自己劈來。


    熊飛也知道太近了就瞞不過對方的神識,所以靠近了,就迅速的快刀劈來,不求力大,隻求輕快迅捷,他也知道隻要看似劈到對方身上,就會被裁判阻止。


    張春梅左手劍大力外撩,右手劍直刺對方胸膛。刀劍相碰,擋住了,右手長劍直刺對方心髒,就要刺入。許大彪副城主趕緊禁錮住雙方,同時說:“張春梅贏了。”然後分開雙方。


    熊飛隻好收了長刀,舍棄許多還在燃燒的血河,收了剩下的血河,這一下血河就少了2\/3,功力大損,身體受重傷,臉色蒼白,築基頂峰的法力虛浮。


    張春梅收了兩把寶劍,向演武場外走去。


    賈文斌大聲說:“張春梅與熊飛比試,張春梅贏。”同時收了演武場的防禦陣法。


    張春梅走出演武場,站在賈文斌旁邊,熊飛臉色蒼白的走到跟前鞠躬,同時說:“抱歉了。我會履行契約,但是血河雖然也是法寶,但也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不能留下,如果全部留下,我馬上就會死去。”


    張春梅不了解,就看著賈文斌。賈文斌解釋:“確實是這樣。”


    張春梅就說:“那好你就留下血河吧。不過你要記住,沒有弄清楚情況,就盲目的插手別人的事,許多時候都不會有好的結果。”


    熊飛慚愧的點點頭。


    鍾門韜這時也是走過來說:“張道友,您能不能把我的本命靈體也還給我,那和血河的性質也差不多。”


    張春梅說:“不能。立了契約就要嚴格的執行,輸了就有輸的覺悟。難道我輸了,你們會給我留下什麽?不要自欺欺人。”


    賈文斌吩咐:“請許大彪副城主領著他們兩個,去執行契約吧,我們在城主辦公室等著。”


    傳音許大彪:“你要嚴格督促他們履行契約,上麵師叔盯著呢。”


    許大彪副城主傳音迴答:“是。”


    對著兩人說:“請把。”


    又對孔山峰說:“你立即離開城主府。”


    孔山峰失魂落魄的走了,沒有要會店鋪,得罪了各方,心裏悔恨恐慌極了。


    賈文斌對張春梅說:“張道友,請到我的辦公室等一會。”


    張春梅點點頭,說:“謝謝城主,您先請。”


    宇文玄一直‘看’著張春梅的兩場比試,對這個預定小徒弟的表現很滿意。


    申道妙在天上就近‘看’著這個小師妹,也很滿意,他沒有立即走,來到賈文斌的辦公室裏等著。


    賈文斌領著張春梅進來,看到坐在主位上的申道妙,立即拱手行禮:“師叔您好!”


    張春梅也跟著行禮:“前輩好!”


    申道妙對賈文斌說:“賈城主去看看事情調查的結果,然後把戰利品都送來。”


    賈文斌迴答:“是。”趕緊出去辦事。


    申道妙對張春梅說:“張師妹請坐,我是宇文玄師傅的大弟子申道妙。”


    張春梅趕緊行禮:“張春梅見過大師兄!”


    申道妙說:“坐。”


    張春梅這才坐下。


    申道妙微笑著說:“張師妹這兩場比試,應對的很妙,大漲我逍遙門的氣勢。”


    張春梅謙虛的迴答:“贏得僥幸。”


    申道妙問:“張師妹對於這裏的語言和文字學的如何了?”


    張春梅說:“基本學會。”


    申道妙問:“師妹迴到師門,想先學些什麽?”


    張春梅說:“師妹是散修出身,以前都是自己摸索著修行,迴師門,想夯實基礎,煉丹、煉器、陣法、製符等基礎性的東西,都想去學一學,不知道行不行。”


    申道妙說:“夯實基礎是好事,師兄在監察部任職,迴去可以給你加一個初級監察的職務,你可以領取到預備弟子、普通弟子、內門弟子的監察任務,就可以一邊學習知識,同時完成任務。”


    張春梅高興的說:“謝謝師兄!”


    申道妙說:“我們這裏的拜師儀式上,徒弟要跪地給師傅敬茶,咱們師傅喜歡喝三級的靈霧茶,師妹可以準備一些,再準備一套好茶具。”


    兩人漸漸熟悉起來,慢慢談著話---。


    賈文斌出來傳訊自己派出的三波調查隊伍,得到:大部分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也都提取了證據。那個店鋪的原來所有人不在鹿角城裏,取證據需要時間。


    賈文斌傳信吩咐:“務必盡快提取確鑿的證據。”


    賈文斌來到許大彪副城主辦公室,隻見鍾門韜、熊飛正氣憤的坐著,許大彪副城主也在生悶氣。


    賈文斌問:“兌現完契約了?”


    許大彪說:“儲物袋、法衣等都交了,但是他們不願放出融入體內的法寶。”


    賈文斌對兩人說:“那不行,必須嚴格按照契約執行。你們可以先交出來,完成契約。相信這些法寶張春梅道友也用不了,你們還可以贖迴去嗎。”


    鍾門韜說:“差不多就行了,她又不知道我們都有什麽,你們兩個不說,她也不知道,我們承情。”


    熊飛點點頭。


    賈文斌說:“實話告訴你們,這個比試驚動了我們逍遙門監察部的師叔,你當我沒事了,去看你們築基期比試,現在師叔就在我的辦公室裏等著,咱們誰能隱瞞?誰敢隱瞞?”


    鍾門韜、熊飛一聽有高級修士關注,隻好放出體內融入的法寶,放在桌子上自己的儲物戒指裏。


    賈文斌收取了他們兩個所有的8枚儲物戒指,然後對兩人說:“好。契約已經完成,你們兩個自由了。”


    鍾門韜、熊飛兩人垂頭喪氣的走了。


    賈文斌問:“許師弟你也一起去見見師叔?”


    許大彪副城主說:“師叔沒有召見,我就不去了吧。”


    賈文斌點點頭。


    賈文斌迴到自己的辦公室裏,隻見申道妙師叔坐在首位,張春梅坐在客位,知道兩人相處的很好。就把鍾門韜、熊飛的8枚儲物戒指放在辦公桌上,給申道妙匯報:“調查事情,得到確鑿的證據,還需要一些時間。這是那兩人兌現契約的物品。”


    申道妙抹去戒指上麵的印記,對張春梅說:“都是你的戰利品,你都收起來吧。”


    又對賈文斌說:“事情辦完,原始證物都留在你們這裏。複印兩份,送監察部一份,內門管理部一份。”


    申道妙說完,朝兩人點點頭,倏忽不見。


    賈文斌朝天拱拱手,張春梅也學著朝天拱拱手。


    張春梅收起戰利品,告辭:“謝謝城主了,我也告辭了。”


    賈文斌點點頭。


    出了這些事,張春梅不好再住在鹿角城,況且學習語言文字的目的已經達到。張春梅走出了鹿角城,換上逍遙門內門法衣,跨上法劍,把身份玉牌掛在腰間,拿出法船,駕駛著迴逍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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