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啊!您可能弄錯啦!徒兒們是希望您將靈根轉讓給小師妹呀!”站在一旁的何宗此時也已經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不停地跳著腳大聲嚷嚷起來。


    “哼!我早就料到了,像你這樣心如蛇蠍的賤女人,怎麽可能會輕而易舉地出手拯救小師妹呢?”鹿恭同樣心急如焚,但由於他自幼便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所以對於同樣身世可憐的陸漫漫,內心深處自然而然地萌生出了一種強烈的共鳴之感。


    隻是此時此刻的他,因為情緒過於激動,竟然完全忘記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當初那個年僅六歲、在冰天雪地之中幾乎快要被凍死餓死的他,正是眼前這個令他感到無比鄙夷和憎惡的師尊,親手將他從厚厚的積雪之下挖掘出來,並一路不辭辛勞地帶迴仙道門,不僅給予了他無微不至的關懷照料,更是傾盡全力地傳授給他各種精妙絕倫的功法秘籍。


    十幾年的師徒情誼抵不過女主的三言兩語,真是可笑!


    貪心的陸漫漫心裏其實並不太願意換上兩位師兄的中品水靈根,但蘇瀾壓根兒沒給她任何拒絕的餘地,在她開口前就一記手刀劈向她的後頸,陸漫漫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軟軟地癱倒在地。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眾人皆是一驚,他們滿臉驚恐地望著蘇瀾,誰都沒有想到這位平日裏看起來溫婉和善的師尊竟然會做出如此狠辣之事。


    然而,蘇瀾似乎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她緩緩站起身來,目光隨意一掃,然後手臂一揮,一股強大的吸力驟然爆發,直接將不遠處的鹿恭吸到了身前。


    “既然你這麽疼愛你的小師妹,想來你的靈根與她定然極為契合,必能夠完美地融入她的體內吧。”


    蘇瀾麵無表情地說道,聲音平靜得如同冬日裏的寒潭水一般,讓人聽不出絲毫情緒波動。但與此同時,她那空著的右手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插入鹿恭的胸膛,動作之快、手法之準,令人咋舌。


    隨著一道淡藍色光芒閃過,那顆散發著微弱靈光的靈根被蘇瀾精準無誤地從鹿恭體內取了出來。


    緊接著,她毫不遲疑地將靈根植入了昏迷中的陸漫漫體內。就在靈根入體的那一刹那,兩人同時發出一陣淒厲至極的嚎叫聲,那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聽得在場所有人毛骨悚然。


    “我……你……”鹿恭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蘇瀾,他怎麽也想不到,平日溫和的師尊居然會對他下此毒手。此刻的他隻覺得胸口傳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劇痛,整個世界都開始天旋地轉起來。


    而蘇瀾對於鹿恭的質問恍若未聞,她隻是順手從懷中掏出一顆療傷的丹藥,塞進了鹿恭的口中。這顆丹藥入口即化,迅速發揮藥效,暫時保住了鹿恭的性命,讓他不至於當場喪命。


    顯然蘇瀾並沒有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鹿恭,她要讓他活著,好好品嚐一下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隻有這樣才能稍稍慰藉原主前世所遭受的無盡苦難。


    一旁的何宗早已被師尊這一係列殘忍的舉動嚇得雙腿發軟,不停地顫抖著。他想要轉身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但雙腳卻像被釘在了地上一樣,動彈不得。


    “沒錯,還有你,何宗!平日裏你可是將小師妹誇得天花亂墜,什麽這也好那也好,卻在外四處宣揚本尊虐待親傳弟子?”


    隻見蘇瀾麵沉似水,不知何時竟從懷中掏出一方潔白如雪、柔軟光滑的絲綢手帕來,她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上沾染的猩紅血跡,每一下動作都顯得那麽優雅而從容,但此刻這場景落在眾人眼中卻是令人毛骨悚然。


    蘇瀾就這樣一步一步緩緩朝著何宗逼近過去,她腳下所踏之處仿佛都能生出一朵朵血色蓮花一般。


    “不不不,師尊啊,請您明察秋毫,那些胡言亂語皆是外界之人無中生有的詆毀之詞,徒兒我萬萬不敢如此編排於您呐!”


    此時的何宗早已嚇得魂飛魄散,腦海之中隻剩下一個念頭——求饒保命。他一邊驚恐萬狀地連連擺手否認,一邊用充滿哀求的目光望向周圍的師兄弟們,“諸位師兄,快快幫幫小弟吧,懇請你們替我向師尊求求情啊!小師妹有二師兄的靈根相助便已足夠啦!”


    然而麵對何宗的苦苦哀求,白淩峰等幾人卻是一臉冷漠,絲毫沒有出手相助之意。這些人本就是自私自利成性,平日裏與何宗也不過是表麵上的同門情誼罷了,到了關鍵時刻誰會願意為他人冒險呢?於是乎,他們紛紛選擇作壁上觀,眼睜睜看著何宗獨自承受蘇瀾的怒火。


    見此情景,蘇瀾不禁發出一聲冷哼,這所謂的仙道門,口口聲聲說是主修無情之道,可到頭來卻專門培育出像他們這般自私自利、忘恩負義之徒。如此烏煙瘴氣之地,原主留在這裏又有何意義?


    “來不及了,本尊的好徒兒!”蘇瀾根本不給對方任何繼續求饒的機會。隻見她手法嫻熟地如法炮製,將何宗體內那珍貴無比的水靈根硬生生地剝離而出,並迅速安在了陸漫漫那嬌弱的身軀之上。


    與此同時,她還不忘從懷中掏出一顆散發著奇異香氣的丹藥,強行塞入了何宗的口中。做完這一切之後,蘇瀾像丟棄一件無用之物一般,將那半死不活、氣若遊絲的何宗隨意地扔到了鹿恭身旁。


    如此一來,這兩個平日裏不可一世的家夥如今隻能如同兩條喪家之犬般,狼狽地躺在一塊兒。


    白淩峰作為女主最為忠實的追隨者,當看到自己的兩位師弟就這樣被師尊毫不留情地廢掉了修為時,心中雖然震驚不已,但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陸漫漫的傷勢上麵。


    他一臉焦急地看向蘇瀾,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師尊,小師妹她同時植入了兩副靈根,身體是否能夠承受得住這樣巨大的壓力?她會不會……”


    然而,還未等他把話說完,便被蘇瀾冷漠地打斷道:“放心吧,她死不了。”說這句話的時候,蘇瀾那雙美眸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在床上因為靈根相互排斥而痛苦得滿地打滾的陸漫漫,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讓人難以捉摸的笑容,接著說道:“畢竟,本尊的這位小徒弟可還有後手等著呢。”


    言罷,她不再理會眾人,而是邁著大步,堂而皇之地離開了這間屋子。所過之處,竟無一人膽敢上前阻攔。


    就在蘇瀾踏出房門的那一刻,門外早已站立著五個身影。其中有兩個是中年模樣,另外三個則是青年模樣,他們皆身穿著代表長老身份的華麗服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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