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玖在他腰上胡亂的掐,然後嘴裏禿嚕著:“蕭冷,你想的不是黃的問題,而是是要好好珍惜我的,不然我便棄你而去,迴去後我依然是一枝花。”


    蕭冷陡然沉默。


    南宮玖知道自己瞎禿嚕的話刺痛了他,上前環住他的腰:“親愛的,有句話是:活在當下。”


    蕭冷看向她:“活在當下?”


    南宮玖點頭:“意思就是,我們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怎樣,所以,我們要珍惜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決不能虛度的意思。”


    蕭冷搖頭:“不,爺要當下,也要未來,和傾兒的未來,如此爺的日子才有奔頭。”


    他若隻貪一時歡,就不會隻對她鍾情。


    南宮玖連連點頭:“好好好,傾兒許爺一個未來,長相守,到白頭,讓爺的小日子有奔頭。”


    蕭冷在她臉上擰了一下:“傾兒貪財,爺想花重金為傾兒打造一所黃金屋,將傾兒牢牢地鎖在這裏。”


    南宮玖衝他擠擠眼:“相比貪財,我更好色,好王爺的色,所以,王爺在哪裏,我便在哪裏,再也找不到比王爺更能滿足我的人。”


    若真的有日一個她穿迴去了,那她也要想辦法穿迴來,她絕對不會讓他與孤獨相伴。


    “承諾不能輕易說,既然傾兒說,爺便信了,若傾兒敢食言,爺便扒了你的皮。”蕭冷目露兇光。


    南宮玖咬他:“爺還是用握胸之禮來懲罰我吧。”


    “傾兒這個流氓。”


    “爺不是喜歡流氓嗎,我是投爺所好。”


    蕭冷的手指滑過南宮玖的眉宇,聲音柔且軟:“爺給傾兒畫眉,眼似流波,眉若遠山,若問爺心何在?眉眼盈盈處。”


    南宮玖將蕭冷的手放置胸口:“爺心,傾心,同在。”


    蕭冷壞壞的一笑:“走,迴去行握胸治之禮。”


    書房內,追風筆直的站著,一雙眼盯著自己的腳尖。


    就知道會有這一天,王爺和王妃都是拔尖的人,他不挨削誰挨削。


    看了他一眼,蕭冷沉臉問道:“是不是王妃讓你換了本王的藥?”


    追風倒也不隱瞞:“王妃脅迫追風,說要給追風小鞋穿,還說若是她懷不上孩子就是追風的錯,現在追風是一身的罪孽,寢食難安啊,王爺就從了王妃吧。”


    他早就看出了,王爺再怎麽蹦躂也逃不出王妃的手心,他一個侍衛連蹦躂都不蹦躂主動站隊王妃。


    大丈夫要審時度勢,在這方寸之地,絕對是王妃占優勢嘛。


    蕭冷黑臉:“出去紮馬步,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動半分。”


    這小子倒戈了也就算了,竟然說讓他從了那丫頭,這是諷刺他懼內啊。


    裏外不是人,追風還能說啥,紮馬步就紮馬步吧。


    偏巧追風被罰的這一幕給南宮玖看見了。


    喜滋滋的跑到追風麵前,幸災樂禍地說:“哎呦,侍衛大哥,這是練得什麽功啊?瞧著挺費腿的啊。”


    追風一本正經地說:“得王妃的福被王爺器重,瞧著追風的腿有點軟,練練勁,免得當鬼腿子。”


    南宮玖點點頭:“這話說得磅礴,好好練,別偷懶。”


    說完故意當著他的麵又是踢腿又是下腰,接著來了幾個原地跳,嘴裏還哼哼著:“這幸福的伸縮性,被罰了無須氣短,是你的快樂上線......”


    追風哭笑不得,怕是也隻有他家王妃氣人都帶笑點的。


    “你慢慢練,若是這個月我的肚子還沒動靜,估計追風還要再練一次。”南宮玖的語調是毫不掩飾的壞。


    追風仰頭望天,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幹了什麽缺德事?


    南宮玖徑直去了書房。


    見南宮玖進來,蕭冷裝作沒看見。


    南宮玖走到他麵前敲了敲桌子:“你有意見來找我啊,欺負人家追風幹嘛,就因為你是他主子就胡作非為?這德行以後怎麽站住腳?”


    蕭冷盯著手裏的書不語,說又說不過她,打又舍不得打,隻能裝傻。


    “嘿,又產不出來金子,還跟我玩沉默是吧?”


    蕭冷放下書看向她:“傾兒不要胡鬧,本王有事。”


    南宮玖拖了個板凳在他旁邊坐下:“好好好,你處理你的事,什麽時候處理完我們再嘮。”


    說完雙手托腮就那麽靜靜地看著蕭冷。


    蕭冷垂眸不去看他,並努力忽視她的存在。


    但這丫頭的破壞性卻是無法忽視的。


    很快南宮玖就把自己的屁股從板凳上挪到了蕭冷的腿上,還體貼的說:“不用管我,爺忙爺的,我乖著呢。”


    蕭冷忍著不語,想看看她接下來還有什麽花樣。


    南宮玖的花樣那是多了去了。


    夏日的天氣,衣服的料子都很薄,沒一會兒南宮玖就有了新動作。


    一隻手直接落在了蕭冷身前的兩顆紅棗上,並輕柔地撫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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