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玖勾住蕭冷的腰,眉眼吊起,妖嬈如昔日:“王爺想要的獎勵,豈能離得了情色。”


    蕭冷配合地擠擠眼:“那傾兒欲要如何?”


    南宮玖紅唇淺勾,媚眼頻拋:“自然是一醉一夢一安然啊。”


    蕭冷更緊地勾住她的腰身,彼此間唿吸相聞:“一推一撲一柔軟,本王很期待啊。”


    南宮玖在他胸口點了點,隨後推開他:“真是給你一根木棍你就撬地球,王爺,矜持點,莫要白日宣淫。”


    蕭冷長臂一伸將南宮玖再次勾入懷中:“對傾兒,本王不分白晝與黑夜。”


    俯身正欲一親芳澤,門口追日道:“王爺,屬下有事要稟。”


    “進來。”蕭冷隻得鬆開南宮玖。


    逐日閃了進來:“稟王爺,星月教教主來了大旗。”


    蕭冷眼睛微微一眯:“你說百裏乾來大旗了?”


    這老淫蟲跑來大旗幹嘛?


    南宮玖不由得皺眉,星月教教主來了,那意味著月離那個茶裏茶氣的女人也來了,接下來怕是要熱鬧了。


    逐日點頭:“是,百裏乾才到宋彥霖第一時間就私會了他,屬下覺得必有貓膩。”


    又是宋彥霖,看樣子宋彥霖這次勢必是要和他一決高低了。


    蕭冷捏著下巴:“盯好他。”


    逐日應了一聲是後退下。


    蕭冷的目光落在南宮玖身上,未來一些時日怕是不安全了,而這個女人是必須要守護好的。


    南宮玖衝他拋了個媚眼:“王爺這樣盯著我,我會以為你要對我圖謀不軌。”


    蕭冷笑了,隨後張開雙臂:“過來,讓為夫不軌一下。”


    這女人的溫度,這女人的氣息,這女人的吻,嗯,這女人的一切一切對他來說都有安神的作用。


    “美人來嘍。”南宮玖撲棱棱地飄過去,仰頭送上豔豔紅唇。


    人生苦短,穿來不易,分分秒秒都不能浪費,才不枉青春,不枉相遇。


    王爺大婚,最高興的當屬沈禍亂,蕭冷還是娃娃時他就陪在他身邊 ,真的可以說是看著他長大的,現在爺主子總算能開枝散葉了。


    婚禮張羅的事也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他身上。


    別院,聖心湖。


    牡丹坐在湖邊,氣惱地盯著在湖裏嬉戲的鴛鴦。


    自那日求過南宮玖後牡丹便一心等著迴到正院繼續照顧王爺,可等了兩天一點動靜都沒,不僅如此,為王爺操辦婚禮的事也沒她的份。


    完全沒了存在感,惱出了混合痔。


    王爺不可能這麽無情的,一定是南宮玖那女人搞得鬼,怎樣才能把那女人從王爺身邊趕走呢?


    “牡丹姐姐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一道嬌俏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牡丹扭頭,見側妃花柳腰嫋嫋婷婷的走過來。


    淡淡應了聲:“是側妃呀。”


    牡丹雖然隻是丫頭,但跟隨王爺多年,府裏上上下下又都是她在打點,故而,即便是王爺的這些女人對她也是客客氣氣。


    花柳腰上前拉住牡丹的手:“牡丹姐姐臉色不好,是哪裏不舒服嗎?”


    聽到王爺大婚的事,別院的那些女人都酸到骨頭裏,同樣都是王爺的女人,她們就像塊破布一樣被扔在這裏無人問津。


    雖然吃穿用度都不差,可連男人是什麽味都沒嚐過。


    原本大家都一樣,也還不覺得不舒服,如今有個女人獲得偏寵,還以國婚迎娶,個個酸得牙齦疼。


    蕭冷讓牡丹傳令若有想離府的即刻便可以離開,關鍵是誰敢離開呀。


    她們都是被父母塞進來的,為的都是利,迴去,娘家不容,隻能憋屈的守在這裏。


    宋千染一死,那唯一的側妃也就剩下花柳腰,一眾人便找她吐酸水。


    她隻淡淡一笑:王爺榮寵誰,是王爺的事,是我等幹預不了的。


    她有她的算計,自然不能讓這些人知道。


    宋千染若不是自以為是,又如何會落到被活埋的下場,她隻要利用好牡丹就行了。


    看了她一眼牡丹搖頭:“沒有不舒服。”


    花柳腰一副替她惋惜的表情:“牡丹姐姐伺候王爺多年,對王爺忠心耿耿,王爺對姐姐也讚賞有加,可惜有人給王爺吹枕邊風,導致姐姐失信,柳腰都替姐姐不平。”


    花柳腰在說這些是一直觀察牡丹的表情。


    見牡丹不語,花柳腰繼續澆油:“看看宋側妃的下場,就知道王爺對牡丹必是有情的,隻是暫時被蒙了心,憑白讓姐姐吃苦,難道姐姐就這麽認了?


    原本牡丹就對南宮玖心懷怨念,現在花柳腰這麽一說更是妒火起,甩開花柳腰的手急匆匆地朝正院而去。


    身後花柳腰露出滿意的笑,嗯,牡丹是最好的攪屎棍。


    “姐姐這是在笑什麽笑得這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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