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玖有短暫的失神,她發現自己是浪得虛名,真要調情她根本就不是蕭冷的對手。


    蕭冷嘴角牽扯,笑意綻放:“本王允許你撲,為何不撲?你撲,本王不會降罪於你。”


    好麽,這笑,太勾魂,這男人,真的可以用笑容溺你死,也能用眼神殺死你。


    南宮玖心裏抽抽著,她倒是想撲,不是缺膽兒嘛,表情跟土撥鼠似的:“王爺,人家是純潔的人,哪能做那麽不純潔的事,您就別取笑臣女了。”


    “少年不做私情事,隻恐春風也笑人,傾兒是少年,理應多做情事,傾兒覺得呢?”


    南宮玖眨巴著眼:“這!嗯?啊!......”


    無言以對,隻得一連串感歎詞,自己又被這老小子調戲了個徹底。


    “既然傾兒這麽急不可耐,那本王就成全傾兒好了。”一聲淺笑,蕭冷吻住她。


    從十三歲起,就有人不斷的給他送女人,如今十四載,女人多的他自己都數不清,但他從未和哪個女人有過肌膚之親,也不羨慕閨房的樂趣。


    自從身體染毒後他最討厭的兩件事便是女人和兒女情長,因此,對於府裏的那些女人他一直吝嗇給她們好臉。


    但這個女人讓他知道原來和婦人交頸合歡是如此美好的事。


    如此溫柔至極的吻,南宮玖就像一個純情少年無所適從,一雙眼睛鹿兒似的瀲灩。


    蕭冷那飽滿的唇像包裹著埋藏了許久的渴望,在她的各處留下滾燙的印記。


    舌上清香,齒間柔軟,纏綿婉轉,叫人把心都揉成了團。


    雙唇黏糊的結果,就是身體的糾纏。


    這次的蕭冷比任何一次都溫柔,再一次被他引領了天上人間,事後南宮玖身體雖綿軟無力卻沒有昏睡過去。


    癡癡地看著蕭冷。


    蕭冷唇壓下來蓋住她的眼:“別這樣看本王,本王也很純潔的。”


    南宮玖無聲地笑了。


    蕭冷幫她擦洗幹淨,擁著她睡去。


    等南宮玖再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日的中午,蕭冷什麽時候離開的她不知道,空氣中還浮蕩著他的氣息。


    想到昨日的情形,南宮玖嘴角抽了抽,就說,隻要他使用美男計,她必定逃不開,真是出息人。


    南宮玖除了忙生產,搞銷售,努力她的搞錢計劃,再者就是研究解毒的藥方。


    由於蕭冷染毒太久,加之每次毒發的時候都要靠內力壓製,他的五髒六腑都不同程度受損,用藥必須謹慎。


    她現在給蕭冷的開的藥,是延遲病毒發作的時間,以及減輕病痛,要完全根除,還需要一些時日。


    “小姐,你是不是和王爺吵架了?”


    南宮玖從一堆中藥裏抬起頭:“我和他好像很少有不吵架的時候。”


    兩個人在一起的確不少打嘴炮,但每次基本都是以她完敗告終,或許從一開始,自己就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難怪,王爺有些日子沒來,定是惱了,這王爺甚是奇怪,霸著小姐不放,又沒個說辭,這算是怎麽迴事嘛。”霽月不悅地嘟囔著。


    南宮玖伸手拍了拍她頭:“我可不希望他有什麽說辭,這樣無拘無束的豈不逍遙自在。”


    “自在是自自在,可外人會怎麽看小姐?我們小姐又沒做錯什麽。”不明不白的的給一個男人占著算怎麽迴事。


    南宮玖笑了笑:“管別人怎麽看,我又不是為別人活,放心,吐沫星子淹不死我,總有一天,我會揚眉吐氣的。”


    “玖兒這話說得好。”音落,秦紹軒走了進來。


    南宮玖忙迎了上去:“邵軒哥哥不是在軍營集訓,今天怎麽有空過來?”


    “集訓停了,最近突發一種怪病,有不少士兵染了病,現在城裏百姓也出現了這種情況,我擔心玖兒安危,過來瞧瞧。”


    自風月節後,秦紹軒便壓下了自己的情感,以哥哥的身份守護她,有些東西一旦錯過,真的就再也找尋不迴來了。


    “怪病?紹軒哥哥說說看發病後是什麽症狀?”


    “高熱、咳嗽、咳血,有些人身體發冷、麵色發白,皮膚出現紅斑點,很快變成水泡形成膿包,王爺正和大夫研究對策。”秦紹軒道。


    原來蕭冷不來是因為抽不開身。


    “邵軒哥哥,走,玖兒去跟你看看情況,或許玖兒能治療這種病。”


    從秦紹軒的描述看,基本可以斷定為是黑死病,也就是鼠疫,而且好像還是兩種不同的鼠疫病毒,具體情況還需要到現場看過才知道。


    “若玖兒能醫那就太好了。”


    秦紹軒是愛兵的將領,短短時間就死了上百口人,痛心不已。


    南宮玖隨秦紹軒匆匆趕往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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