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站在花兒爺麵前,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唯恐自己一個不對就被……,不是他慫,而是花兒爺是出了名的玉麵閻羅,老板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虛汗,小心翼翼開口道:“花兒爺,不知道我有什麽可以效勞的嗎?”


    “你前幾天有沒有收到或者見到一個比較特別的箱子,或者是遇到了什麽詭異的事,”“箱子?讓我想想啊,箱子,黑色的,沒有見過,但奇怪的事倒有一個,就在前些日子,有一個矮胖的,臉上有一些雀斑的年輕人慌慌忙忙的來我這,他說他有好東西,要賣給我,讓我去看看,他臉上是平靜的神色,但幹我們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觀色,他眼神裏流露出來的慌張和害怕是怎麽都掩蓋不住的,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單純的來賣東西的,要麽是受人指使,要麽是受人威脅,幹咱這一行的,多少都會得罪人的,我一看這情況,就覺得可能是之前的仇家來尋仇,我這一把年紀了,也折騰不動了,我就拒絕了他,沒想到他直接就走了,因為他的表情實在是太怪異了,他走的時候,我特地留了個心眼,我看見他從我這走出去後,就去了我斜對麵的那家叫凡世堂的店裏,那個店主是個年輕的小夥子,過了一會兒,我看見那個年輕的店主跟著那個矮胖的,臉上有些雀斑的人走了,自從他那日離開,一直到現在,都沒見那人迴來,這些日子,那家店一直關著門,”


    花兒爺看向了站在門口的那個夥計,那個夥計立刻開門,片刻後,關上門,朝花兒爺點了點頭,“還有其他的嗎?要是隱瞞的話……”花兒爺沒繼續說,隻是看著他, 老板一直沒敢抬頭,聽到這兒,頭低的更低,恨不得遁入土地,憑空消失,“我哪兒敢隱瞞啊,真沒有其他的了,我了解的就這些了,”“你沒有報警嗎?”“幹我們這一行的,做的很大的,手上多少都不幹淨,誰知道報警是好事是壞事啊,老話說的好,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我之前對那個矮胖的人,來我這賣東西的人的不好印象隻是猜測,他不一定是壞人,萬一要是那個來我這兒賣東西的人是那個叫凡世堂店主家的親戚,找他迴去辦點事,那我報警,不成了笑話嗎?而且還影響警察執行公務,”


    花兒爺皺了皺眉,這位老板說的也有理,但他總覺得這件事絕對不會這麽簡單,花兒爺抬步走了出去,臨到門口,迴頭道:“老三,處理一下”,然後就走出去了,在花兒爺起身的時候,這兒的老板恭敬地道:“花兒爺,您慢走,”太好了,平安無事的送走了這位瘟神,祖上保佑啊,眼看著花兒爺走出了門口,誰想到他來了一句“處理一下”,老板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處理什麽?不會是他吧,滅口?他雖然年紀大了,但他還不想死啊,在花兒爺走出去後,屋裏除了那個叫老三的人都有序的出去了,老板遺書的草稿都打好了,平常猶豫了幾年的財產如何分割,在這短短的幾分鍾內全想清楚了,


    正準備求個情,讓他把信封寫一下,這時,那個叫老三的人從口袋裏拿了一個厚厚的信封放在了桌子上,看著老板開口道:“花兒爺來過嗎?”老板愣了一下,隨後立即道:“生意不好,我今天一天就迎來了兩位客人,花兒爺?自是沒見過,那位爺豈是我想見就見到的,”老三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老三走後,老板長舒了一口氣,感謝菩薩,花兒爺實在是太嚇人了,老板走到桌子旁,打開那個信封,一塌錢,這,幸福來的實在是太突然,坐在車上的花兒爺,拿出手機,吩咐道:“阿文,去查一下,近幾天,古董鋪都有多少人無故失蹤,有多少店鋪突然關門,”“是”,


    坐在車上的花兒爺揉了揉眉,梳理這些天發生的事,他先是收到一個古怪的盒子,裏麵還有一塊殘缺的隻在傳說中,史書典籍裏出現的紅玉,那日之後,他拿紫光燈照了照那塊玉石,發現裏麵有一個立體的像是神獸或神像的東西,隻不過是殘缺的,不知道是什麽,就在今天清晨,他收到了一封信,信封上沒有任何東西,地址,寄件人……什麽都沒有,信裏隻有一張紙,上麵寫道:“花兒爺,神就要降臨了,你們都要完了,琉璃廠,俗人堂,黑箱子 去見證吾神的降臨吧,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查了監控,沒有任何外人出入,他府邸的監控沒有任何死角,要麽是那些人易容成了他夥計的樣子,要麽是他這裏有了內鬼,要是真有內鬼的話,花兒爺眼裏閃過一抹冰冷,要好好查查了,


    他按照信的內容來到俗人堂,被俗人堂的老板告知他有人失蹤,而失蹤的人是他現在的線索,或者說是“那些人”給他的線索,有人在一步一步引他完成什麽事,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真是不好,要是讓他抓到幕後指使之人,他一定……花兒爺眼裏閃過一抹狠厲之色,“花兒爺,到了”“嗯,”說著,花兒爺就下車了,他本來不想動粗的,奈何,就是有些不聽話的東西,“走吧,活動活動筋骨,幫這些沒長眼的東西上一課,”夥計們臉上閃過激動的神情,一個個都躍躍欲試,好久沒動手了,還真是手癢了,走了一會兒,看到一個巨大的莊嚴的門,這是一個府邸,看來不是一般人,也是,敢在他的場子裏鬧事,怎麽著也要有點實力,門口有兩個人,頭戴侍烏帽子,身著直垂,上衣下裙,上衣交領,三角形廣袖,胸前係扣,外麵套一個黑色的短款外套,腰間斜挎一把刀,日本武士?看來不需要客氣了 ,


    那兩個人自然也看到了花兒爺和他的手下們,上前問到:“你們,是幹什麽的?此乃重地,爾等不能擅闖,”花兒爺沒有說話,揚了揚手,花兒爺的兩個手下就動手了,片刻後,兩位武士躺下了地上,在打鬥的過程中,這兩個武士突然大聲喊了什麽,估計是搬救兵的信號,果然,過了一會兒,一群和這兩個人裝束一樣的人手拿著刀衝過來了,花兒爺揚了揚手,花兒爺的手下就衝了過去,和那群人打成了一片,花兒爺看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的手下占上風,也就沒多注意打鬥,他在腦子裏想今天早上看過的文件裏提到的一個工程出現的問題的解決方案,沒多久,他想到了三種解決方案,解決好問題後,他將注意力放在了打鬥上,打鬥已經到達了尾聲,地上躺著那一群日本武士,“怎麽樣,”花兒爺朝著一個孔武有力的中年男人問到,“那群武力垃圾的日本鬼子已經被我們打趴下了,還好意思稱自己為武士,真是侮辱了武士這兩個字,我剛剛了檢查一下 我們這裏的人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很好,我們進去吧,”說完就邁步朝府邸內走了過去,


    花兒爺的手下聽到“很好”這兩個字時,頓時感覺鬥誌大勝,感覺傷口一點也不疼了,感覺還能再戰鬥幾十個沒問題,那句誇獎可是從花兒爺嘴裏說出來的啊,簡直不敢想象,這種感覺大概就是一直被老師批評的學生突然聽到了一句誇獎,簡直不要太開心,他們跟著花兒爺往府邸的方向走了過去 ,剛剛走到門口,花兒爺突然迴頭,接著蝴蝶刀就朝著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甩了過去,一陣痞笑聲傳了過來,接著從樹上下來了一個身影,“我的花兒爺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啊,”手裏拿著花兒爺的蝴蝶刀,朝著花兒爺方向走去,“黑瞎子?你怎麽在這兒?”“你今天走的時候突然帶了很多人,我擔心……”你,黑瞎子想了想,換了說辭,他要控製自己,不能太過,要不然,他和花兒爺現在的關係都沒了,“我擔心你突然死在外麵,這樣,可就沒有人付我尾款了,那我可虧大了,”


    “我肯定死在你後麵,不用擔心你的尾款,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兒的,一路上並沒有車跟著我,”黑瞎子這時走到了花兒爺身邊,靠近花兒爺,將手裏的蝴蝶刀放在了花兒爺的口袋裏,隨後後退一步,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我確實沒有跟著你,我走另一條路過來的,至於我是怎麽知道你在這兒的,”黑瞎子停頓了兩秒,突然,黑瞎子痞笑著湊近花兒爺耳邊說:“這是個秘密啊,”然後瞬間後退了兩步,花兒爺聽到這個答案後瞬間就拿出了蝴蝶刀刺了過去,要是黑瞎子不後退,這會兒那刀已經到了黑瞎子身上,“花兒爺真是狠心啊,要是我剛才不躲,這會兒我已經成了篩子了吧,”花兒爺手裏把玩著蝴蝶刀,看著黑瞎子,沒說話,花兒爺這會兒的心情絕對不美好,那低氣壓,鋪天蓋地的,


    花兒爺的夥計這會兒一個個都在心裏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恨不得原地消失,花兒爺生氣,這可一點點都不好玩,不是,黑爺,你在旁邊笑什麽啊,倒是說句話啊,黑瞎子覺得現在的花兒爺很可愛,一直看著他,就像是在給他……撒嬌,嗯,就是撒嬌,還好花兒爺的夥計不知道黑瞎子內心的想法,要不然肯定會瞳孔地震,然後在心裏感歎,開了眼了,這就是眼瞎和自我欺騙的最高境界了吧,黑瞎子一向拒絕不了花兒爺,這會兒自然也是,他走到花兒爺麵前,痞笑道:“悄悄告訴你,”說完,湊近花兒爺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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